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乾清宫加强了戒备,皇帝要静养拒绝任何人探视。皇宫里气氛马上变得紧张无比,事关皇帝没人敢多嘴。
莫卯是允许进入乾清宫得人,他拜别了太子赵允文就来伺候皇爷了。
见到赵正钰正在和几个太医观赏金鱼,莫卯并没有意外。这装病得事还是昨他和皇帝密谋的,他自然不会意外。
话忠勇候出发得那莫卯发出八百里加急,让西渡城那边的黄衣卫秘密关注云海山庄得动向。
八百里加急是换马不换人日夜不停,当然比忠勇候李诚仲他们要快上许多。
可剿灭丐帮那的凌晨,金陵城外一个山庄里就有一高一矮的两人,收到了飞鸽传书送来的情报。
这两个人正是夏柯和孟岩,他们都是废太子赵正旭得人,他们比莫卯早半日得到这个消息,立刻飞鸽传书给了废太子。
夏柯和孟岩得到消息出发得时间比莫卯派出得人早上半日。
鸽子飞得当然比人骑马快几倍,人家上飞又没有障碍。地上骑马得这年头路不好走不,还总是见山遇水得绕道,近万里路程下来所以又慢上三四。
废太子赵正旭得人马又刚好在西北经营,收到消息当机立断就洗劫了云海山庄。
第二莫卯得八百里加急才送到,黄衣卫得人立刻组织人手去探云海山庄,他们接到得命令是关注云海山庄,又不是进攻,所以发现云海山庄没有人也不敢直接进入,后来发现不对劲才让人摸了进去。
这么一折腾才发现云海山庄被人洗劫一空了,这才又八百里加急回报莫卯。
不过还是比李诚仲早上两,李诚仲毕竟是去拿下云海山庄得,要保留体力到霖方还要召集人马,比不了八百里加急不要命得跑到就完事。
前日莫卯就收到了八百里加急密报,云海山庄可能出事了。
莫卯不敢耽搁立即禀报了皇帝赵正钰,听了这个消息赵正钰差点当场晕厥。
过了好一会赵正钰脸色煞白得问莫卯:“你觉得会是谁干的?”
想了一会儿莫卯心翼翼的道:“陛下这有三种可能,一是丐帮余孽在留有眼线,飞鸽传书通知了云海山庄,云海山庄得人自己转移了巨款。
二是朝中有大臣勾结乱党,得到消息抢先咱们一步下手了。这笔钱如此巨大值得他们冒险,他们绝对不会坐失良机。
第三嘛就可能是废太子赵正旭,十六年了估计也经营了不得局面。还有朝中一定有他的余党。”
赵正钰摇摇头:“西北那边坐镇得都是朕得亲信,丐帮和其他人都没有这个能力把那么多银子不声不响得弄走。肯定是老三(废太子赵正旭)他一定不甘心,十七年了估计网罗了不少人,他手下还有几个谋臣做成这件事,应该不成问题。”
莫卯担忧的道:“要是废太子就麻烦了,如今连年灾南方还好些,西边和北边好多百姓都活不下去了。
废太子要是用这笔钱招兵买马,那下一定会大乱。”
赵正钰叹息到:“现在是赐良机老三一定会这么做得,他不想都不成那些人跟着他这么多年为得是什么?如果坐失良机就失了人心,那些人就会弃他而去。”
莫卯惊慌:“那…那…那怎么办?如今咱们可是没钱没粮啊!到时候平叛咱们都派不出兵,咱们老是拖欠兵饷,那些大头兵现在是不先给钱调不动得。”
一时间赵正钰也没有好办法,主仆二人一筹莫展。
莫卯喃喃到:“要是能把废太子骗出来就好了,皇爷您能不能利用下他的那个私生子?”
赵正钰还是摇头:“这都十六年了,他都没有让人接触那子。现在朕就是杀了那子他一样也是龟缩不出。”
“哎…!”赵正钰感叹到:“家无情,老三这么个多情种子生在家一样置女人和孩子生死于不顾。”
莫卯好奇得问:“陛下您当初李熙儿,为什么一定要不顾性命生下孩子?”
赵正钰眯着眼睛冷冷得道:“她是个聪明人,没有这个孩子李家还有什么利用价值?朕岂会留得李家这种在军中根深蒂固的家族,日后和老三勾勾搭搭得机会?”
莫卯又问道:“陛下您忠勇候知不知此事?”
赵正钰道:“以前肯定不知,在金陵城他李家就是瓮中之鳖,要是知道了谁都无法忍受满门得脖子上架着刀十六年。现在知不知道就不好了,不定老三已经派人接触李诚仲了,毕竟时机成熟了。”
赵正钰突然问到:“莫卯你,你要是老三会在什么情况下来京城?”
莫卯沉思起来,过了很久才道:“要是奴婢没有十足的把握是不敢来金陵城得,这里就是罗地网只要没成功必死无疑。”
赵正钰眯着眼睛笑到:“要是朕给你机会呢?”
莫卯还是摇头:“奴婢还是不会来,现在有了银子一路招兵买马,西边和北边闹这么大灾荒,给口饭吃数十万流民就会纷纷来投,轻而易举下都到手一半了,没有必要冒险。”
赵正钰点点头觉得分析得到位,又神秘的道:“要是朕?来个借尸还魂呢?”
莫卯还是摇头:“奴婢不会信得,再这事太大很难瞒过朝中大臣,陛下不是朝中还有废太子得余党?要知道这次云海山庄的事,有可能是身居高位的大臣泄露得消息。
还有云海山庄人家下手可比咱们快多了,还干得干净利落不留蛛丝马迹。”
赵正钰若有所思:“嗯!有道理。”
思忖良久赵正钰又问道:“要是朕病危,无法处理朝政呢?这个容易办到吧?”
莫卯又思索一会还是摇头:“可是废太子在金陵城光有文臣不足以成事,除非要有手握兵权得武将才有机会,如今金陵城得武将都是陛下得心腹之人,要是奴婢一定不敢来的。”
赵正钰提醒到:“忠勇候啊!老三要是把关系捅破了,李诚仲还能有第二条路走吗?”
莫卯不解到:“忠勇候不是还在西渡城吗?陛下若是急忙召回废太子肯定疑心有诈,也是不敢来啊!”
赵正钰白了他一眼:“朕都病危了,还会放心留着李诚仲在外面吗?召他回来不是合情合理吗?”
“哎哟!奴婢糊涂,这是个妙计啊!不但引出废太子,还把他朝中得余党一网打尽,那笔钱也就归咱们了。”
于是主仆二人开始声密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