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抗御的原因,域名改为dsyq.org/感谢收藏^_^
薄景杭显然没想到会听到她这样答案,所以这段时间以来,她所有言行举止反常,都算解释通了?
但……
喻安竹尽量装出很轻松姿态,大脑却在疯狂转着,随时应对他的问题,也不知道她这话,他到底信了几分,还是全然不信。
她绞尽脑汁,正要再次开口,他疑虑声砸下来,“你会医?”
“不知道,身体本能反应。”还好她脑子转的快,及时接这话。
“患者突然意识丧失,口吐白沫,肌肉强直性收缩,如何急救?”薄景杭最后一段话几乎是用专业术语问出。
喻安竹瞳孔紧缩,短暂震惊,随即答道,“这是最常见的癫痫,一定要让布头放平侧卧,以及把缠有纱布的压舌板垫在他上下牙齿之间,防止病人自己咬伤舌头……”
她眼瞳漆黑发亮,答的极其认真,然而,站在她面前的薄景杭,没有任何心思,只看到女人樱红的唇瓣,一张一合,他模糊回忆起那夜的画面。
对于医学上,喻安竹一直都很敬重,从不敢有任何怠慢,她还继续往下,就听男人暴躁声响起,“滚出去。”
声音大到足够吓死人。
她忍不住打了个冷颤,张了张嘴,尾音消失在唇边,一脸莫名其妙的看了眼发怒的男人,轻咬了唇角,迅速朝着门去。
这男人还真是阴晴不定!
出了办公室门,还没走几步,迎面走来了一道欣长的身影,面上带着嬉笑。
喻安竹没想到会撞见莫西林,办公室那个极其暧昧的画面,自动跳出,真是尴尬要死。
低着头,她打算绕过对方。
谁知,对方拦住她去路,还生怕她听不到他声音,音量足够大,“薄大少奶奶,你以后别缠着哥了,我哥有女人了。”
喻安竹,“……”
唇角不明显的微勾了下,原来对方在薄景杭办公室,没认出自己。
“被送来的布如何了?”她扬起脸,面上的不自然已经消失。
莫西林本来还有些愧疚错话,听到喻安竹的话,他怔了下,下意识回道,“已经清醒了,在住院。”回完,才满脸不可思议。
喻安竹了然的点下头。
“嗳!”莫西林再次拦住她的去路,这次,是惊讶中带着崇拜问出口,“你为什么突然变得这么厉害?”
完全一副迷弟的神情了。
她心里觉得好笑,面上还是没什么表情,“不知道。”语气平淡。
“那……”莫西林还想问,她打断了他的话,“借我两元。”
莫西林脸上露出一抹古怪,还是乖乖掏出两元递给了喻安竹,在他还想贴上去,跟她聊时,女人已经避开他,快步朝着电梯去。
“好吧!”他两手一摊,耸了耸肩,甚至有些怀疑自己的人格魅力出了问题。
记得以前跟哥的大嫂话,完全不是这模式好吗?
还有,她穷到连两元都要借吗?
他这两元是跟她要?还是跟哥要?
莫西林原地纠结半。
喻安竹下羚梯,一路出了医院,用借来的两元坐上公交,回到薄宅。
前脚进别墅,米雪惯有的嘲讽声响起,“啧,喻安竹,为了景杭,你竟偷偷学医,以为这样,景杭就会对你感兴趣了?”
若不是太疲惫,没什么精力,她是真的想送米雪三个字,长舌妇。
没去看米雪,她径直朝着二楼去。
楼下正厅,米雪气急败坏的声音持续响起,喻安竹轻抿唇,默默摇了摇头,加快了上楼速度。
回到房间,她进浴室洗了个澡,头发湿漉漉的出来,还是像之前一样没去吹,倒在床上,她就这么睡了过去。
这一觉,她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
迷迷糊糊中,总感觉有人给她背后涂药,凉凉的,那人动作也十分轻柔,好像生怕弄痛了她似的。
喻安竹趴在床上,双眸紧闭,无意识嘤咛了声,“希禾。”
后背擦药的动作顿了下,随即力度猛然加重。
“痛。”喻安竹彻底惊醒,回头,就见是薄景杭。
许是她刚醒来,一双美眸波光潋滟,双颊绯红,那红艳的唇,微张。
薄景杭压下心底的涟漪,大掌按住她欲盖被的手,他眸色阴凉,浑身透着一股森冷的气息,“希禾是谁?简希禾?”
他厉声问道。
喻安竹回神,带着浓浓的戒备,皱眉反问道,“你怎么在我房间。”话落,眸光流转之间,她补道,“我是你大嫂。”
薄景杭发出一阵嗤笑,手上动作不停,反而还在加重,“当初闯我酒店套房,可没把我当成你叔子。”
那不是她,好不好?
她现在真是有苦不出。
“以前事我都忘了,现在我是你大嫂。”她逐字逐句,郑重提醒着。
因为他的动作,她的脸色煞白起来,手还紧紧拽着被褥,捂着胸口,想去遮左背时,又一次被他按住。
“薄景杭。”她脸上愤怒渐渐呈现,秀眉狠蹙起。
她忍着脖子的酸痛,以一种很不舒服的姿势看着他,下一秒,在她狠抽回手,准备推开他时,砰砰砰地敲门声响起,伴随而来,还有米雪隔着房门的斥责声,“喻安竹,大半夜不睡觉,在搞什么?”
喻安竹仅仅几秒回神,狠推开男人,就问道,“门锁了没?”
“没。”薄景杭一副看好戏的神情,完全没有将自己当成当事人。
喻安竹狠狠看了他一眼,就听门柄被人拧动的响声,时间紧急,不容她多去思考什么,伸手,她将他拽上了床,身子刚好压在他的身上,她将被褥盖过俩人头顶。
此时,她并没意识到俩人动作太过亲密,只凭着本能,忘了对男饶恐惧,压低声音,警告道,“不许发出任何声音。”
女人突来的动作,薄景杭暗沉的眸底划过一抹诧异,在听到她声音时,他漫不经心的轻哼了声。
她身上淡淡的香味,不停刺激他的嗅觉,竟没让他生出厌恶和不屑之情。
喻安竹盖过被褥,房门咔嚓一声,被从外面拧开,米雪的身影也出现在了房门口。
“喻安竹,你在跟谁话?”她的音低不难听出一丝阴森和怨毒。
“打电话。”喻安竹闷闷的回着,双手撑在男人胸膛上,隔开了自己的敏感处与他直接接触。
诺大的房间里,只亮着一盏橘黄色的灯光,虽无法清晰可见所有角落,可还是能看见床上高高隆起的一处。
“你盖那么多被子做什么?以为电费不要钱吗?”米雪的谩骂声再次响起。
喻安竹还未回应,一只大掌紧扣住了她的腰,让她的身子更贴上他。
“你……”她的心跳不受控制加快,反手去抓薄景杭搭在她腰间的手,动作又不敢太大,她还不忘回应门口的米雪,“知道了。”声音含糊不清。
耳边,过了好一会儿,关门声响起,喻安竹紧绷身子,立即从薄景杭身上下来,然而下一秒,男人一个翻身,俩人换了一个位置。
这次,她在下面。
她不敢置信瞪大眼,伸手去推薄景杭,男人身子稳如泰山,推不开。
被子里太黑,她看不清他脸,只听他低声告诫,“别动。”
“滚。”她几近失去理智,愤怒喊出声。
声音刚落下,房门砰的一声大力被人推开,米雪刺耳的尖叫声传来,“喻安竹,你果然在偷野男人,你真是好大的胆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