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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喻安竹在床上折腾了许久,都没再入睡,芍药在她的旁边继续呼呼的睡着。
喻安竹第n次翻了个身,伸手戳了戳芍药圆滚滚的肚皮,小家伙呓语了声,接着睡。
看着这一幕,喻安竹羡慕的不行,她又翻了个身,拿起手看了眼,才凌晨三点。
“天啦,我怎么还没睡着?”揉了揉乱糟糟的头发,她从床上爬了起来,一脸丧丧地下楼,准备倒点水喝。
喻安竹下楼的时候,楼下一片漆黑,只有一点微弱的灯光亮着,她没有去开灯,就着昏暗的灯,摸到厨房倒了一杯水,才出了厨房。
端着水杯,她想了想,打算走近路从沙发那边上楼,谁知,人刚靠近沙发,就见一个漆黑的影子坐在那。
“谁?”她吓得差点丢掉手中的杯子。
沙发里的人影并没回应她,反而是偏过头。
黑暗并不影响薄景杭的视觉,他看着女孩顶着一头蓬乱的头发,还有点衣衫不整,见到他时,跟见了鬼似的。
他深邃的眸底划过一丝淡淡的不悦。
眸光扫到她笔直的大长腿时,他只觉身体某处有了变化。
尽管看不清沙发上人,喻安竹还是模糊感觉到是薄景杭,而男人正在看着她的方向。
“你……”她想起晚上做的那个噩梦,端着杯子的手收紧了些。
“过来。”薄景杭低沉沙哑的声线命令着。
“什么?”喻安竹以为自己听错,下意识想后退,脚步却是死活像定在了原地,动弹不得。
她突然很讨厌这种黑,什么都看不到,无法辨别出任何危险。
见女孩不动,薄景杭的眸底瞬间冷了下来,身上的威压倾泻而出。
从脚心到脊椎的冷意,又一次熟悉地席卷喻安竹的身,艰难咽下口中唾液,她认命的慢慢朝着薄景杭踱步去。
心里还在想着,这个薄狗又想怎么样?
男人似乎是嫌弃她动作太慢,在她距离他还有两步之远,长臂一伸,她跌在了他的怀里。
“啊!”
手中的水杯一下子掉了下去,黑暗中,却没听到掉落到地上的声音,唯有好像被男人给接住,放到不远处茶几上的轻微声。
这男人,到底是什么视力,动作也是快到不行,就像是特意受过什么训练。
他真的只是个薄氏集团总裁,和启仁医院的院长简单身份吗?
男人身上的体温,从她的后背袭来,以及他滚热的呼吸,喷洒在她的耳边,拉回她的思绪,“薄景杭,松手。”
喻安竹说着话同时,感觉到他的脚就在自己的脚旁,他的长腿也紧紧地贴着她,正想狠踩男人一脚。
薄景杭躲开了她的脚,低低的叫了声她,“喻安竹。”
她的身子好软,抱在怀里真舒服,他无法控制的探出一只大掌,朝着她睡衣的下摆探去。
喻安竹猛然惊觉到自己的睡裙被掀起,她一手捂紧衣摆,俏脸上满是愤怒,还有羞耻,“放手,你这个该死的薄狗。”
她一急,直接将自己私下对他的称呼骂出了声。
“薄狗?”薄景杭一字一字,像在品味这两个字。
喻安竹颤抖了下,身子紧绷的不敢动,双手紧紧压着自己衣服,“薄景杭,你说过,让我不去烦你,我也答应你了。”
她停了停,快速的组织了下语言,接着道,“所以,以后我们就像大嫂和小叔子一样,平和相处行不行?”
她是真的害怕了,男人身上的温度越发的高,烫到她了。
“像小叔子和大嫂平和相处?”薄景杭再次学着她的话。
喻安竹忙不迭以的点着头,“对对对,下次,我若是离你三步近,我就饿一天不吃饭,还有……”
女孩毛茸茸的脑袋恨不得点的更快,以此表示自己的决心。
若是在以前,他一定很乐意,可现在,他发现自己跟中了毒似的,迷恋上她了。
在女孩的小嘴里还喋喋不休的说着什么,薄景杭身上寒烈的气息萦绕了起来。
喻安竹不知道怎么又将男人给惹火了,她缩了缩脖子,硬着头皮,继续说,“我跟你说,我上次在我们护士科看到一个护士小姐姐,给你写情呢,你收到了吗?”
薄景杭一手环绕在她纤细的腰间,修长食指和大拇指捏住她的下颚,强迫女孩转过头,而后,准确无误的堵住了她的唇。
他觉得她吵死了。
“唔!”喻安竹被他突来的动作,给吓到了,惊恐地瞪大眼,大脑有半秒空白。
女孩柔软的唇瓣味道跟他想象的一样好极了,上次,他太匆忙的尝过,决定这次好好的攫取一番。
薄景杭紧扣住喻安竹的腰,不让她乱动,他另一只手,绕到了她后脑勺,扣住她的脖颈,同样不给她会挣扎。
“唔唔!”喻安竹真是气得要死,她竟然在这深更半夜,被羞辱了。
该死的是,她挣脱不开。
不止上半身,双腿还被他给压住。
她真的好想爆粗口,踢死他。
就在喻安竹坚持不懈剧烈挣扎,就在薄景杭想更进一步时,客厅的灯啪嗒一声被打开。
伴随而来,还有米雪的尖叫声,“啊,你们在做什么?”
突来的灯光,刺激到人眼瞳孔紧缩,喻安竹下意识的闭上双眼。
薄景杭则是飞快的推开喻安竹,面无表情的从沙发上起身,双手抄进居家服裤袋,他就那么冷冷的看着大厅一切,像是刚才黑暗中的事,都是喻安竹一个人的意象。
“喻安竹,你又在勾引景杭了?”米雪的谩骂声噼里啪啦响起,声音没有平时大,估计跟生病有关。
喻安竹已经适应了灯光,睁开眸子,她狠蹙起秀眉,“我没有,是他对我不敬。”她还抬手狠狠擦了擦自己的唇。
这才注意到,男人距离她至少有了十米之外间距。
次奥,心薄狗!
“什么?”米雪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笑话,转瞬,脸阴沉了下来,“喻安竹,你这个借口找的未免太恶劣了,我是怎么警告过你,让你远离景杭,你今晚就给我在楼下跪着,不到天亮不许起来。”
“你……”喻安竹一张小脸冷了下来,她狠狠的瞪着薄景杭。
后者唇瓣漫不经心溢出一抹轻笑,随即,轻启薄唇,像在给她求情,“阿姨,她明天有个重要手术。”
“景杭,那就这么放过她?”米雪不敢置信的问着,喻安竹可是不要脸的碰到了景杭。
她如果没看错,刚才喻安竹死死扒拉着景杭不放手,景杭怎么能是喻安竹这个小贱人可以肖想。
“嗯。”薄景杭没再多话,落下这话,收回视线,朝着楼上去。
喻安竹,“……”
什么叫就这么放过她?
她还不想放过薄景杭,明明是她受到屈辱好不好?
米雪见薄景杭不再追究此事,她心不甘情不愿,剜了一眼喻安竹,路过时,还故作狠厉的撞了下。
喻安竹再次狠擦了下唇瓣,今晚真是糟心透了。
她连水都没再喝,上了楼,回到了自己房间,重新刷了牙,洗了个澡。
后半夜,喻安竹是抱着芍药,闻着它身上淡淡草药味,慢慢进入了梦里。今天薄少又来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