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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瞬之间,俩人的身体紧紧的贴在了一起,喻安竹一手还不小心按住了男人身上某处,待发现那里以一种飞速变化的触感,她猛地瞪大眼睛,惊慌的要跳离开。
只不过,她身子刚挪动一下,身下的男人暗哑的声音,传进她耳中,“别动。”
说着话,他还一手箍住了她的腰,让她的身子更贴近他。
女人身上好闻的味道,不停的刺激着他,还有她那柔软无骨的小手,更是让他有种双层折磨。
“薄,薄景杭,小叔子……”喻安竹被薄景杭身上极速飞升的温度给吓到,生怕他某性大发,对她下手。
“乖,一会就好。”薄景杭温声安抚。
“你……”被薄景杭禁锢着,喻安竹没办法跳开,只得被迫的趴在他身上。
几分钟后,直到感觉到男人身上温度慢慢褪去,喻安竹猛地从他身上跳开,还抬手伸去一巴掌。
啪地一声,薄景杭的左脸上很快出现一个红印,可见喻安竹用了多大力气。
“喻、安、竹。”薄景杭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他几乎是咬牙切齿的吐出她的名字。
“是你先对我动手的。”喻安竹吞咽了下口中唾液,喃喃的说道。
薄景杭凤眸里划过一抹深思,继而轻笑了声,脸上的红晕已经消散。
“帮我挠下。”他低低的开着口。
“什么?”喻安竹一时没听清。
薄景杭没再回应她,径直走到沙发边坐下,褪去了身上的白衬衫。
直到她靠近,才发现男人宽阔的后背上伤势,已慢慢好转,开始结痂。
不过,好像有些抓痕。
“帮我挠下。”薄景杭闷声道,耳朵慢慢再次染上红晕。
喻安竹这次终于明白了他的话,原来是结痂时,会引起伤口发痒。
她差点没忍住笑出声。
“这种小事,不是可以让女佣来嘛!”她闲闲道。
闻言,薄景杭坏脾气又一次上来,“你怎么那么多废话,六千万,或者你白鼠离开。”
“你!”她真是要被气死,他除了会威胁她,还会做什么。
喻安竹咬着牙,在他身后坐下,将药放在了一边,她看了眼他背后的伤疤,声音毫无波澜道,“你自己是医生,知道不能抓,今晚我给你弄点清凉药,明天你自己去弄点别的药吃。”
说着,她从口袋摸出随手带的清凉药,便要往他后背涂。
手还没碰到他的背,男人反手抓住了她的手,“帮我轻轻挠。”语气中带着不自然。
喻安竹,“……”
“我对清凉药……有些过敏!”薄景杭声音又低了几分。
“噗!”喻安竹终于没忍住笑出声来,见薄景杭欲要发火,她立即应了声,“ok!”
接下来几分钟,喻安竹只感觉到为自己刚才说出的话,后悔的要死。
她不应该帮他轻挠什么,因为俩人现在的姿势特别的诡异,空气中好像都在弥漫着暧昧的味道。
喻安竹第n次吞咽着口水,问道,“小叔,好了吗?”
“嗯?”薄景杭低沉沙哑声传来,喻安竹抬头看去,只见男人不知何时斜靠在了沙发上,整个人已经昏昏欲睡的感觉。
雾草,他倒舒服,她的手都快酸死了。
她又在他后背结痂地方轻挠了几下,见男人的呼吸慢慢均匀,她呼了口气,甩了甩酸痛的手臂,从沙发上站了起来。
只是,刚起身,薄景杭低低的声音又传来,“痒。”大掌还作势要去抓。
喻安竹是真的不想管他了,手还是下意识去抓住他的手,“别抓。”
男人还真的听了她的话,没再去抓,嘴里还在呓语着,喻安竹托腮看着沉睡中的薄景杭,默默的摇了摇头。
继而,眼中划过一抹狡黠,她不是有芍药吗?嘿嘿!
薄景杭迷迷糊糊醒来时,大脑第一反应就是身后有东西在挠他,很快,他又想起是喻安竹。
不过,那女人今晚竟然如此乖巧,一直帮自己轻挠,也不喊累。
想到这,薄景杭眸中划过一抹心疼。
“你去睡吧!”连他自己都没发现他声音温柔到不行。
后背上还继续传来轻挠的感觉,动作依然很轻柔,不会让他痛,也不会让他再感觉到痒,只是触感有些奇怪,有点毛茸茸的?
“喻安竹?”薄景杭尝试的又叫了声,见身后没人应答,他轻蹙了下眉。
难道小女人睡着了,只是下意识动作?
如此想着,他无奈的勾了勾唇,侧身,准备将她从沙发上抱起。
薄景杭转身的那刻,待发现沙发上正端坐着一只小白鼠,此刻正睁着圆溜溜的眼睛看着他。
而小白鼠的位置与自己刚才坐的位置,特别的近。
所以在他睡着的这段时间,一直以来都是这老鼠给自己挠的?
短短几秒钟,薄景杭由苍白变成铁青,又变成苍白。
“吱吱吱!”芍药对着薄景杭欢快的叫了几声。
薄景杭脚步往后退了几步,身侧双手紧紧握成了拳形,咬牙切齿,一字一字道,“喻安竹,你给我等着,坦克,给我吃了它。”
“喵呜!”不远处的坦克听到自家主子的叫唤,它偷偷的冒出了一个小脑袋。
见黑猫怕老鼠,薄景杭觉得整个人更不好了。
“你给我出去。”他没再去看坦克,瞪着芍药。
“吱吱!”芍药动了动小身子,而后从沙发上起身,两只脚往后蹬,作势要往薄景杭身上跳。
小家伙只当薄景杭喜欢自己。
薄景杭用着最快的速度出了房门,朝着喻安竹房间去。
来到门前,他就狠狠拍着房门,“喻安竹,你给我开门,该死的,把你那只老鼠给我弄走,要不我给它跺了。”
睡梦中的喻安竹被一道大力声给吵醒,半醒中听到是薄景杭的声音,她整个人彻底清醒过来。
跳下床,喻安竹一手揉着眼睛,来到门前,打开了房门,身子还堵在房门前。
“小叔,你大半夜不睡觉,发什么疯?”喻安竹不满的问道。
“把你老鼠给我弄走。”薄景杭苍白的脸色还是没有消散。
喻安竹这才恍然想起什么,“哎呀,不好意思,我给忘了,我不是故意的,是我的手太酸了,你懂得!”
说着,不等男人回应,绕过他,朝着他房间里去。
看着女人懒散的步伐,薄景杭胸口有些起伏,呵呵,他信她的话??她明明就是故意的。
喻安竹很快将芍药抱回了自己的房间,临关上门之前,薄景杭怨恨的视线,还狠狠的瞪着她。
喻安竹满不在意,好心的回了个甜笑,顺便补了句,“小叔,熬夜可是会伤身体的。”今天薄少又来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