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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里的气氛,并不比刚才轻松,反而更让人压抑。
喻安竹规矩的在薄启丰对面沙发上坐了下来,舔了舔干燥的唇瓣,她一字一字缓缓的道,“前段时间,我刚好去找景杭,那天说来也巧,电梯坏了,我走楼梯,就听到有两个人在电梯口说什么把股份全低价卖了……”
她一边小心的说着,还不时观察薄启丰的面色变化。
薄启丰面无表情,根本让人无法窥探。
喻安竹再次舔了下唇,接着道,“那两个人应该是投股人。”
薄启丰还是没有回应,房里一时安静极了,喻安竹感觉到那种迫人的威慑感又来了,她的手又紧了紧。
许久,在她以为薄启丰不会回应的时候,薄启丰冷厉的声音响起,打破了房的凝重气氛。
“那两个人名字。”薄启丰问道。
“不清楚。”喻安竹吞咽了下唾液。
话一落,她就感觉头皮一阵发麻。
果然,就听薄启丰冰冷的声音再次砸下,“安竹,你最好别玩什么心思。”
“公公,我句句都是真话。”喻安竹咬着唇,努力故作真诚道。
“去把那两个人找到,名字告诉我,一周。”薄启丰话落,不等喻安竹回应,对她摆了摆手。
喻安竹有种自己刚跳出火坑,又进了水坑的感觉。
下楼的时候,她一脚踩空,差点从楼梯上摔下来,还好她及时的扶住了栏杆。
路过薄景杭房间的时候,她停了停脚步,心里特别纠结。
她敢确信,今晚她被叫进房的事,明天薄景杭肯定又来问。
唉,她就想一心报仇,为什么要整这么多事。
这一夜,喻安竹睡的不熟,梦里,她看到妈妈跳楼,又被薄景杭逼问他父亲找她的事。
喻安竹昏昏沉沉醒来的时候,已经早上七点多了,距离上班时间还有半个多小时。
她急急忙忙从床上爬起,飞速的洗漱好下了楼。
刚到楼下,还好薄景杭的车还没走。
“等我一下。”她说着,换了鞋子,朝着薄景杭的车跑去。
直到上了车,薄景杭没有温度的声音才响起,“昨晚做贼去了?”
“呃?”喻安竹脸颊一红,撇了撇嘴,她回着,“失眠不行吗?”
“开车。”薄景杭没再看她,对着驾驶座上司叫了声。
半个小时后,黑色宾利准点停在了医院门前,喻安竹跳下车,就往医院大门跑去,薄景杭的声音再次传来,“喻安竹,你是想饿出胃病?”
喻安竹被迫停下步伐,她不解的回头看了眼薄景杭,“什么饿出胃病?”
“你早餐吃了?”薄景杭冷嗤了声。
“哦,忘了,偶尔不吃一顿也没事。”喻安竹摆了摆手,要继续进医院大门。
还没走几步,一只大掌猛地抓住了她的手,朝着对面的早餐铺去。
“喂,薄景杭,你赶紧放手。”喻安竹脸色一白,还转眸四处看了眼。
还好这个点同事几乎都来了,要不然现在看到俩人这情景,不知道会传出什么绯闻。
见喻安竹挣扎的有些厉害,薄景杭原本很好的心情,瞬间阴沉了下去,他不仅没松开她的手,反而抓的更紧。
“怎么,我是蛇蝎?怕我吃了你?”薄景杭还冷笑了声。
“院长,你这样,让同事和媒体看到怎么办?我已经没名声了,无所谓,你也想没名声吗?你说对不对?”
喻安竹叹了口气,忍着继续挣扎,好言好语的劝说着。
薄景杭似听进了她这话,“嗯,也对。”
然而,他的大掌还是没松开她的手腕,力气虽大,却让她感觉不到痛。
喻安竹觉得自己都想哭了,“院长,小叔,薄景杭,我自己会走。”后面的一句话,她语气强硬了些。
“如此最好。”薄景杭这才松开了她。
喻安竹得到自由,立即跳开了薄景杭身侧几米远。
她知道自己现在去打卡,已经迟到了,还是先填肚子吧!
薄景杭似乎也没在意她刻意避之,继续朝前去。
俩人一起进了早餐店,喻安竹点了一份面条,却没急着拿出手付款,反而是眼巴巴的看着薄景杭,“院长,帮忙买个单?”
“1万。”薄景杭目不斜视道。
喻安竹,“……”
他怎么不去抢劫呢?
拿出手,她调出了付款码,正要付款,薄景杭的手伸了过来,将她手里的手抢了过去。
“你……”喻安竹伸手就想抢回手,无奈自己身高太矮,又怕扒拉他衣服,整个人会贴上去,她只得硬生生忍住,看着薄景杭不知道在她手上点了什么,又看着薄景杭将二维码给了店家。
然后她就听到,叮咚一声,店家进账的声音,‘100元付款成功。’
“薄景杭!!!”喻安竹觉得自己要被气死了。
她的面条明明才十五元,薄狗拿她的手乱付什么钱。
“不是你一个人吃,还有我。”薄景杭薄唇一勾,心情很好的将手还给了喻安竹,朝着角落的座位去。
此时的餐厅,许是开在医院对面,来的布比较多,并没有多少人注意这边。
只有老板娘看着气得满脸通红的喻安竹,笑着道,“小姑娘,你男朋友应该是在逗你玩。”
“他不是我男朋友。”喻安竹立即解释着,她男朋友才不是薄狗这种人渣。
老板娘会心一笑,并没在意喻安竹的辩解。
女孩的解释,听在她的耳中,就像在害羞一样。
以她这个年纪,一看就知道这一对,是有戏的。
看着老板娘好像不信自己的话,喻安竹还是很想解释,张了张口,她又道,“他真的不是我男朋友,我有男朋友。”
“嗯嗯。”老板娘应了声,笑着道,“小姑娘,你先去你男朋友那边坐,待会我给你们端过去。”
好吧,她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微微叹了叹气,喻安竹憋着火,走到了薄景杭这桌坐了下来。
她是真的不想跟他同桌,但是她需要把钱拿回来。
“院长,我这么穷,你好意思让我买单吗?”喻安竹几乎咬牙切齿的问出这话。
薄景杭唇含笑,两指曲着,在桌面上敲了敲,“不知道怎么讨好上司?或者说,我可是你债主,嗯?”
“你你你!”她要被气吐血了好吗?
“但是我很穷啊!”喻安竹在心里告诉自己别生气。
“我还是那话,陪……睡一夜十万,你可以考虑考虑。”话落,薄景杭的视线,一直从喻安竹的脸上移到她鼓鼓的胸前。今天薄少又来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