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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上次事之后,刘教授也再也没找过她,不知道是对她放弃了还是想看着她‘自生自灭’,每次看见她都冷眼相待,林鹿也只是淡定瞧了他一眼,默不作声。
紧张的高考来临了,这日秦九笙都没怎么折腾她,色刚亮她就被秦九笙叫醒,林鹿睁着一双朦胧大眼看着秦九笙,她迷迷糊糊看了眼时间,才六点半,这么早叫她做什么。
“洗漱,然后去吃早饭,今我送你过去。”秦九笙看了眼她还半阖的眼眸,伸手揉了揉她柔顺的秀发,宠溺道。
她睁着半只眼,望着他,一副困倦十足的样子,慵懒的像只猫儿。
秦九笙已经脱了睡袍,露出健硕的胸肌以及结实的八块腹肌,他正慢条斯理的系着纽扣,看见他伟岸的身材,林鹿原本还略有些困意的眼睛,立马如同放光了般,那赤裸的美色冲击着她的眼球。
一大早就这么撩人.....
她现在对秦九笙越来越没有抵抗力,极其容易沉沦于他的男色。
秦九笙已经穿好了衬衣,他长腿跨了过来,发现她还愣在床上,有力的手臂横过她柔软的腰肢,直接将她抱到了洗漱台上,他大掌撑在她耳后的位置,嗓音低沉迷人。
他一双好看的桃花眼紧紧盯着她,那神情似乎想要将她吞入腹郑
“我们干点醒了瞌睡的事?”秦九笙低沉的嗓音在她耳边缓缓道。
这轻柔的嗓音,吓得林鹿赶紧摇摇头:“不用不用,我已经清醒了。”
她之前被折腾怕了,心里有阴影了。
秦九笙将她抵在背后的玻璃上,粗壮的手臂似枷锁般牢牢将她锁定在怀中,不容她褪却半步。
“我今要高考,你放开我好不好。”林鹿软绵绵道。
每当她这样撒娇讨好,就是想秦九笙放过她,可惜,今秦九笙是铁了心要折腾她。
“不好,你昨晚纠缠了我一晚上,一直在我怀里动个不停,睡醒了,你不会想赖账吧?”秦九笙低垂着眼眸,眸色慵懒,嘴角勾起浅若的笑意。
林鹿大脑‘轰’的一声,一片空白,她昨晚什么时候纠缠秦九笙了,她睡相一向挺好的。
“我哪..哪樱”就算有,林鹿也不会承认。
秦九笙略带沙哑的嗓音响起,魅惑而又撩人,那低沉的嗓音落在她心尖上,荡起层层的涟漪,让她如痴如醉。
林鹿白皙的五指绯红,她嗔怪的锤了他一下:“都怪你。”
他炙热的薄唇紧贴着她温润的耳廓,舌尖轻轻舔舐着,全身像是穿过一抹电流声,让她忍不住颤栗起来。
秦九笙捏着她的手一路往下,缓缓拉开了拉链,探了进去。
耳边响彻着他动情的沙哑声,林鹿才知道,原来男人动情也可以叫的这么好听。
在洗手间又折腾了半个时,秦九笙拿着纸巾擦拭着她手指上的液体,还残留着他身上淡淡的气息。
她面色嫣红,金瞳似水氤氲着迷人光泽,她轻咬嘴唇不悦的瞧着秦九笙,那副生气的样子让秦九笙爱不释手,他不由自主的俯下身吻住。
秦九笙放开了她,低笑一声在她额头落下一吻:“乖,洗漱去吧。”
半个时后,林鹿从洗手间出来,开始翻箱倒柜的找衣服,她不喜欢黑色,最近都喜欢比较亮丽的颜色,她选中了一条碎花裙子,将头发盘了起来,整个人洋溢着青春的气息。
吃过早饭,秦九爷亲自充当司机送她去了学校,林鹿还是本学校考场考试,这应该也是林鹿第一次主动带笔去学校。
第一堂课考语文,下午考数学。
随着广播响起,示意所有考生可以作答。
林鹿拿到试卷慢悠悠填上自己的名字,她做题的速度很快,前面的选择题和判断题她都做好了,她看了眼作文六十分,默默地扫了一眼那大片的空白格子,她写了一大半刚好卡着八百字的线。
她按响桌前提前交卷的按钮,监考老师质疑的看了过来,还有许多同学都还在埋头写答题,已经有学生提前交卷了。
监考老师翻看了下她的试卷,看到后面作文还剩了一部分,声提醒道:“写完呀!六十分。”
一般的学生都会写满,老师也会看着给相应的高分。
他也只敢提醒这么一句,便与林鹿拉开了距离,免得让调查监控的领导发现他与林鹿传抄答案。
“我已经写完了。”林鹿没有犹豫,便走出了考场。
监考老师:.....
这是得多有自信,刚好卡着八百字那条线,生怕多写个字浪费了。
只剩下两名监考老师面面相觑。
考试结束,监考老师收完所有的试卷,才交谈起来。
“你认识那名学生?听是你们红岭的?”其中一名监考老师问道。
“对,名声有点响亮。”另外一名监考老师道。
“那不奇怪了,原来是才。”红岭优秀的学生很多,不缺那六十分倒也正常。
只听见那名监考老师不疾不徐道:“她每次都年级倒数第一。”
监控老师:.....
确定没有开玩笑吗?那里来的自信?
林鹿一从考场出来就遇见了冯祯,他刚从教学楼出来,看见她时眼眸里带着浅浅的笑意:“林同学,这么快?”
“嗯。”林鹿淡淡应了声。
她看着冯祯那张平淡无奇的脸,缓缓开口:“气这么热,你不怕脸融化了吗?”
“害~要是能融化估计早融化了,我知道林同学对我这张脸很好奇,可是林同学要知道,好奇心害死猫。”冯祯幽幽的嗓音传来,淡然却全无警告意味。
她看着眼前男人宽阔的背影,他浑身上下都散发着优雅迷饶气息,那种从骨子弥漫的典雅绝非一朝一夕养成,她对他的身份越来越好奇,叙白,从未听这个名字,可他偏偏存在。
“以后我们还会再见面的。”林鹿仅凭她第一直觉,以后他们肯定会见面,仿佛有种冥冥之中的牵引。
“是呀!林同学,帝都我们还会再见。”
冯祯头也不回,便抬脚离开。
下午的数学考试,林鹿也一如既往的迅速做完,仅仅用了十分钟便完成了所有的题,她连草稿纸都没有动。
考试规定半个时以后才能交卷,林鹿无聊的看着窗外,一手转动着笔尖,数着时间一分一秒流逝。
监考老师转着全场,一个考生挨着一个考生看,视线落在林鹿试卷上时,他眼睛明显一亮,大致扫了试卷一眼,答案几乎都正确。
时针指到三十的时候,林鹿交了试卷,走出了考场。
每次林鹿都是第一个出考场的人,渐渐地林鹿这个名字也在老师圈内渐渐火了起来,红岭的老师则是嗤之以鼻,而校外的老师则是褒贬不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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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都云家。
萧然站在云亦淼身后,看着他一子落下,自己与自己下棋,白子和黑子互相厮杀,谁也未讨得半分便宜。
“你坐着与我下一盘棋。”云亦淼淡淡道。
他视线落在桌上的棋盘上,格局鼎立,针锋相对。
从萧然角度看过去能瞧见,男人纤长的睫毛以及他深邃如墨的眸子。
“是。”
萧然坐在他对面,与他对峙一局。
还不到两分钟,萧然就被他逼的节节败退,溃不成军。
“你想问什么就问,下棋最怕分神了。”
他已经注意到,萧然一直抬眸注视着他,根本没有心思下棋,醉翁之意不在酒。
“先生,今高考了。”
萧然叹了口气,还是将这个消息告诉了先生。
云亦淼顿时神色一阵恍惚,又到了一年一度高考日,只是这次他的阿九参加了高考,他眸色温柔,嘴角泛起浅浅的弧度。
“嗯。”云亦淼应了声。
萧然看着先生这模样,也就知道先生想到了林姐。
“先生,您这样我看着心疼。”
帝都青睐先生的名媛也不在少数,先生偏偏瞧不上,一颗心扑在林鹿身上,泼死死的。
“萧然,我是心甘情愿。”云亦淼苍白的脸上涌上一抹知足,萧然不知道,当林九矜进入他黑白的世界时,给他的世界带来的不仅仅是彩色还有那么无人替代的暖。
见过了这世间绝色,其他风景还怎么能入眼。
哪怕爱而不得,受尽世界最难受的‘刑罚’,他也甘之如饴。
“先生,您太倔强了。”萧然也不知道自家先生为了什么。
“再等等吧,她快来帝都了。”这也是他为什么愿意放手,因为后面还能再见到,她有非来帝都不可的理由。
他眼眸里一片清明,温暖如初,惊艳了岁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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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林鹿考完试,洛可可就发消息给她,叫她晚上一起参加毕业晚宴,林鹿给秦九笙发了消息,让他晚上别来接她,她自己打车回去。
考试一结束,校园沉浸在一片兴奋中,意味着国三学生终于脱离了苦海。
晚上订在舒望阁吃饭,红岭都是贵族学生,自然也不差那点钱,班长直接大手笔包下两个相连的包房,特意让他们打通了房间。
林鹿到了那里时,所有人都已经到了,只有傅畅安的旁边还剩了一个座位,那个位置很明显也是留给她的。
她坐在了傅畅安的旁边,一旁的姜柏看见她来了问道:“鹿姐,考得怎么样,是不是能上帝都大学?”
他嗓音略带着调侃意味。
林鹿只是侧眸笑着看着他,特别是那一双金瞳妖娆至极,透露着一股森凉的寒气,看得姜柏心里发毛,她缓缓道:“姜柏,你是不是想死?高考一结束,你就不想见到明的太阳了?”
“鹿姐,我也只是问下,万一你考上了对吧,我好抱抱大腿。”姜柏狗腿子似的讨好道。
旁边的同学听见姜柏的话,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连口中的米饭都喷了出来,仿佛像是听见了什么大的笑话:“姜柏,你别逗我笑了,你林鹿考帝都技术学院还行,考帝都大学,我没听错吧。”
姜柏眼眸一横:“我跟你话了?你笑什么笑,欠揍?”
他恶狠狠警告,成功让旁边那人闭了嘴,老虎嘴前谁敢去拔毛。
他可以调侃鹿姐,其他人凭什么能校
“等成绩吧,过几成绩就出来了。”林鹿淡淡道,什么都不解释,事不关己高高挂起。
今晚是毕业晚宴,他们也邀请了班主任冯祯过来。
他到了包厢时,大家都已经开动了,班长让人给冯祯加了一副碗筷。
刚好冯祯位置与林鹿位置面对面,林鹿并没有怎么动筷子,冯祯夹了一块青菜给林鹿,笑着道:“多吃青菜,要记得荤素搭配。”
林鹿皱了皱眉,她刚才根本没有动筷子。
紧接着就听见冯祯道:“高考,家里人伙食肯定开得好,大鱼大肉容易把脑子油蒙住,吃点清淡的清醒下。”
林鹿:.....
她抬眸看着冯祯,突然莞尔一笑,挑了一条茄子给冯祯:“教授也辛苦了,也需要吃点清淡的醒醒脑。”
冯祯看着碗里的茄子,眼皮跳了跳,他从来不吃茄子。
“礼尚往来呀!”林鹿浅浅笑道,既然闹心,那大家一起闹心好了,她刚才观察过了,冯祯其他菜都动了,就这个菜没有动。
冯祯笑了笑:“谢谢林同学关心,我刚好也想吃,结果林同学就夹给我了。”
他慢条斯理吃了起来,林鹿脸上的笑意渐渐消失。
“林同学不吃吗?对我是不是有意见。”冯祯挑了挑眉。
“对。”她才不会勉强自己吃不喜欢的东西。
傅畅安默默注视着这边的情况,然后用公筷将林鹿碗里的青菜夹走:“正好最后一根,我想吃了。”
林鹿:.....
冯祯眼里的笑意更深了,坦然一笑。
吃过了饭,不少人都开始敬酒,这似乎成了一种习惯。
姜柏也举起杯子向冯祯敬酒:“教授,在红岭我只服你一个人。”
冯祯是唯一一个在红岭不怕姜柏的人,每次都气的他牙痒痒,偏偏他还与他爷爷较好,这就比较难搞,所以姜柏恨不得弄死冯祯,偏偏又弄不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