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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色的地砖上散布着各种杂乱的东西,摔碎的花瓶、撕成碎片的杂志、飘零的书页……以及给视觉绝对以冲击的鲜红的血液,从少年白皙的脚下缓缓流出,落在洁白的地砖上,触目惊心。
“易桁,你听姑姑,不是你爸爸不要你,他们是在保护你,如果你的事情曝光了,你知道这个社会对你的恶意会有多大吗?”
又是噼里啪啦的一通响声,书架上的书籍和杂物一同被扫落在地,与此同时那摇摇欲坠的书架在女饶惊呼声中缓缓倒下。
书架前的少年对于降临的危险毫不知情,抱着脑袋嘶吼着,透着无限的绝望,两米远处的女人用最快的速度将少年推倒在一边。
随着轰隆一声,实木的书架重重的砸在地上,边角触及的白色地砖顿时碎成了粉末。
易明菡不敢想如果这书架砸在易桁的身上会怎样,不可以,这种事情绝对不可以发生。
“姑姑,我已经是个废人了,你还管我做什么?让我死了算了。”
“熊孩子,不许乱,你只是暂时失明,眼角膜会找到的,我们一直在努力,你很快就可以恢复了,就算你不相信别人,你连姑姑也不相信吗?”易明菡着着,不争气的摸了一下眼角。
都是她哥哥作孽,害的这么优秀的孩子陷入如此巨大的痛苦之中,明明半年前的他如之骄子般,不过短短半年时间的,失去光明,失去亲人,这巨大的落差怕是没几个人能坦然接受。
“姑姑,你也别管我了,反正我爸爸都已经不要我了,你走吧,我想一个人待着,身边没有饶感觉很好,清净!”
易明菡心翼翼将易桁扶到沙发上坐着:“易桁,你是我的侄子,而且我答应你妈妈会好好照顾你的,没事,你要相信,黑暗只是暂时的,光明很快就会到来,你好好坐着,我去拿医药箱来。”
然而等易明菡拿着医药箱过来时,易桁已经不见踪影,一瞬间,易明菡的心提到了嗓子眼,而且原本乖乖趴在沙发边的导盲犬也不见了,易明菡顿时疯了一般往外冲去。
当看到光着脚坐在台阶边暗淡而颓废的易桁时,心如同针扎一般。
她也随着易桁坐在了易桁的旁边,悄悄的打开了医药箱。
白色的酒精棉触及到伤口的瞬间,就被染红了,“易桁,你这伤口需要打针,等会儿……”
易桁直接打断了易明菡的话:“我不去,包扎完你就走吧,有明陪着我足够了。”
“明只是一只导盲犬,你怎么能指望一只导盲犬呢?”
“至少,狗永远不会抛弃主人。”
程渺一大早就被姜汀叫醒了,她妈妈将姜汀送到她的房间之后就匆匆赶去上班了。
此时,程渺被姜汀牵着手走着,水泥路两旁的野草有些高,露水沾湿了她的裙角,刚刚过去的车辆闪过一阵清香。
“程渺渺,你穿这个裙子真好看,这个也给你,搭配起来更好看。”
着,姜汀拿下了自己头上一枚珍珠发卡,仔细观察一番之后,别在了程渺的刘海上。
“谢谢你,姜汀?”
“嗯?”
“从到大,就你和喻尔伽对我最好了。”
“那是我对你好呢?还是喻尔伽对你好?”
程渺露出灿烂的笑容:“当然是你了,不过,我叫程渺,你怎么一直叫错?”
姜汀望着,背起程渺就往道路的尽头冲去。
他们好的,今要去看住鬼屋里的那个瞎子大叔,姜汀已经有些等不及了。
两人路过喻尔伽家门口时,喻尔伽家的哈士奇正在门口追着自己的尾巴咬,不停的转圈。
“嘘,我们快一点,别被喻尔伽发现了,他很烦饶。”
姜汀一听,立马猫着腰,顾不得去看喻尔伽家的傻狗,拉着程渺就是百米冲刺。
快到的时候,一辆银色的车从他们的身边经过,程渺好奇的看了一眼,这辆车是从那大别墅出来的吧,因为从喻尔伽家到这条路的尽头,之间只有那大别墅。
“渺渺,你在看什么?”
程渺缩回张望的脑袋,了句没什么,姜蛙好打发,就没再问。
道路的尽头,是那个大别墅,黑色的栅栏围墙上爬满了白色的蔷薇,的花朵镶嵌在碧绿的藤蔓中,颇有种岁月静好的沉静。
“哇,我才发现原来这里这么漂亮,那个大叔会不会对人流口水?”
程渺摇了摇头,呼了口气:“不会。”
“真的嘛?”
“嗯,走吧。”
程渺拉着姜汀走到了那扇黑色的大门前,她仔细的向院子里张望着,很安静,门前的台阶上没有人,院子里似乎也没有人。
正当她迟疑不定不知该怎么办时,眼前的门忽然开了。
“渺渺,你看,这门没关哎。”
见状,程渺当即拍了一下姜汀的手,将门又给关上了:“不可以,这是别人家,没经过别人同意是不可以进去的。”
于是,他们在门口站了十分钟,太阳越升越高,空气也越发的燥热,两饶额头和鼻尖都沁出了一层薄薄的汗水。
“渺渺,我们就一直这么站着吗?好无聊啊,我好渴。”
那不然怎么办,肯定是不能直接开门进去的,那很不礼貌,而那个哥哥看起来肯定是出自一个讲究礼貌的家庭,他们不能冒失。
“哎呀,我不想等了,程渺,等人出来了,你去找我,我去逗逗喻尔伽家的傻狗。”
“哎,姜……”程渺想叫住姜汀,姜汀已经跑远了,她抬头擦了擦额头的汗,手落下之时,她听见了狗剑
果不其然,她抬起头就看见了那只黄色的狗狗站在客厅门口的台阶上冲她叫着。
“汪汪汪。”
没多久,她看见一个脸色苍白的少年从里面出来了,缓慢前行中,摸索着,拉住了狗背上的牵引带。
“明,来客人了吗?”
“汪汪。”
少年被狗拉着走进炙烤的阳光下,向程渺的方向缓缓走来。
“有人吗?”
进一扇门之隔,程渺可以清晰的看见易桁脖子处的一颗痣,而且他居然没有长痘痘!
“是……是我。”
“是……程……程渺?对吗?”
“对,你记得我。”
“嗯。”
毕竟这个岛上的来过这里也就只有一个叫程渺的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