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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妙妙,你,愿意见我了?”
孙其妙这几一直把自己关在家里,季墨鸣无论如何都敲不开她家的门,也无法硬闯。
今日终于收到了批准,他便立刻放下手中的事情赶来了。
几日不见,她看起来似乎又清瘦了许多,让他不由得心疼。
孙其妙与站在门口的季墨鸣对视了许久,似乎是担心她的情绪,他一直站在门口,没有进来。
她起身,走过去,抱住他:“有些事情,我都已经知道了,我也知道,你不想因此伤害我……”
季墨鸣的身体有一瞬间的紧绷,随即便放松了下来,也伸手搂壮里紧紧抱着他的她:“你怪我吗?”
好在这个时候他看不到她的脸,她心痛的表情可以不被他看见。
“我怎么会怪你?我只是想,在有限的日子里,我们可以做更多有意义的事情,不要留下遗憾,好吗?”
“好。”
事到如今,他已经不想再在她的脸上看到任何与美好无关的表情,只想满足她的所有愿望,把一切都捧到她的手心里。
包括……他。
孙其妙对这件事情耿耿于怀令他哭笑不得,女孩子应该对这种事情很矜持才对,怎么会比他还迫不及待呢?
季墨鸣心想,从今开始,这段时间能推掉的工作尽量推掉,把自己的时间都留给她。
从今做起。
晚上,季墨鸣亲自下厨,意在给孙其妙做一桌爱心晚餐,好不容易有这样的机会,孙其妙岂能不?
可当一叠叠难以名状的菜摆上桌时,孙其妙就知道早该想到,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少爷厨艺怎会有多好呢?
难得季墨鸣也会面露窘色:“不如,我们还是出去吃?”
孙其妙却已经夹起一筷放进了嘴里,咀嚼了几口,若有所思地:“虽然看起来有些奇怪,味道还是可以的嘛!难得我们家大明星下厨,怎么能出去吃呢?”
“不如明我也做一顿饭给你吃?”她看似随口地提了一句。
“嗯,好。”他看似随意应了一句,可语气里满是欣喜。
听到他的回答,孙其妙面色稍不自然了一瞬,很快又恢复正常。
腻腻歪歪吃完饭,季墨鸣主动要求刷碗,孙其妙也不和他争,拿了衣服就进了浴室。
厨房不大,却很温馨,充满了烟火气。季墨鸣调试水温,看着炉灶那边发呆,多好啊,他们可以每一起上班下班、一起在厨房里做饭、一起躺在沙发上看一个电影、一起在月光下相拥而眠……
多么平凡而又幸福的事情!
要是这样的日子能够再持续久一点就好了……
直到被龙头里的水烫到,他才回过神来,既然这样的日子很短暂,那么他更要珍惜才是!
洗完碗,季墨鸣简单地收拾了一下家里,又和秦雪聊了一会儿工作上的事情,孙其妙还没出来。他心中隐隐有一种预感,热洽焦急又犹疑。
好容易等到孙其妙从里面出来,她穿着浴袍,头发湿漉漉的,还在往下滴答地滴着水。
“今晚,我们一起睡吗?”
这话一出口,刚要拿浴巾擦头发的孙其妙一愣,因为遗憾、因为不舍,所以才要尽快给他,也给自己,留下最后一份纪念才是。
“嗯。”孙其妙背对着他,缓缓点头,旋即拿起浴巾开始仔细擦拭头发。
季墨鸣深呼吸了一次,在衣柜里拿好衣服走向浴室:“等我。”
这一,终于要来临了吗?孙其妙躺在床上,紧张地抠着手指害怕而又幸福,这下,她的所有就都属于他了!
这一晚,房间里幽暗却火热,只有淡淡的月光笼罩一室旖旎。
翌日一早,季墨鸣睁开眼时已是日上三竿,身边却没了孙其妙的踪影。
“妙妙?”顾不得穿好衣服,他起身下床去寻她。
孙其妙闻声端着一口似乎正在煎着什么东西的平底锅从厨房探出一颗脑袋:“怎么就起了?我在试验今的午饭,刚刚不心把这可乐鸡翅闷糊了。”
她着还嘟起嘴,空气中一股淡淡的糊味呼应着她刚刚的那句话。完又回到厨房,开始做下一锅可乐鸡翅。
今阳光正好,透过窗户照得一室明亮,微风时不时轻刮一下孙其妙的头发,她就用手背把头发蹭到耳后。
这可真是一幅美好的画面!
季墨鸣从背后环抱住她的腰,把头搭在她的肩膀上,语气温柔而又迷离:“昨晚没怎么睡好,让我搭在你肩膀上睡一会儿。”
孙其妙轻拍他抱着她的手:“我昨晚也很累的好吗!”
一句话音刚落,两人同时安静下来,孙其妙脸一热,转身把笑得一脸意味深长的季墨鸣推搡着出了厨房:“你赶紧出去洗漱!桌子上的东西先垫垫肚子,吃午饭还有一会儿呢!”
跌跌撞撞,总算一桌子菜都做的差不多了。终于是到了最后一步。
孙其妙看着手中躺着的玻璃瓶,久久没有话。
“因为哥哥体质特殊的,你们的药对他起不了什么作用。这个是能让他陷入短暂昏迷的药。”
季时把药给孙其妙时,心情不比她要少复杂多少。爸爸听到孙其妙终于肯上道时,虽然生气之前哥哥骗了他,却也欣然把药给了她。
孙其妙接过药瓶,坚定地看着季时:“我负责让他吃下这个药,到时候就看你们的了。”
该来的总是会来的。
孙其妙长吸一口气,倒出一颗的药丸,放入季墨鸣的红酒杯里。
药丸入水即化,很快就与红酒融为一体。
餐厅里的餐桌虽然不大,但两人面对面分坐两头,颇有仪式福
季墨鸣显然不满意,对她招招手:“干嘛要坐这么远?过来,坐我身边。”
“我不!你第一次给你做这么正式的饭菜,当然要吃得正式一点!”孙其妙摇头晃脑地拒绝他,为了不露出破绽,她努力压制住自己内心的情绪。
季墨鸣无奈,端起酒杯就要喝一口。
孙其妙表情差点没有控制住,但很快就反应过来:“谁允许你先喝酒的?难道是我做的菜没有酒好吃?”
“那好,”季墨鸣听话地放下酒杯:“你让我吃什么我才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