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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正国同意了,心里暗自喜庆,只要父亲敢去,这腿绝对有所改观。
“爸,我出去走走,躺的我这心闷得慌,顺便叫弟弟回家。”唐清钥和唐正国了一声,走出了家门。
这还是自己第一次出家门,外面的一切看似熟悉,又很陌生,这破村子名叫荒庙村,一听就不咋地。
现在正直炎夏,地里的庄家都已经荒了,也没有人去拔草,父亲的腿需要歇着,不能劳累,弟弟又年幼无知,自己嘛?这弱的身躯怎么拔的动地里的荒草。
一直搁着,也没人管管,即便是分家了,爷爷年老走路一挪一挪的,更加不指望那个恶毒的奶奶了。
看来这庄稼的活儿,自己一个人承包得了,正好拿来练练手。
那一亩三分地也忙不了多久,狠心的人不管,等收庄稼时敢动一分土,揍的她找不到北。
唐清钥一路沿着道边儿,看着这村落人家也不算少,四面环山,几乎是被山给包围了。
一股劲直接跑到村子另一边的山坡上,这里的空气尤外清新,草遍地,只是这马上就要夜幕了,也没有那个心情看风景。
唐清钥站在一块比较平缓的草地上,开始扎马步。
这最基础的就是扎马步,什么时候马步扎好了,体格子才能结实,在加上一套拳法,每练习就能强身健体。
这的身躯,过了不到半个时,身下的双腿都已经打起颤了。
额头上满是汗水,已经濒临极限了,唐清钥暂定的目光持久不变,镇定的保持着原本的动作。
只要坚持,坚持多一秒,就能突破一点点,这点苦算什么。
前世师傅在的时候,大雪的让自己在梅花桩上扎马步,掉下来继续爬上去,每要练五个时,那一段时间简直是一场噩梦。
在坚持一会,过来几分钟后,唐清钥深呼吸一口气,气收丹田,循环了一周这才轻轻的站起来。
双腿还在发颤,脚下仿佛踩了棉花一般,现在不能坐下,缓慢的向前面走,恢复一下体力。
唐清钥伸手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珠,第一才坚持这么点时间,远远还不够,必须找时间。
修炼和练体两个都不可以落下,没有师傅督促自己,更加不能懈怠了。
唐清钥恢复了一下体力,快步的走回村子,也不知道弟弟他在哪玩耍,这么晚了会不会已经回去了。
一进入村子,看到不少的人在外面溜达,估计是已经吃完晚饭了,出来闲聊会。
村里的大爷大妈都坐在门口的石凳上,左一堆,右一堆儿的聊着。
看到有人走进了村子,一个个都伸着脖子往外瞧,因为黑的原因,看不清是谁,只能模糊的看清是一个人。
唐清钥可没有功夫搭理这群老大妈老大爷,迈着轻快的步伐,迅速的走过这群饶面前。
就在这个时候唐清钥突然转过身来,对着这群人了一声,“请问你们看到我弟弟唐少伟了吗?”
再怎么也是一个村儿里的,没准弟弟就在他们家玩也不是不一定。
果真这一话,人群里开始轰动起来,一群老大妈围一起开始讨论起来。
过了几秒才有人对着唐清钥喊道:“你是唐老三的丫头吧!”
一群乌鸦飞过……
这尼玛是在什么?
讨论了半还不知道自己是谁?
唐清钥咳嗽了两声,深呼吸了一口气,“是,我弟弟他人在不在你们这。”
“伟啊9没回去啊!”突然的一声,从人群里穿出来,是一位年纪不了高的老太太,张了张嘴看着唐清钥着。
这群人是猴子请来的逗比吗?
“我出来找我弟弟回家吃饭?”唐清钥眨了眨眼睛,一句话能气的自己心肌梗。
“没看见啊C长时间不见伟了,”坐在最外侧的老大爷拿着扇子,呼扇呼扇,也没个多大的风。
什么都不用了,唐清钥后悔转身问他们,声音刚落,立马转过身来,快步的离开。
以后还是少接触这些老大妈的好,什么听不懂。还乱打岔。
唐清钥也不打算继续问,直接向着家的方向走,弟弟那么乖没准儿还没黑就已经回到家了。
家里离村子有一段距离,因为恶毒的奶奶把一家人赶出了家门,二叔给她出个馊主意,让一家人住在这个破房子里,还要交房租,一个月五十呢?
撑死他得了,胃口这么大。
前不着村,后不着店,有个什么事儿还得跑到前面村子找人。
这越想吧火越大,这个恶毒的奶奶,估计现在还躺在医院里,这都已经一的时间了,她家里人应该找上医院才是,真是便宜了这老太婆,难受了这一的罪哪里够还清我们一家子的委屈。
好戏还在后头呢?
唐清钥哼哼了几声,步子走的挺快,已经到了家门口,看到里面燃着蜡油的灯光。
别饶家里都是电灯,只有自家用的是蜡油灯,这本来就是老一辈子的房子,一点安置电的设施都没有,家里过得苦,也就是暗了些,一到黑的时候,村里的人都睡了,没有拖到很晚的。
“妹,你可是回来了,都打算出去找你回来。”一声浑厚的声音传进了唐清钥的耳朵里。
这是?
大哥,唐少华。
对了,把这件事情给忘了,秦凤兰过今晚大哥要回来。
紧接着一个壮实的青年,瘦高的身段,拦住了自己的视线。
唐清钥赶紧的喊了一声,“大哥。”平时他对自己最好了,就算是换了一个人,也不能对不起大哥的关爱啊!
“妹子,妈做了好吃的,快进屋,吃饭。”唐少华伸出一只手来拍了拍唐清钥的脑袋瓜子,只是下一秒停住了手。
“清钥你的头怎么了?”唐少华诧异的了一声,夜黑又是在外面,若不仔细看还真发现不了,这一摸可就清楚了。
难道大哥他还不知道?
母亲秦凤兰没有告诉他吗?
“没事,大哥我这头不心碰块皮,都要好的差不多了。”唐清钥举起胳膊,摸了摸自己头上绑着的纱布,一脸笑意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