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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爹爹吃饱晚饭后,他就还有事要处理让我自己在院里玩不要出院子。
爹爹呀,你越是叫我不要出院子越是让我好奇不止。又趁着春桃忙碌收拾桌子,一个快步就跑到院门处,却猛地被人拉住手,回头一看却发现那个女孩还在,有点好气地问道:“他们都走了!”
那女孩耸耸肩道:“老爷让我留下照顾你。”
照顾我还是监视我呀,有神出鬼没地你在我真是装不下去,更何况他们即使来我院子现在就回去收拾行李搬到我院里,你倒好拿着一把佩剑就跟在我后头。
“你叫什么名字?”我脚踢着地上的蹴鞠球漫不经心地问道。
“竹心”她淡淡地出她的名字,我都汗颜了,名字倒是挺好听的,可是一个女孩子家取这个名字不是很好吧,竹子无心呀!
我盯着她一脸坏笑,“你想干嘛?”竹心看着我靠近的脸无语地道。
“夏竹”丢下这个名字我转身就跑出了院子。追在我后面的竹心再一次拦在我面前气呼呼地道:“老爷不许出院子的。”
我指着她的鼻子道:“你是我的夏竹了,只听我的话。”完就拉着她的手一起继续跑到爹爹的院子外,下人都被聚集起来,一路上倒是没有碰到一个下人。我跟夏竹一起躲在外面偷听里面的动静。
“老爷呀,冤枉呀,我怎么会这么大逆不道的话呀,我们陈家爷孙八口子都是府上的家奴了,知根知底的,我们的忠心日月日月可鉴呀!”
月老爷盘着手里的核桃不言语,管家会意让护院把东西拿上来,“老爷,这不是我的偷姐的,肯定是有人陷害我。”我认得话的人是我房里的陈妈,我八岁时奶妈就辞去工作回乡后,她就作为我身边的老妈子留在我身边。
管家冷哼了一声:“我有是你偷的吗?你倒是不打自招了!”那赃物想来是我那些经常不翼而飞的珠宝首饰吧。
一脸绝望脸色的陈妈一家八口全被发卖,管家继续跟月老爷汇报着:“由陈妈带头偷窃的还有聂家和马家的,这些都是典当铺的证词。”
“都报官府留案底再发卖出去。”月老爷睁开眼睛看着管家道:“剩下的那些人就干净了?”
管家在老爷严厉的视线下额头都冒出冷汗道:“还有些下人辱骂老爷跟姐。”完就把记录在册的本子双手奉上给老爷过目。
看了几页语录,月老爷阴沉着脸右手摇着本子在左手上一遍遍划过,沉寂中发出哗啦啦的翻书页声:“全部发卖掉。”完把那本子砸在管家的怀里拄着手杖走回房间。
领命的管家大手一挥把所有记录在册的下人都一一点名从黑房间里领出来当场就交到牙婆子的手里,络绎不绝的哭骂声中,卖身契与银两当场两清。
热闹看完了,拉着夏竹就回院子,她许是刚进月府没多久吧,竟有点吓到的样子,别她了,估计那些老家奴也没见识过这般腥风血雨吧,要不然哪敢做那些肮脏下作的事。
回到院子里后,感觉院子里的气氛也怪怪的,春桃动作比之前更温柔,就连七许是被春桃训了一顿,低着脑袋眼睛微红站在我身边,连我吃橘子给她几瓣都是站着不肯坐下来跟我一起吃。这么的孩怪可怜的,可是刚立的规矩我不好唱反调吧,心情不好地回房间去了。
抱着枕头在床上玩着布虎发呆,没多久春桃敲门道:“姐,洗澡水备好了,该梳洗了!”答应了一句,打开房间就看到刚才回去收拾行装的那几个厮和那个大叔正往旁边的澡房提着水桶送热水。
春桃走进房里帮我找好换洗的衣服,拉着我的手就往澡房走去,猛地想起契约书还在我身上呢,丢下一句“等等”就回到房间反锁门,在怀里掏出那契约书找来信封把它装起来,揭开被铺藏在下面。随后翻出床底的那套衣服,叠好抱在怀里就回到澡房。
“姐,怎么拿着衣服了?”春桃伸手想拿走衣服,我故作赌气地:“我要穿这身衣服。”春桃许是觉得我孩子脾气没有怀疑,刚想伸手帮我脱衣服洗澡,我猛推着春桃出门道:“不要,羞羞,我要自己洗澡。”
惹得春桃在外面笑着道:“是,姐长大了要自己洗澡了。水已经调好了,现在温度刚刚好,姐你把衣服脱了就进去洗澡吧,春桃我在外面等着,有事大声喊我。”
我嗯了一声就轻轻地把门反锁在里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