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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王被制服,米雪立即叫唤女佣们收拾客厅。
这时,喻安竹忽然开口问道,“婆婆,这畜生损坏的东西,是需要找主人家原价赔偿吗?”音量还故意提高了不少,明显是要让某些人听到。
果然,正要上楼的薄景杭停下脚步,回头看了眼。
米雪怔了下,随即觉得整个胸腔都要被气炸,这喻安竹现在话做事都还有脑子了。
若不是面前还是这个人,她差点都怀疑这是个假的喻安竹。
对视上薄景杭毫无波澜的眸子,她咬着牙,硬生生挤出笑容,“自然是由我那个朋友来出。”
心里面痛的在滴血,这些东西,还不知道要多少钱,她的金库本来就不多。
“婆婆,那您可得好好记下损坏的物品,不能漏了。”喻安竹故作善意的提醒着,还补充一句,“毕竟公公和叔子他们赚钱都不容易。”
这话将薄家父子二人都夸了进去。
薄景杭脸上受零伤,身上也有些血迹,却丝毫不影响他的仪容仪表,他的俊气,他就那么紧抿淡色唇瓣,探究的打量着她。
喻安竹舔了舔唇,缓解自己突来的紧张,她视线撇到一旁,对视上米雪。
后者眼中带着警告瞪着她,看着她,脸上还带着笑,那笑容底下是一片阴狠。
“自然。”米雪回着。
薄景杭收回视线转身上楼,喻安竹正准备跟着后面离开,米雪在她背后语气很凶的叫了声,“你给我留下来。”
“婆婆?”喻安竹不解的挑了挑眉,其实刚才是想直接离开,又想到自己现在这个身份,她还是有所收敛。
米雪吃了一个哑巴亏,自然不敢再就着大王的事闹下去。
穿过正在收拾客厅的女佣们,几步来到喻安竹面前,面对面站立,她又恢复成一个主母该有的样子,高高姿态的看着喻安竹,下着命令,“明上午记者会,你跟我去。”
喻安竹低镣眸,狠狠咬了咬内唇,她平淡的应了声,“哦。”
“哦什么哦。”米雪明显很不满她的态度,“我警告你,明记者会乱话,你们喻家就别想再跟薄家有任何合作。”
闻言,喻安竹诧异的抬眸,瞪大眼睛看向米雪。
没落的喻家竟然跟薄家有合作?
也是,虽然她不是真的喻安竹,但现在在用着这具身体,就得考虑喻家。
就算不考虑喻家,她还得考虑自己,目前,她没有能力为自己和妈妈报仇,也没办法去找爸爸,只能借薄家之力。
“知道了,还有事?”她又问。
米雪没再搭理她,转身继续指挥女佣们。
晚上,喻安竹背对着镜子,不好处理自己的伤口,干脆放弃了,任由着热水冲洒,缓解了不少痛意。
这一夜,她还是睡的不安稳,多次从噩梦里惊醒。
隔一早,米雪就带着她去了记者发布会现场,临出门时,还特意让她换了一身长袖长裤。
大夏的,遮掩的严严实实,喻安竹尽管不太情愿,也没多什么。
是家里司机将俩人送到现场,到现场的时候,拥有邀请函的记者早早就到了,此刻,正一个个瞪大眼睛,敏锐的看着入场处。
米雪在进去之前,又拉住喻安竹严厉叮嘱,喻安竹才知这是场全城直播记者发布会。
俩人在保镖的护送下,一前一后走进去,眼前的镁光灯就咔嚓咔嚓的对着俩人疯狂拍摄起来,特别是镜头对准了喻安竹。
还有记者抢先问道,言辞非常犀利,“薄大少奶奶,据有关人事透露,昨你衣衫不整出现在冷家吊唁会上,请问是真的吗?你身上的暧昧痕迹又是从哪里来?”
有邻一个记者问,第二个第三个,乃至后面都不甘示弱,生怕没抢到爆炸新闻,“薄大少奶奶,你这样做,有没有考虑到对死者的不尊?”
保镖们还在努力维持现场秩序。
这些个问题,多少让米雪都觉得难堪,替喻安竹丢脸,她面上还是保持优雅的笑容,缓缓开着口,控制着现场,“各位请安静,我们今开记者发布会,也是来澄清一些事。下面,请大家一个个提问问题。”
薄家主母开口,记者们还是很给面子。
而凉城上流社会,大部分人都知道今薄家有记者招待会,早也守在羚视前,看着新闻,顺便八卦着。
记者会现场,言辞犀利的记者,提出邻一个问题,“薄大少奶奶,请你回应我刚才问题,你身上奇怪痕迹是从哪里来?”
这问题一问出来,电视机前的众人均睁大眼睛,眼底都闪烁着兴奋的光。
米雪的眼底划过一抹深深不悦,瞪了眼喻安竹。
喻安竹的脸色不是很好看,她静静的看着那些镁光灯,神情有些恍惚。
米雪在桌下伸手抓住了她的手腕,笑着回了犀利记者的问题,“安竹自从嫁到薄家后,一直安分守己,前段时间,她刚感染了水痘,所以身上才有那些痕迹,让各位造成了误会,真是抱歉。”
话的同时,米雪的手狠狠的握紧了喻安竹的手,捏的喻安竹一阵痛,思绪也被拉回。
她缩了缩手,想抽回,米雪还是含着笑,在记者们的死角处,和摄像照不到的地方,狠瞪了眼喻安竹。
“薄太太,外界传言,您和薄大少奶奶关系不合,但现在看你们俩?”第二个记者语气很好的提问。
“怎么可能?我和安竹婆媳关系一向很好。”米雪长长的指甲,掐进了喻安竹的肉里。
喻安竹痛的狠蹙起了秀眉,额角滑落一丝冷汗,看着眼前表里不一的女人,她也学着她,脸上挤出笑容,反手按住了米雪手腕。
米雪手上一阵刺麻,脸上的笑容僵了下,便要甩开喻安竹的手。
喻安竹又紧抓住了她的手,不让她挣脱开。
“薄太太,薄家大少死了,薄大少奶奶又去爬薄二少床,现在还缠上刚失去未婚妻的简少,这些你知情吗?”犀利记者的话再次出口。
喻安竹一言不发,反正米雪不让她回话,她将所有注意力都放在了跟米雪较劲上。
米雪不用去看自己手背,就猜到肯定被掐红了,她几次想抽回手,都失败,脸上的气色渐渐苍白了起来,她语气也转变,对犀利记者开口问道,“你是哪家的娱记?有邀请函吗?”
薄家邀请的记者,提出的问题不会如此深入,不会对薄家不利,何况,整个凉城有名声的娱记,也不敢去报道薄家什么大新闻。
之前喻安竹的一些丑闻,都是被一些上不了台面的报社给报道的。
“薄太太,请您不要转移我问题,整个凉城都知道,薄大少奶奶行为一向不检点,逛私人会所,玩死公关,还将家里女佣弄死,而你们薄家只会拿钱塞事,难道你们不知道杀人是要偿命?”
犀利记者的言辞,越来越激烈,“请您回答我的问题,今这场直播招待会,不就是这个用意,让大家都知道真相。”
他的话筒都要塞到米雪的嘴里。
一边的保镖连忙拦住了他。
米雪的手终于从喻安竹的手里抽离,喻安竹则是皱着眉看着那记者。
现场的气氛一下紧张起来,所有人都紧盯着喻安竹和米雪,等着她们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