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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景杭洗完澡后,一手拿着药膏,背对着镜子,涂抹了半天,发现效果不大,他泼墨的眉狠蹙起,待视线扫到大黑猫正在玩的毛线球时,唇瓣勾起一抹凉薄的笑意。
拿起手,他拨出了一个号码。
隔壁房间,喻安竹正抱着芍药睡的香甜,忽然手铃声逐渐提高音量,她猛地被惊醒,迷糊间烦躁的骂了声,“哪个深井冰,半夜三更扰人……”
最后两个字没出口,看到屏幕上显示薄景杭的名字,她愤怒的差点没将手给丢出去。
“喂,薄院长,有事吗?”接起电话,她语气很不好的问道。
“来我房间。”薄景杭淡漠的吐出几个字,不容喻安竹拒绝,啪嗒一声挂了电话。
喻安竹,“……”
深更半夜去他房间,孤男寡女,他想做什么?
该不会是行什么不轨之事,以薄狗那德行也不是不可能的!
想到男人之前对她做的一些暧昧事,喻安竹全身上下鸡皮疙瘩升起,整个人彻底清醒,掀开被褥跳下床,她跑到房门和窗户前,再次确认锁好,安心的重新躺回床上。
不过一会儿,电话又被打来。
喻安竹这次直接手动给挂断,刚要准备关,薄景杭的短信发了过来。
【让你过来给我上药,你是乌龟在爬?】
可见男人现在的状态是多么生气。
喻安竹却是松了口气,早点说嘛!
只不过,她还是不太情愿,但男人毕竟是为了保护她才受伤,唉,算了吧,下不为例!
如此想着,喻安竹换下睡衣,穿上了长袖长裤,才出了房门。
来到薄景杭房门前,手上又来了一条短信,【不许带你那只老鼠,否则,后果自负。】
切,他让她带,她还不带呢!
喻安竹敲薄景杭房门时,特意小心看了眼空荡荡的走廊。
里面很快传来男人低音,“直接进。”
喻安竹不客气的推门走了进去,看见男人欣长的身影正坐在沙发里,还是果露着上半身,那腰侧的肌肉一路往下,他身材还真是好到没有一点赘肉,她差点没流出鼻血。
该死的薄狗,不好好穿衣服。
男人侧脸在昏暗的灯光下显得很柔和,他微眯着双眸,好似在假寐,整个人的气场,跟在医院时不同,至少感觉比较容易亲近。
“来了就上药,还站在那发什么呆?”薄景杭说这话的时候,没有睁眸,音调有些不耐烦。
喻安竹撇了撇嘴,上前,看到薄景杭后背伤口浸了水,有些地方甚至有点发炎,她狠狠皱起眉,“你洗了澡?为什么洗澡,不知道伤口会感染吗?”
薄景杭挺拔的身子怔了下,随即,回了两个字,“难闻。”
“呵呵!”她没忍住冷笑了声,“我跟你说,你再这么下去,就不用上药了,等死吧!”
喻安竹刚说完这话,谁知男人伸手,猛地拉了她一把,喻安竹惊呼了声,整个身子就这么因为他突来的动作,跌倒在了沙发上,而男人的身子刚好压在了她身上。
喻安竹回过神,小脸刷的一下爆红,怒喝道,“薄景杭,你不要太过分了,放开我。”
“以为穿这么多进来,就能挡住什么?如果男人想跟你做那种事,不管你穿什么都没用。”薄景杭脑袋埋进了她的锁骨间,嗅着她身上好闻的味道,低笑着。
男人滚热的呼吸,喷落在她的身上,喻安竹简直想一脚朝着他踢去!
但想想,好女不跟薄狗斗,她又努力压下怒意,冷静的问道,“你还要不要上药?”
“你在关心我吗?”薄景杭话落,张口在喻安竹……嗯,真香!其实他更想像上次那样咬一口。
喻安竹身子控制不住颤栗着,生怕男人再对他动手动脚,她连忙口不对心的应着,“对对,我是在关心你,毕竟你是我小叔子。”
“呵!”男人轻笑了声,他再次道,“记住,我是你男人。”
喻安竹内心瞬间有一万头草泥马奔腾而过,她全身鸡皮疙瘩都冒起了好吗?
滚你妹的男人!
“那啥,小叔子,我们该上药了。”她小心的道,两只小手还用力的抵在他的胸口,生怕他的身子再压下来一分。
“好。”薄景杭心情很愉悦的起身,坐在了沙发上。
喻安竹立即从沙发上爬起,还差点因为太急,直接一头撞进了他,她简直内心是日了狗的。
几分钟后,她坐在他背过身的沙发边,一边给他上药,一边还自我催眠,眼前就是一堵墙,然后涂个色就行了。
催眠了半天,都没什么反应,她又在心里默默念了几声简希禾的名字,还是没有用处。
喻安竹都想抓狂了,好在,男人忽然低低地闷哼了声,喻安竹立即聚精会神,问道,“是不是我下手重了?”
“知道就好。”薄景杭冷哼了声。
男人背后的伤口,确实因为她刚才无意识下手重,导致一块伤口,冒出了血液,落在伤口上触目惊心。
“不好意思啊!”喻安竹小声的道着歉。
薄景杭没有理会她。
喻安竹也没再说话,专心的给他处理起伤口,重新用棉签消毒、上药,然后还像上次那样缠纱布,刚开始时,她还担心男人会乱来。
但见薄景杭自始至终都没再动手动脚,喻安竹默默松了口气。
缠好纱布,她飞速的从沙发上起身,身子退开了几米之外,才开口道,“小叔子,好了!那我走了,你记住,别再弄湿后背。”
说完,她朝着房门口去,门还没打开,男人声音自她背后响起,“慢着。”
“又怎么了?”喻安竹就不明白了,一个男人,还真屁事多。
“给它洗澡。”薄景杭侧过身,俊朗的面容,没有什么表情,又像在吩咐一件很重要的事。
喻安竹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去,只见大黑猫正窝在一个角落,呼呼的大睡着。
“你在开玩笑吗?”喻安竹秀眉狠狠的蹙起,现在都几点了,他不困,她很困好不好。
薄景杭好似看出她心底想法,动了动身子,换了个方向。
许是牵扯到背后的伤口,他轻轻蹙了蹙眉,而后,慵懒的斜靠进沙发里,不慌不忙道,“它今天被你们碰了,得洗澡。”今天薄少又来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