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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风灵不可置信摇头,“我已经有夫君了,怎么可能会嫁给他,是不是谣传?”
“你有夫君了?”谢凌震惊地喊出声,没想到谢泽竟会强抢有夫之妇。
“我没必要骗你,我夫君是浣月国太子。”
“你是浣月国太子妃?”
听着谢凌无比震惊的语气,南风灵不解问道:“嗯,有什么问题?”
“你的身份跟我说过就算了,千万别再跟别人提起。”
“为何?”
“你还问我为何,要是让父君知道你是浣月国太子妃,你的小命可不保。”
“我怎么把这事给忘了,好在你提醒我,等等,你为何要帮我?我们只见过几次,甚至连话都没说过几句。”
“我不是在帮你,我只是不想看到他们为了自己的贪念,害更多的百姓受苦,一城易主,你可知有多少百姓会受累?”
眼前不思进取,胸无大志,风流成性的谢凌,竟比那些上进的青年才俊更体恤百姓苦况。
“谢凌,你若当帝王,绝对是位明君。”
闻言,谢凌嘴角的浅笑突变地不怀好意,“比起当一位明君,我便爱美人。”
“你现在当然会这样想,等你老了,或许就只想找一位能陪伴你一生的女子。”
“哦?那南风姑娘觉得什么样的女子能陪伴我到老?”
“看你喜欢。”
“嗯,我倒是挺喜欢南风姑娘的。”
“可惜我不喜欢你。”
谢凌叹息一声,“就知道是这样的回答。”
熟悉轻浮语气,南风灵没感到生气。
今日好像没白来,一件事让她了解了一个人,值了。
一个时辰又过一个时辰。
日落西斜,暮色四合。
看着渐黑的夜幕,南风灵有些担心问道:“你觉得你的随从真的会来找你吗?”
“应该,会来吧。”谢凌的语气没有之前那般肯定了。
南风灵丧气坐回地下,摸了摸肚子,无力道:“好饿呀。”
她话音刚落,陷井上方响起了脚步声,多了几根火把。
看到火光,南风灵惊喜站起。
谢凌在此时得意别过脸对她道:“我说他们会来找我吧。”
“大皇子真是神机妙算。”
谢凌满意别过脸,仰头对上方大喊道:“我在下面,南风姑娘也在下面,你们把绳索扔下来,然后再把我们拉上去。”
话音刚落,上方果然悬下了一条粗绳索。
谢凌拉过南风灵,将绳索缠过她腰际道:“你先上去。”
南风灵一声“谢谢”,上面的侍卫开始拉动绳索。
天色已黑,二人回到山下,当然是先回到营帐换衣用膳。
南风灵摔下陷井,伤了腰。
这一阵子,只怕又要难受了。
回到营帐,南风灵自行换衣用膳。
折腾了一整日,又受了伤,她疲惫不已,只随便吃了几口,便和衣躺下。
躺下一瞬,很快便进入梦乡。
不知是不是因为今日太劳累,午夜梦回,南风灵竟梦到伽丽刺杀谢奕,被谢泽一剑毙命。
他好像早已做好准备了,等候了刺客多时。
身上桎梏一松,从恶梦中清醒,已是天亮。
南风灵从卧榻上坐起,抬手擦了擦额间的细汗。
营帐外有两道身影走过,她们边走边低语交谈昨日发生的险事。
“伽丽死地可真惨。”
“我说,她是胆大才对,竟敢刺杀大君,这可是诛九族的大罪,若不是二皇子有先见之明,提前布局埋伏,只怕大君真要死在她刀下了。”
“别说了,若让二皇子知道我们嚼舌根,可有我们好受的。”
“对,快走吧,快走吧。”
听帐外渐行渐远的脚步声,南风灵坐在卧榻上不断喘着气。
她双手狠狠纂住裙裾,极力平稳自己的情绪。
伽丽刺杀大君?她死了?
难怪昨日谢凌不见了,他们也不见着急,近乎天黑,才前来寻找。
原来山下发生了更重大的事。
伽丽的死讯来得太突然,南风灵没有丝毫准备。
她紧蹙眉头,脑袋一片空白,也不知下一步该怎么办,所有的计划都被打乱了。
她鼻子发酸,视线也极模糊,眼前的一切都看不清。
脸上一阵冰凉,她抬手一抹,竟全是泪。
她与伽丽不过相识十来日,她为何要哭?
她是在可怜伽丽?还是因为计划遭打乱,她回中原的日子再次遥遥无期了。
南风灵也没想到,伽丽前夜对她的那番叮嘱告别竟成了她们的永别。
谢泽不知何时站在她身后,对着她背影低低喊了一声,“南风灵。”
南风灵用力紧咬下唇,不想回头,也不想回话。
她紧握的拳头在微微发抖,指甲扎破了手掌,也不知是气,还是恨。
良久没听到回应,谢泽语气略不悦重喊一声,“南风灵。”
南风灵抬手抹去眼泪,始终不愿回头。
隐约听见几声抽泣,谢泽疑惑上前几步,走到南风灵身前。
当他看到南风灵满脸泪水,低声哭泣时,他更不解问道:“你哭什么?”
南风灵把脸别至一旁,不想搭理谢泽。
“听侍卫说,你昨日掉陷井里,可是受伤了?”
“虚情假意。”
“你说什么?”
“我说你虚情假意。”南风灵朝他大吼一声。
谢泽神色漠然站在原处,没有生气,更多的是不解。
他不解南风灵为何生气。
难道是因为他昨日将她扔下,害她掉下陷井,也没去救她?
她双眼红肿,应是哭了许久。
谢泽不想与她争辩,也不想知道她为何生气。
他冷哼一声,对她的大骂不屑道:“你觉得我虚情也好,假意也罢,我是来告诉,狩猎大会提前结束,要不要跟我回去,随你便,你若想留在这个山林过日子,也无所谓。”
谢泽无视她的可怜模样,越过她疾步离开。
谢泽前脚离开,南风灵后脚下了卧榻,拿起案上杯盏茶壶朝谢泽离开的方向扔去。
谢泽往一旁躲过。
随后,他听到营帐内传来了更多的摔砸声。
他回头看一眼,嘴角扬起弧度,随后提步离开。
因为谢凌脚受了伤,狩猎大会只能提前结束。
谢凌伤了脚,与扶清同坐在桥撵内。
南风灵骑马紧跟在谢泽身旁。
她眼神却毫无焦距地望着远处,也不知在想什么。
正值夏季,灼灼艳阳挂在正当空。
现下这般闷热的天气,南风灵竟觉得有些冷。
她浑身无力,头晕目眩,身子椅不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