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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要去!”贝洛瑞尔拉着菲奥娜的衣袖恳求道。对方叹了口气,想什么,但却被吉德文抢了先。
“看来我们在路上带回来了一个麻烦。”
“阿拉维,你不知道玛瑞斯农场有多危险。”菲奥娜的视线瞥向那份委托书。“这个悬赏是银色黎明的玛克斯韦尔大人亲自颁布的。早在很久之前就一直存在。”
贝洛瑞尔想到了那个亡灵,心想着他会不会就是众人所害怕的原因。“那里有什么危险吗?”
“没人知道。”
这个答案出自塔伦纳之口,却让贝洛瑞尔吃了一惊。他表现得比刚才还要好奇。
“去过那个地方的人都死了。”血精灵圣骑士捏了捏下巴的尖胡须,“银色黎明曾多次派人去调查那个地方,但没有人回来。玛瑞斯农场也因此被礼拜堂叛为了禁地。即便如此,玛克斯韦尔大人还是想弄清楚那里到底隐藏着什么,所以他颁布了悬赏。”
“没有人接下这个任务吗?”
吉德文大笑了一声,像是在嘲笑贝洛瑞尔,又像是在笑话那些接了悬赏的人。“但就像塔伦纳的那样,无人返回。最初这个任务只有五十金,现在涨到一千金了。”
三人在谈话的时候,菲奥娜一直保持着沉默,她希望吉德文和塔伦纳能够用语言让精灵男孩儿的脸上表现出恐惧,但贝洛瑞尔除了更加好奇外,情绪没有丝毫变化。
“这么那个地方一定有什么东西。我要去调查清楚。”
吉德文的鼻腔中发出粗重的呼吸声,面前的鬼是他见过最固执,最不知高地厚的。要不是作为圣光之愿礼拜堂的一员,不能漠视一个生命的消亡,他才不会去管这个与他刚刚结识的孩子。矮人大喊道:“你疯了吗?还是偷喝了菲奥娜装在马车上的酒?你刚才没听到我和塔伦纳的话吗?”
“我很清楚自己在做什么?”贝洛瑞尔回击:“我要找到答案,这个答案也许和我父亲有关,我……我甚至不知道他是谁。”
贝洛瑞尔低下头,矮饶怒气瞬间消失了一大半,取而代之的是同情和一丝愧疚。
“那么,你是有什么线索能够证明你父亲离你而去是和玛瑞斯农场有关,对吗?”菲奥娜问。
“不,我母亲告诉我,从我出生起,我的父亲就牺牲了。”
“你父亲是在玛瑞斯农场牺牲的?”
贝洛瑞尔摇摇头,“他牺牲于奎尔萨拉斯抵御灾亡灵的战役郑”
“你父亲叫什么名字?”
“我……”贝洛瑞尔卡住了,此刻的气氛对他而言非常尴尬,在众饶注视下,他缓缓摇头,“我不知道。”
“我实在想不明白,你母亲从来没有告诉过你父亲的名字吗?”
“没有,她从不告诉我任何关于我父亲的讯息。”
“看来脑子不清醒这个坏毛病不能怪你。”吉德文嘀咕了一句。
“既然如此,你又是怎么知道你父亲和玛瑞斯农场有关系的?”
贝洛瑞尔几乎快被没完没聊问题逼疯了。他极力掩盖自己的不耐烦,而且他不能回答塔伦纳的问题。因为一旦他把那张带有线索的地图拿出来,就相当于暴露了自己的身份——地图的背面是风行者家族的鹰翼图案。
也许是看出贝洛瑞尔有难言之隐,菲奥娜没有在等男孩儿编造好一个答案,她:“我们先去吃一点东西再谈吧。食物会让舌头变得更灵活。”
……
莉莉安·沃斯无法呼吸。
她的双眼是闭着的,在黑暗中,她能感觉到安全和放松,但如果她想要睡觉,那么只是在浪费时间。
重压之下,那棵光秃秃的树刚好可以承受她的体重。她慢慢的用鼻子捕捉周围的气体——没过十五分钟她就要这么做,点零头。没有异常味道,也没有微弱、辛辣、腐蚀性的气体。莉莉安一开始还担心这里死的人过多,会凝聚出血腥气。纳萨诺斯可不会喜欢这样的味道。
尸体,被她埋在了玛瑞斯农场废墟的下面。这么多年来,总有一些不知死活的人擅闯这里。
杀掉所有来到这里的人。
凋零者的命令她时刻记着,从最开始的血色十字军和少数游荡的亡灵生物,但后来的银色黎明和银色北伐军。莉莉安的匕首已经在东瘟疫之地上刻下一道代表着恐惧的痕迹。
上一次有一队配置完备的队来到这里,他们愚蠢的选择在此扎营,几个时后,当一场蒙蒙细雨让一切变得湿漉漉,玛瑞斯农场周围的地面上反射出了血光,消散在本就偏向红色的土地里。
这算是一场比较有意思的战斗了。
至少现在很少会有人来打扰她了。死的人越多,就会有更多的人知道这里的危险。
她的手伸向空。恰逢一阵冷风吹过,皮肤感受着寒冷,其中混杂着这片土地腐朽的味道。
然后她眨了眨眼。她听到某种低沉的,碾压地面的声音,是车轮!
莉莉安的眼睛睁开,这个过程不算慢,但她眼前的黑暗是一块块褪去的。
“噢?又有蠢货来挑战我?”她渐渐看清了是什么在靠近,那辆马车上有四个人,瓶瓶罐罐碰撞的声音不像是武器,而像是货物。亡灵嘴里呢喃道:“一个手无寸铁的女人,一个精灵鬼,还有两个连战马都没有的圣骑士,他们是来送死的吗?”
莉莉安站在树枝上,一只手扶在树干,另一只已经握紧了匕首。现在正是破晓十分,她正愁新的一应该做些什么。
首当其冲下来的是那两个圣骑士,一高一矮的身影摆出一副准备作战的姿态。不过莉莉安能够看到那个矮人戴着头盔下的脸庞在颤抖,用了好大力气才抽了一口气。
银色北伐军内部就只剩下这些货色了吗?莉莉安失望的心想,不过很快她的注意力就被驾驶马车的中年女子吸引了。
积泥的土地在她脚下被踩出了水,她跳下马车,大步走向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