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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云亦淼孤独的身影彻底消失在视野中,林鹿还是一直望着他离开的地方。
一双冷清的大手遮住她眼眸,挡住她的视线:“以后你眼中只能有我。”
林鹿转身望着他,金瞳里清晰倒影着男人俊美的轮廓,眼中也只有他一人。
“那你眼中也只能有我。”她一口咬上秦九笙坚硬的下巴,原本浅淡的牙印旁边又多了个深深的牙印。
趁着她垫脚的时机,一手搂住她柔软的腰肢,低声道:“你怎么就学不乖呢?”
她一手扯着他领带,将他高大的身体拉下,恶狠狠说道:“信不信我咬死你?”
尾音微微上扬,略带少女的绵绵音。
秦九笙大脑的弦猛然断裂开,捏住她腰肢的手越来越紧,他眸色幽深,麻痹,两个性格融合了,怎么这么撩人?
“妖精。”秦九笙平复心情,压下心中异样。
林姑娘眼中笑意更深了,眼波淋漓尽至,她眼下的泪痣闪烁着妖冶光芒,整张小脸明媚动人,惊艳了他的眼,移不开视线。
他将林鹿拥入怀中,叹了口气,他的小姑娘怎么那么好看,全世界的女人都不敌她一分姿色,她还小,若是再成熟点,又会是何等风姿。
“搬过来与我住?”之前林鹿也住在秦家,但是两人并没有正式确立关系,如今正式确立了关系,秦九笙没有放任林鹿在外的理由。
“嗯。”林鹿也不矫情。
之前的林鹿直女一根筋,现在反而更适应社会,但是秦九爷怎么也高兴不起来,就好比自家的大白菜被好多人惦记着。
傅谦知道这一消息后,欣慰的泪流满面,林小姐终于住进秦家,是不是意味着他们的好日子要来了。
秦九笙有媳妇这一消息迅速传遍了朋友圈,所有人都觉得不可思议,要知道多年之前,秦九爷亲口承认对女人没兴趣。
陆瑾然:九笙,很厉害,这么快就拿下了?
年岁言:哟,三哥有媳妇了,不是之前说瞧不上女人吗?大型打脸现场真香?
秦九笙:你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
一
姜柏在圣光医院呆了一个星期,身上的伤也好的差不多,出院当晚就联系身边的狐朋狗友一起聚聚,洗去身上的晦气。
地点选在无夜,沈城最高端的酒吧,年轻人蹦迪天堂圣地。
姜柏给林鹿发了消息,鹿姐,晚上无夜卡座来不来,他怕林鹿怕生,便又继续发消息,都是你认识的人。
很快林鹿就回复道,来。
林鹿回完消息后,眉眼微微上扬,她爱玩,现在两个性格融合在一起,她多多少少还有林九矜的影子。
“嗯?这么高兴?”秦九笙慵懒抬了抬眉眼,望着眼前少女,很少见她会笑的这么开心。
“我不告诉你。”少女眼中闪过一丝狡黠,暗藏不住的精光以及笑意。
秦九笙大手悄悄落在她腰肢上,修长的指腹顺着曲线上滑,动作轻柔,所到之处带起层层的颤栗:“确定不告诉我?”
她怕痒,如同戳中了敏感,身体不停的闪躲,企图逃脱他的魔掌。
他指尖似乎有魔力般,直接将她又捞了回来,把她压在了沙发上:“你这小短腿跑的过我?”
林鹿笑了笑露出一口大白牙:“你腿长,你全家腿都长。”
他全部的重量都压在她身上,她挣扎了下发现纹丝未动,也就放弃了挣扎。
“你要不要试下?”秦九笙低垂着脑袋,在她耳边低声,嗓音沙哑暗欲撩人,幽深的眸子含着若有若无深邃,他向来能收敛自己的情绪,唯有在她面前,意志力为零。
“好呀!”林鹿脸上露出明媚的笑意,笑靥如花,眼下泪痣闪烁着妖冶光芒,美得不可芳物,秦九笙一时间看呆了,眼中只有她媚色生香的笑。
趁着他发愣时机,林鹿快速挣脱直接一脚将他踹下了沙发,秦九笙也迅速反应过来,拉起她纤细的手腕一起跌落下来,他躺在地上充当人体肉盾,小心翼翼护着她后脑勺,防止她受伤。
林鹿像是偷腥成功的猫儿,眼中笑意盛开如花。
“小没良心的,这辈子也就被你踹下来两次。”秦九笙语气轻柔丝毫没有责怪的意思。
林鹿弯下身体,平视他的视线:“那你乐意吗?”
她金瞳里的笑意越发明显,活脱脱像只偷腥成功的猫儿般。
“自然乐在其中。”他直起身体,将她拥入怀中,林鹿不知道,对于他来说,她抵得上全世界。
“你不是晚上约了陆瑾然吗?你还不快去。”林鹿看了眼时间已经晚上八点了,她那会看见他们聊天。
“嗯,你无聊的话,可以找阿七和傅谦他们。”秦九笙将她从地上拉了起来。
“好。”
林鹿专门等秦九笙走后,去洗澡收拾,她也很久没有去过酒吧了,特意换了身,黑色紧身连衣裙,勾勒出姣好的少女曲线,脚下一双黑色长靴。
精致的脸蛋上画了淡淡的妆容,轻微的点缀就已经美的倾国倾城,眼尾画着妖娆的眼线,一颦一笑都动人心魄。
她刚走出正厅,傅谦看见她这身装扮时惊的愣在原地,之前林鹿都是冷冰冰的形象,突然一下化身成了惹火的玫瑰花,一时间有点接受不了。
“林…小姐,您这么晚了还出去?”傅谦连忙低下头,她裸露在外面的肌肤白嫩光滑,冲击着他的视线,他看了一眼,就不敢再看下去,他还想再多活两年。
“嗯,傅谦…”听见林鹿喊他的名字,他抬头,就叫她精致的红唇缓缓说道:“你不要告诉他哟。”
话音刚落,朝着傅谦抛了个媚眼,瞬间惊的傅谦汗毛都竖立了起来,九爷,我什么都没干,不关我的事。
她的那辆帕加尼也被运回了秦家,静静停在草坪上,在黑夜中威风凛凛,像是头沉睡的野兽,等待着主人的唤醒。
林鹿启动了发动机,车前灯光瞬间照亮前方的路,发出野兽般的低吟声,她踩下油门,如同箭似的冲了出去,马力瞬间飙到最大。
帕加尼在街道上扬起层层的尘土,飞驰而去,停在了无夜门口的空地上。
姜柏把卡座号发给了她,一进去就吸引了众多人的目光,特别是这种惊艳到让人移不开目光的女人。
重金属音乐震耳欲聋,林鹿往卡座里走去时,栏杆上的一名男人拦住她的去路:“小姐,一个人来玩?”
他穿的很时尚,绿色的潮牌t桖上衣,手臂上纹着一条花臂,手腕上戴着价值不菲的水鬼,黑色的短裤,整个人一幅痞相,偏偏现在女生很吃这套。
他视线贪婪的落在她身上,年轻凹凸有致的肉体,对于男人来说,是最致命的吸引,犹如罂粟甘甜上瘾。
林鹿笑了笑,露出妖媚的笑意:“嗯。”
“交个朋友怎么样?”他大手掌落在她腰上,被她不动声色避开。
他嘴角勾起一抹笑意,跟他玩欲擒故纵的把戏?单独来酒吧的女人,哪个不是故意无聊消遣打发时间。
“好呀!”林鹿眼角笑意更深了。
“去我那桌玩玩?很刺激好玩。”他低声说道,却精确落入她耳中。
“好。”
林鹿跟着他去了最里面的那个卡座,里面坐了一圈靓丽的俊男美女,能来无夜玩的,几乎都是沈城有名的公子哥或小姐。
其他人见安熙之带了个女人过来,纷纷吹着口哨,周围人起哄:“哟,去个洗手间就带回来了个美女?”
“嗯,一起玩玩。”安熙之坐在卡座上,给她留了个位置。
安熙之回来了,那之前的游戏也就继续了,他们在玩摇骰,很常见的酒局游戏。
“你会玩?”安熙之客套问,基本爱出来玩的女人,酒局游戏都会玩,而且玩的都很六。
“会。”虽然她很久都没玩过摇骰,但并不影响她的技术。
安熙之将骰盅递到她面前:“那你玩两局吧。”
说完,他慵懒的靠在卡座上,慢条斯理给自己点了烟,嘴角痞痞叼着香烟,缓缓吐出烟圈,朦胧了他俊美流畅的轮廓。
和安熙之玩的男人看换了人,叼着烟含糊不清说道:“既然换人了,那可得玩刺激点的,输了要答应对方一件事,怎么样?”
那个男人目光太过于赤裸裸,眼里尽是毫不掩饰的欲望。
林鹿点点头,答应了他的条件。
他很明显是老手,动作流畅麻利,他甩动着骰盅,骰子在里面碰撞发出清脆的响声,他停下动作,并没有开盅,就已经知道里面的点球。
林鹿耳尖动了,也摇起来了筛盅,不过她的动作略显笨拙,好几次差点把骰子摇出去,按照规律,骰子摇出去自罚一杯,可偏偏骰子还是在骰盅内。
她侧眼看了眼点球,又故作老道的合上。
“三个一斋。”那个男人将她动作映入眼里,脸上的表情似乎已经胜券在握,信心百倍,胸有成竹。
“开你。”林鹿抬抬下颌示意他打开。
那个男人明显一愣,很少会有人第一轮就开的,他觉得林鹿就是在模糊视线,故弄玄虚,她根本就不会玩。
“反劈。”那男人不服气,反劈惩罚双倍。
“开。”林鹿率先打开骰盅,一个一都没有,他要想赢,要开出三个一。
可他手中只有两个一,他无奈笑了笑,她运气真好:“说吧,什么惩罚?”
林鹿思考了下:“去舞池跳脱衣舞吧!”
那男人脸色僵硬在脸上,有些恼羞成怒,他又不是女人跳什么脱衣舞:“你可真逗,开这种玩笑?”
“你玩不起?那你还出来玩什么?”林鹿慵懒抬了抬眉眼。
“熙之,你管管你的人,我要真去了,明天我的艳名可就传遍整个沈城,你忍心将兄弟往火坑里推?”他把希望寄托在安熙之身上,这个游戏怎么玩还不是安熙之说了算,她算老几。
安熙之掐灭手中的烟,嗓音沙哑撩人:“各退一步,你脱上衣去舞池里蹦个迪吧!”
那男人脸色稍微好看点,脱了上衣去蹦迪总好过全裸。
他脱了上衣露出结实健硕的八块腹肌,惹得旁边的女人尖叫连连,他抬腿往舞池里走去,吸引了全场的目光,配上dj的音乐将气氛推向高潮。
健硕的男人也是女人垂涎的对象,这个世界也是最原始的社会。
门外传来一浪比一浪更高的尖叫声,陆瑾然皱了皱眉,叼着烟含糊不清道:“门外撒钱了这么兴奋?”
他出门一看,就看见舞池中间扭在一起的身体,我去,现在年轻人玩的这么刺激?
他视野环视一周,落在一抹妖娆的身影上,远远只能看见侧脸,酒吧里视野暗沉,他也不能很确定。
走进来后,陆瑾然陷入沉默。
秦九笙靠在沙发上,他穿着黑色的衬衣,修长有力长腿交叠在一起,给人一种高贵又禁欲的感觉。
他察觉到陆瑾然异样:“出去一下,被妖精勾了魂?”
陆瑾然回过神:“我好像看见林鹿了,在楼下卡座上。”
但想了下又觉得不可能,林鹿不爱来这种诚。
秦九笙抬眼,脑海里突然想起她今天下午的表现,他倏然笑了笑,悬狸精,他被林鹿骗了。
他起身拿起一旁的外套:“我先走了。”
陆瑾然冲着他背影喊道:“你去哪里,酒都没喝完呢?”
“捉妖。”去捉偷走他心的小妖精。
林鹿饶有兴趣看着他从舞池里回来,他怎么也想不到栽在一个小丫头手里,面色微深,保持应该的风度:“美女还不知道你的名字?”
“有下次机会,我在告诉你。”林鹿淡淡道。
林鹿也觉得无趣,在这种诚玩不起的人最没意思。
场内的音乐又随着人越来越密集跟着变幻,林鹿起身走向舞池,跟随着音乐扭动着身躯,再配上她那张精致绝美容颜,活脱脱一个转世妖精。
正当她玩的起劲时,背后突然抵上一个火热的身躯,他扶住她纤细的腰肢,弯腰在她耳垂问:“好玩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