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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木文卿他疯了!”嫦曦怒的一拍桌子,怎么说,她起先也是武道盟的一员!
慕容文卿竟为了一个女人,一个随时都有可能与朝廷站边,齐心对抗武道盟的女人,如此尽心尽力!是多么的不值!
要知道,端木家可不止他端木文卿一个男丁,假若他不行,便会有另一人出来顶上。
嫦曦十分怀疑,慕容文卿是不是因为,瞧着武道盟主年事已高病痛缠身命不久矣,要化为一坡黄土了,方才如此嚣张,违逆他的意思。
“成,我去”嫦曦点头应下,何轩闻言不忍的皱了皱眉头,细心的问道:“当真,不勉强?”
“不勉强”嫦曦听后果断的回道,旋即面带笑意的看向了何轩,嘴角上扬,问道:“你觉得,身为森罗府当家人的我,实力,会比你差吗?”
嫦曦想叫何轩安心,说这话的另一方面也是在提醒他,别从门缝里看人把人给看扁了,她嫦曦再怎么不济,也执掌了森罗府三十余年,本事可大着呢!
“我明日启程”嫦曦见何轩默不作声的坐在那里,便率先打破沉默道:“你,自己…多小心注意吧”说罢,嫦曦便拿起放在一旁的长琴,旋即便直奔大门口而去了。
坐在原处,望着嫦曦离去时的背影,何轩沉沉的叹了口气,若不是当初他想要带着默羽笙的衣冠冢一同离去,如今便也不会成为阶下囚了,反倒连累了嫦曦大人,要为端木文卿卖命!
嫦曦离开了这里,与来时一般被人打晕,赶等醒来之时,便已然深处在樱花巷中的别院卧房了,那一夜她想了很多,或许危难之际,多带一个人,便多一份累赘。
第二日晨起,蒋翰交了任务,大清早的,人们还在赖床,蒋翰便火急火燎的来到了时府,刚一走进时府,一婢女便欠身一礼对他说道:“蒋公子早上好,我家老太爷太奶正在休息,老爷夫人早起进宫了,大小姐正在书房,不如您先去看看?”婢女说罢探手做邀请状,蒋翰便应了一声,旋即大大咧咧的走向了书房。
书房中,白色的香炉中升起了袅袅的香烟,时雅正坐在桌案后,柳眉微蹙手拿毛笔,做着总账。
霍云兮不在京城的这些日子里,蒋翰很少前去时府,可如今,经过昨天的那件事后,叫他不得不来,因为蒋翰生怕被时雅看出什么猫腻,可瞧着她如今的状态,似是并没有将这件事当回事。
“小姐,蒋公子来了”一旁的婢女小声提醒道,由于时雅过于专注,并没有发现蒋翰来到,她身旁的婢女见状,忙开口提醒道:“小姐小姐!”
“嗯?”时雅闻声方才反应过来,旋即放下了手中毛笔抬头看向蒋翰,见他真是蒋翰本翰,时雅便放松了精神,她手中拿着书籍,忍不住调侃着问道:“相媳妇儿的事情,办的如何?怎么没想起将人,带过来看看?”
“噗!”蒋翰刚抿了一口茶水,闻听此话,不仅连连咳嗽还差点背过气去,忍不住连连拍着胸口扶着桌子,他侧目去偷看时雅忍不住心虚的心道,完了完了,当时我就是随口一说,她怎么还记得这事儿啊!不行,我得先找个借口糊弄过去!
想到此,蒋翰强颜欢笑的转身,不好意思的搓着手对时雅说道:“那,相媳妇儿,哪有挖个坑就是菜的呀,总得多看几个,门当……户对的才行嘛!”
蒋翰说罢坐在了檀木椅子上,本来,以为自己用词恰当,觉得十分优越,可下一秒便闻听时雅说道:“哦,确实,定要门当户对才行,那不知…蒋公子的家室如何,家中父母又从事什么行业,我,也好帮着物色物色”时雅说罢,便拿过了放在一旁的名媛图册,要说这图册,可是出自京城名家之手,其中画有几百位女子的肖像画。
对于时雅来说,这东西虽说她用不到,可必须要有,说不定什么时候便派上用场了呢,比如现在。
“呃……那个…”蒋翰一见时雅低头正在专注的翻着那本大红色的画册,不由得惊惧的咽了一口唾沫,这若是任由下去,那自己还不得被迫娶个祖宗回家供着啊?
“不,不用麻烦了!”蒋翰忙快步上前,伸手拿过时雅正在看的画册。
“嗳,别,快拿来,终身大事可耽误不得”时雅说着作势要抢,蒋翰忙着将画册藏到了身后,笑着解释道:“我,时姑娘,我知道你是热心肠,可是能不能……就…别太着急了,我…我害羞!”蒋翰说罢将脸撇到了一旁,似是真的害羞了一般,瞧得时雅忍不住捂嘴偷笑,道:“你啊,就是平时与女子的接触太少了,害羞,也属正常!”
“嗯嗯!”蒋翰闻言忙不迭的点头认可,见时雅并未对昨日之事上心,蒋翰便松了口气,旋即坐在时雅对面,便询问起了霍云兮的情况。
“嫂夫人她…去了这么些天,有没有写信给你?”
“有啊”时雅说着便将桌子上已然拆下来的信封递给了蒋翰,蒋翰下意识接过来,旋即就是一愣,这自己…貌似不认几个大字啊…
“那个…”蒋翰右手拿着信封,有些尴尬的递给了时雅,道:“我不认字,你就读给我听吧?”
陆玥蒋翰二人,随着李景行多年,陆玥不负众望,被李景行培养成了一名,素质十分高的将领,那真的是,出得厅堂下得厨房,能文能武能打能抗,可偏偏!蒋翰打小便喜武,对于文博根本是一窍不通。
又或许,一朵优秀的鲜花,要用更好的绿叶去衬托是吧?
也不是说蒋翰他毫无用处,就比如陆玥出门办事的现在,李景行能用的,就只有他蒋翰了。
“这封信上的内容我看了”时雅一边说着一边将信夹在了书页里,对蒋翰说道:“这上面的大致意思就是,冒然将东方轩派去护你前行也实数无奈,其次,除了一些天元宫门内的琐事找我商量,其他…其他也就没什么了…”
“啊”蒋翰露出了一副原来如此的模样点了点头,旋即杵着下巴嘟囔:“也不知道嫂夫人她,独自一人在北州雪山中,在如此恶劣的地段,掌管天元宫…可真是太辛苦了!”
“我这手边有事也走不开,心有余而力不足…”时雅说罢微微一笑,不如蒋公子代我前去北州照顾好她,事后,必有重谢!你觉得如何?”
重谢?!
呵呵!
“贪钱,多俗!”蒋翰说罢抿了一口茶水,旋即便擦了擦嘴角上的茶渍,时雅见状一愣,本想上去开导一下吧,可却闻听蒋翰问了一句话:“多少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