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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鹿看了眼课表,早上有两节国画课,她根本不想去,便直接翘了课,反正她也不怎么喜欢甘记淮。
秦九笙一早就去了医院,傅谦也跟着他去了,她自己一个人也很无聊,这一天都留在了秦园,想着之前都没有好好逛过,便想着逛逛秦园。
林鹿换了身白色的洋装,脚下配的是黑色尖头小皮鞋,头顶带着复古典雅的白色蕾丝帽,整个人精致的像是洋娃娃般。
她今天心情很好,明媚的小脸上带着浅浅的笑意,眼眸弯弯,金瞳里蓄积了春风般的晶莹。
秦家种植了许多大树,树木粗壮茂密的枝叶形成了天然的遮蔽处,所以林鹿也不需要打伞。
她漫无目的的乱走着,没有目的,恍然抬眼的瞬间,就看见了上次遇见的那个男人,阿苏。
而他敏锐的直觉感受到有陌生气息靠近,遁的视线也向她看来,泠冽的目光落在她身上,视线只停留了两秒便挪开。
“这里不是你该来的地方。”
他薄唇微启,嗓音一如既往的冷清,毫无情绪可言。
“那是我的事。”她清丽的嗓音缓缓响起,坦然的视线落在眼前高大的男人身上,陡然间,两人的视线隔空相望。
他平静的眸子死气沉沉,看不见一点希望,眼中的肃杀太过于明显,薄唇紧抿成一条线,下颌硬朗线条及其流畅。
“我只是提醒。”他是感受到有人靠近这边地方,才走了过来,没想到会看见林鹿,他不太想看见她。
话音刚落,就转身离开,林鹿沉默片刻,也跟着他步伐往前走去,越往秦家深处走,越感受到一股森凉幽静的气息。
“再往前走一步,生死不论。”
阿苏站在门口警告道。
他考虑到她还是九爷的女人,虽然不喜但那也是九爷的事。
这个门是秦园的禁地,一般人都不敢踏入里面,外面的森凉气息就足以让他们退避三舍。
林鹿挑起精致的眉眼,没有将阿苏的话放在心上,从来不受任何人威胁。
“那也是我的事。”她语气焉定。
“随你。”他冷哼一声,不知死活的女人。
既然她想找死,他自然管不了,已经好言相劝过,就连训练有素的秦家保镖,孤身一人也不敢前往禁地,仅仅是刚靠近就能察觉到危险气息。
林鹿双手背在身后,漫不经心的抬脚越过那条红线。
她倒要看看里面有什么东西。
刚一跨进去,感知就感受到一抹危险气息从旁边的灌木林里散发出来,余光扫向那边,传来稀稀疏疏的声音,以及野兽的低吼声。
禁地里面有很大一座军事训练基地,就是类似于封闭式的军事化管理,之前看见的人都是从这里出来的。
林鹿抬眸看着眼前建筑物,停顿了两秒,往前继续走去。
刚走了没两步,旁边突然闪出一头猎豹,出现在她眼前,露出尖锐的獠牙,朝她齿牙咧嘴,但似乎又有些犹豫,像是有所顾忌似的,不敢上前。
林鹿嘴角勾起浅浅的笑意,刚走一步,它又发出野兽般的低鸣声,却不敢靠近。
那双金灿灿瞳孔看着它,目光清幽像是一座山似的,那只猎豹在她的泠冽的视线下,竟然蜷缩起了四肢,乖乖的坐在地上不敢动弹。
阿苏自从进来后,他知道林鹿跟着进来了,也注意着她那边的情况。
他清冽的视线看着这边,健硕有力的身材靠在墙壁上,整个人呈现一种慵懒散漫的姿势,但浑身上下也散发着阴森的气息。
“队长,兄弟们已经训练完毕了。”另外一名保镖小跑过来,打断他的思绪。
见阿苏一直看着外面,顺着他视线来源看过去,竟然看到一名娇小的女人身影,他猛然瞪大了眼睛,这里可是秦家禁地
“走吧。”
阿苏收回手臂,垂放在身侧。
“队长,那女人不用管管吗?”他小心翼翼指了指窗外,若是不管她,那个女人肯定会被周边的野兽吞噬腹中,连渣都不剩。
“不用管她。”阿苏阴沉看了他一眼,就离开了。
“哦。”队长说不用那就不用吧,反正他们也不是多管闲事的人,误闯禁地者,生死不论。
林鹿蹲在它面前,白皙的指尖扯上它胡须,扯得它牙齿都露了出来,也不敢发出低吼声,只听见她怒骂的嗓音传来,“你还敢凶我?”
猎豹还不敢动弹,被她身上的王者气息都惊吓,只能乖乖坐在那里,像狗一样任人摆布。
猎豹:我他妈做错了什么,出来捕猎遇见个这么恐怖的女人,我太难了。
玩了会猎豹也不敢伸爪,林鹿也没有兴致,低垂着眼帘幽怨的看着它,目光略有些炙热,猎豹缩了缩脑袋,心想她不会要吃了自己吧。
林鹿看见它眼里的情绪,顿时知道它在想什么,一巴掌拍在它脑袋上,立马教育道:“你以为我跟你一样,饥不择食?”
猎豹无辜的垂下脑袋,放在四肢上,一副任人宰割的样子。
另一边,傅谦疯了一样在秦园里找林鹿身影,他记得林鹿没有出秦园,可人就是不见了,凭空消失了,打电话显示无人区。
他不敢想象秦九爷知道之后,会如何对待他,正当傅谦手忙脚乱时,刚才看见林鹿的那名保镖给傅谦打了电话,说他在禁地看见了陌生女人,傅谦立马想到了林鹿。
一般佣人都是知道那个地方不敢靠近,他马不停蹄的赶了过去,就看见林鹿正在教训猎豹,而那个猎豹还露出无辜的表情。
乖乖,他是不是看错了,那可是猎豹又不是猫,猫急了还会咬人呢?
“林小姐,九爷回来了,您跟我出去吧。”傅谦擦了擦额间的虚汗,等到他靠近,那名猎豹站了起来,目光不善,声线发出低吼声。
还没有两秒,脑袋就被林鹿重重拍了一巴掌,“还凶?”
傅谦惊愕的差点裂开,那是猎豹,强悍的战斗力不输于一个训练有加的男人,就被林小姐这么一巴掌拍过去
而那猎豹似乎被打疼似的,发出猫儿般的幽怨声,还不敢大声抱怨。
傅谦:
难道不止男人怕女人,连动物也怕?杀伤力这么强?
“阿笙回来?”她小脸扬起笑意,整理了下裙子上的灰尘,转头对猎豹道:“你回去吧,下次还来找你玩。”
猎豹立马头也不回跳进草丛里,速度快到惊人。
林鹿:
她就这么可怕吗?
傅谦:九爷,林小姐太可怕了。
林鹿跟了傅谦走了出去,他带她走了条近道,刚走了一半,他转身停下脚步,对她认真道:“林小姐,那个地方请林小姐不要来了。”
她微愣,“为什么?”
“那个地方是九爷的禁地,今天的事我不会告诉九爷。”傅谦好心相劝道。
“嗯。”林鹿应了声。
一
秦九笙高大的身影站在花园里等她,听见声响,转过身朝她伸了伸手,“怎么乱跑?”
林鹿将冰冷的手递给他,“太无聊了,你不在。”
秦九笙挑挑眉,“秦园很大,禁地很危险,别随便过去。”
“哦。”
秦九笙将她拉到自己的面前,他低垂着视线,看着她今天这身装扮,跟平日里的林鹿不太一样,格外可爱,若是不动,就跟橱窗里的洋娃娃一样,精致又完美。
“怎么今天换了身这个裙子?”当初给她填衣柜时,各种风格都给她选了一些,这也是第一次见她穿洛丽塔裙子。
“好看吗?”林鹿特意在他面前转了个圈,精致的裙摆随着她动作也飘荡了起来,上面纹着栩栩如生的花朵,她一动,那些花仿佛像活过来似的。
“美。”他的小姑娘怎么看怎么美。
秦九笙高出她许多,就算林鹿有165,也只到达秦九笙胸膛,他净身高足足有185,所以林鹿得仰头才能看见他俊美的脸。
林鹿踩在一旁的石凳上,这个高度刚好与他视线持平,“这样看着你就不累了。”
秦九笙低笑一声,“所以长得高怪我。”
他伸手将她轻盈的身躯懒入怀中,他低沉的嗓音缓缓道:“我听说你翘课了?”
林鹿愣了下,“嗯,我醒来你就不在,实在太想你了,就想着在家里等你回来。”
“既然这么想我,那这几天我都陪你去上课?”他清醇悦耳的嗓音缓缓道,呼吸时的热气喷洒在她红唇间。
“你不忙了吗?”林鹿略带点欣喜。
“陪你的时间还是有。”自从他与林鹿确认关系后,恨不得一天二十四小时跟她粘在一起。
“那好。”林鹿兴奋一跳结果没有踩稳,脚尖踩到了边缘地方,整个人就往前扑去,哪怕秦九笙瞬间反应过来,捞住了她腰肢,直接坐在了石凳上,鼻尖还是撞在他坚硬的小腹上,瞬间麻掉。
“你没事,把小腹练的那么硬干什么?”林鹿揉了揉鼻尖,幸好没碰出鼻血来,但她知道肯定红了。
秦九笙无奈笑了笑,对于她这种倒打一耙早已习惯,“我硬,怪我了?你不是之前摸起来很爽?”
“就怪你。”林姑娘没有听出来他话语里的调侃,伸手拍了下他小腹,对于秦九笙来说,也是不痛不痒。
“乖,让我看看。”秦九笙想拿下她捂着鼻头的手,结果她死死的按住,不让他看。
“我不。”不用想鼻头也红了一块。
“乖,我看看出血没有。”秦九笙蹲下身体,小心翼翼拿来她手指,精致小巧的鼻尖已经红了一片,她金瞳里氤氲着不明水汽,眼中的幽怨太过于明显,秦九笙不由得又笑了起来。
“你还笑?”林姑娘眼中不悦望着他,恶狠狠扬了扬拳头,他在笑,她直接一圈揍他眼睛上。
“我错了,不笑了。”秦九笙伸出指腹轻轻揉了揉她鼻头,替她减轻痛楚。
他纤长的睫毛根根分明,她能看见他肌肤下青色的血管,那认真的神情像是在对待一件稀世珍品。
“在这么深情款款看着我,我可控制不住自己了。”秦九笙视线落在她鼻头上,一本正经道。
“我鼻子疼。”林鹿幽幽道,言外之意就是我鼻子疼,你还要欺负我。
“那不然教训下罪魁祸首?”他修长的指尖摩擦着她娇嫩的肌肤,一步步徐徐善诱。
“?”林鹿皱了皱眉,不明白他话里的意思。
他握着她的指尖,将他衬衣从西装裤扯了出来,冰冷如冰的指腹上火热的小腹,感受到肌肉分明的线条,以及结实的肌肤。
“想捏还是掐,都随你。”秦九笙眼中闪过一丝幽深,喉结上下滚动着,他低头细细亲吻着她颈项白皙的肌肤,温柔安分的举止,涌动着满腔的爱意,仿佛像是在对待一件稀世珍宝。
他这魅惑撩人的嗓音,缓缓滑过她心房,林姑娘被撩的意乱神迷,大脑顿时一片空白。
林姑娘对他的身材没有任何的抵抗力,男色当前,任谁都会选择缴械投降,即使他蹲在她面前,腹部也没有一点赘肉,她冰冷的指尖所到之处,带起层层的颤栗。
他深邃的眼眸越发幽深,体内忽然涌上一股难以言语的冲动,秦九笙只愣了半秒,一手扣着她腰,一手扣着她后脑勺,急不可耐吻了上去。
他的吻狂热而又霸道,温暖而小心,压制着强烈的情感,孜孜不倦。
起初,林鹿大脑还没有反应过来,感受到唇瓣上泠冽的气息,她才反应过来,秦九笙将她抱了起来坐在石桌上,愈发加深了这个吻。
过了许久,秦九笙松开她时,一滴鲜红的液体滴在白净衬衣上,晕染开来朵朵生花。
他愣了下,林鹿立即捂住了鼻子。
这应该是林鹿人生最窘迫的时候,丢人。
秦九笙无声笑了笑,从口袋里拿出手帕递给她,“这么久了还没习惯我吻你?”
“秦九笙,你离我远点。”她一手捂着鼻子,一手拿起手帕擦了起来,反正就是不能让秦九笙看见后面是如何的惨状。
“媳妇,你这是过河拆桥,我刚才吻你的时候,你怎么不让我离你远点?”秦九笙狭长的桃花眼里泛着迷人光泽,可眼里只容得她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