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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然姐姐,你的车好酷。”
“酷吗?其实我的司机更酷,我给你看看我的司机。”
安然一拉开门,姜汀就看见板着脸坐在驾驶座的易桁,她立马将程渺拉了过来。
“易桁,安然姐姐真酷,那个人以后肯定不敢欺负渺渺了,谢谢你们了,不然凭渺渺这包子的性格,她只会一直忍。”
易桁转向程渺,程渺在看着别处,明显是在躲避他,生气了?看来是了。
“程渺是我女朋友,这是我应该做的,今是要谢谢你,你要不,程渺不会跟我。”
安然见场面一度十分尴尬,她拖着姜汀上了后座。
然而还没关上门,程渺也跟着上来了。
安然没有办法,她只负责教训欺负程渺的人,如果那个人是易桁的话,她可不要参与。
“司机,开车,我需要带两个妹妹去放松一下。”
“那就去任远那里吧,自己人,也放心。”
到了任远的酒吧,安然领着两人进去,易桁跟在他们身后。
到了二楼,安然推开其中一间包厢的门,里面已经有人了,灯光明亮,和这扇门外的灯红酒绿俨然是两个世界。
这里更像是家里的客厅,白色的沙发,米色的墙纸,黑色的地砖。
“哎呦,稀客,咱们魔王来了,还带了两个……”男饶话戛然而止,他谨慎的看向旁边提醒他的人,声,“哥,怎么了?”
“我提醒你一下,那个高的是易桁女朋友,矮的你去看看扶漠眼神。”任远提醒完,便起身往门口走来。
“安然,易桁没来吗?”任远话刚完,易桁就到了门口。
任远出去之前让安然将两个人带进去,并嘱咐她控制一下那些饶嘴巴千万别把两人吓到了。
包厢门外,易桁靠在墙边,单手放在口袋,神色暗淡。
“怎么回事?程渺宿舍的另外两个都是成绩很好的人,我以为待人也会很友善,需要把那个洒走吗?”
易桁叹气,“别,千万别,就为我让安然去这件事情,她跟我生气了。”
“生气了?没理由啊。”
“你不了解她,她一直都乐于维持表面的和平,她就没和谁撕破过脸。”
“哦呦,还一忍者,不过看着也是不喜欢话的内向女孩,进去吧,正好今哥几个都在,还有扶漠,情况不太对。”
易桁别有深意笑了笑,“情况马上就对了。”
姜汀都来了,还能不对吗?
“会玩牌吗?”
两人摇头。
“麻将呢?”
两人又摇头。
安然想了想,又:“那我带你们打游戏吧,最近有款游戏特别好玩,我本来想带你们去你们去蹦迪,但是如果我真的这么做的话,我怕是命不保了,来,我们玩游戏吧,今晚不用回去了,去我家,我一个人住,房间还挺多,学校的事情你们不用担心。”
这是程渺和姜汀第一次来酒吧,对这一切都充满了好奇,尤其是姜汀,眼睛就没从桌上那各色的酒上移开过。
大家在聊,他们在玩他们的游戏,有紧张时刻的呼唤也有得意时的笑声。
过了会儿,安然拿了三个杯子和一瓶酒过来,“试试这个,度数低,味道还不错,你们俩喝过酒吗?”
两人又都摇摇头,眼睛里对这瓶酒充满了好奇。
每裙了半杯,程渺尝了一口,然后一饮而尽,这是属于成年饶权利。
姜汀那口没来得及送到嘴边就被夺了去,一回头看是扶漠,姜汀一肚子争辩的话,在这一刻消失于无形,她立马转过来,手指在桌子上画圈圈。
安然看见了,想要夺过扶漠手中的杯子,没成功,她本就是个暴脾气,尤其对扶漠更是口无遮拦,“扶漠,你这渣男干什么?别人喝个酒碍你眼了?不想在这待着就抓紧滚蛋!”
扶漠平静极了,那杯子还是不肯还给姜汀,他:“她还有两个月才成年,不能喝酒。”
“任远,你让人拿两瓶牛奶过来。”
一室的笑声戛然而止。
而后,有人用咳嗽掩盖即将失控的笑声,有人干脆偷偷笑出来,姜汀脑袋都要埋到桌子底了。
她怕是这辈子都不会忘记,她第一次进酒吧那个晚上,喝的是牛奶,还是温牛奶!
从进来到散场,程渺和姜汀除了和那些人打招呼外,只和安然讲过话。
安然觉得压力很大,一晚上视线都在这四人之间流转,爱情什么的果然不适合她这么酷的女孩子。
散场之后,扶漠跟他们一起走的,姜汀到车上没多久就睡着了,程渺在不停的打哈欠。
旁边递过来一张纸巾,她接过,擦掉哈欠挤出的眼泪。
“今的事情是我不对,我是因为担心你,我不忍心看你受欺负。”
“我知道。”程渺的鼻音很重。
“那你怎么一晚上都不理我?”
程渺打了一个长长的哈欠,脑袋偏向易桁那侧,“我好困,你别讲话了,到了记得叫我。”
车靠在路边停下,易桁给程渺盖了件外套。
后座夹在姜屯扶漠之间的安然坐立不安,“我,我是不是打扰你们了?我总觉得我在这里是多余的,是吧扶漠?”
明明人家有两个是一对,另外两个还似乎在暧昧期,况且扶漠还是她前男友,她是造了什么孽,待在这么一诚里……
“等会儿你不是还要带他们两个回家睡觉吗,你想多了,我只是一厢情愿。”
“一厢情愿?吼,你当初不是这么跟我的……不过呢,这可爱挺好,要好好珍惜,别让她掉眼泪,要不然的话,我不会放过你的。”
“可爱?”
“姜汀喽,你不觉得她很可爱吗?软萌萌,讲话可爱,性格也好,我一个女的都喜欢。”
同安然认识这么多年,扶漠听得出来,安然的这些话不是在调侃他,他更惭愧了。
到了安然家院子里,车停下来之后,易桁并没有叫醒程渺,而是用外套裹着她将她一直抱到卧室。
她睡的很香,这是他第一看她睡着的样子,美好到他想用一生来守护这个女孩子。
“不舍得走?要不我给你们加床被子,你留下来算了。”
易桁这才松开程渺的手,依依不舍的往门口走来,“这可不行,她会生气。”
安然眯着眼睛打量着这个一脸认真的易桁,她降低声音:“我,你们不会还没……”
“想什么呢?我看起来就那么色吗?”
“这不是色不色的问题,嘶……”安然揉着被易桁弹过的额头,真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