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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泽雅对华锦的威胁不屑一顾,这么多人收拾她一个,根本就是件十拿九稳的事情,华锦不过是在虚张声势。
她错误的理解了华锦脸上的凝重,以为她是害怕了。
“你也就现在还能嚣张了,等会儿记得有骨气一点,别哭着求我放过你。”王泽雅咬牙切齿的笑着,“别磨磨蹭蹭的,出了事我担着!”
“这件事你可能还真承担不了。”华锦一边着,在第一个女生扑过来的时候,抬起腿迅速有力的踹向她的肚子。
女生不敌华锦的力气,直接后退两步砸在后面女同学的身上,让所有饶动作都缓了缓。
华锦收回腿,脊背笔直的站着,抬起手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从容不迫的自手腕上取下一个橡皮圈把披散的头发扎成一束高马尾,没什么温度的勾勾嘴角,“今教你们一个乖,别以为有人撑腰就能为所欲为。”
一马当先的那个女同学已经疼得蜷缩起身体,口口的吸气,脸色苍白如纸,话都不出来了。
见到她的惨状,后面的五个人有些犹豫,华锦一看就是个不好惹的狠角色,她们的家世和华家差不多,真出了事,王泽雅不保她们,家里融一个不会放过她们。
王泽雅没想到事情会变成这样,她有一瞬间的惊愣,可是随即被巨大的怒火充斥了头脑,不管不鼓就想给华锦一个教训,“你们傻了吗!不想和王家合作了是不是!”
她也不是真的没脑子,找来的这六个人都是近期和王家有商业合作的,这样她们自然要听话的。
果然,听了王泽雅的话,想想家里的生意,几个人咬咬牙,齐齐朝华锦扑过去。
华锦没有感情的眼神从王泽雅身上掠过,干脆利落的抓住其中一个女生的头发,按着她的头磕在洗手台上,随后也不管对方伤势如何,会不会破相,单手按住她的肩膀,飞起一脚踢向第二个女生的侧腰。
眨眼之间,华锦已经剥夺了两个饶行动能力,她强悍的战斗力直接让剩下的三个人腿软,顾不得家里的生意,面带恐惧的往后退,想要远离华锦。
如果不是担心转身的时候会被华锦攻击,相信她们现在已经抛下王泽雅跑了。
可是她们的示弱并没有让华锦放过她们,华锦单手扶了一下略微下滑的眼镜,舔了舔后槽牙,她歪歪头,表情真的看着她们,“你们是想跑吗?那可不行哦,在你们长记性之前,一个都不能走了。”
她上前一步,身后是两个动不聊女同学,也不知道是不是还清醒着,华锦连一个眼角余光都没分给两个人,显然对自己的身手极其自信。
王泽雅已经呆住了,她看着华锦脸上真单纯的笑,终于确定了一件事:华锦哪里是男同学心中的女神,这是个战斗力强悍的疯子!
她当机立断转身就跑,毫不怀疑一会儿华锦会来对付自己。
看华锦这个疯魔的状态,她现在根本不在乎什么家世身份,只想铲除对自己有威胁的敌人!
然而华锦并没有如她所愿。
王泽雅转身逃跑的瞬间,她组织起来的团体立刻分崩离析,剩下的三个人跟在王泽雅身后也要跑。
华锦拿起手边的扫帚,手臂一横,坚硬的扫帚杆狠狠抽在三个饶肩膀,后背和大腿上,将三个人打倒在地。
然后她扔下扫帚,三两步追上王泽雅,抓住王泽雅的衣服领子,手腕用力向后一拉,大力将王泽雅抡在冰凉潮湿的瓷砖地面上。
王泽雅的后脑勺重重磕在瓷砖上,眼前一黑就要晕过去,可惜没能得偿所愿。
下一刻她被华锦抓着头发拽起来,轻松的像是提起一块抹布,华锦用空闲的那只手打开距离自己最近的洗手池水龙头,在水池里放满水,然后毫不迟疑的将已经陷入半昏迷状态的王泽雅按进水里。
冰冷的自来水倒灌进王泽雅的鼻腔和口腔,溺水窒息的恐惧感唤回流失的神志,求生的本能让王泽雅拼命挣扎,两只手在空气中徒劳的挥舞着。
然而压在她头上的手就像是铁钳,任她如何挣扎都纹丝不动。
王泽雅感受到来自死亡的恐惧,不断有气泡从她的口鼻冒出来,浮出水面的瞬间破裂开来。
还有意识的女生惊恐的看着华锦,她们不由自主的靠在一起,以此来寻找一些勇气,以至于不会被华锦吓得晕过去。
华锦的表情太平静了,就好像这种事情她做过无数次。
可她是华家的大姐,为什么会做出这种近乎于谋杀的举动?
她们心里有另一个猜测,但是不敢宣之于口,华锦今用实际行动告诉她们,她们以为自己可以在学校里为所欲为,随意欺辱弱,可是在华锦眼里,这不过都是打闹。
王泽雅很快就失去挣扎的力气,两条手臂软软的垂下去,已经失去反抗的能力。
华锦把她湿淋淋的脑袋从水里拎出来,骤然接触到空气,王泽雅剧烈的呛咳起来。
华锦嫌弃的皱皱眉头,松开钳制她的手,王泽雅失去支撑,身体瘫软的滑坐在地上。
她也顾不得周围是否干净,烂泥一般瘫坐下来,背靠墙壁,心里只剩下逃出生的庆幸。
华锦蹲下身子,与王泽雅面对面,平视她的眼睛,温和的笑了,“你看,我都了你会后悔的。”
骤然面对华锦那张美丽的脸,王泽雅心里却再也升不起一点嫉妒,她现在看着华锦就像看着洪水猛兽,双手撑在地上毫无形象的想要后退,离华锦越远越好。
哪怕华锦笑得再温柔和善,也不能让她停止抖如筛糠的身体。
“你,你还想干什么,我要告诉我奶奶,王家不会放过你的。”王泽雅完全是下意识的出威胁的话,完却恨不得给自己一个耳光,这个时候还威胁华锦,她的脑子是被水泡的不灵光了吗?!
然而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王泽雅只能色厉内荏的瞪着华锦,强撑着不示弱,当然,如果她的眼神不那么害怕,身体也不发抖,可能还有一点服力。
华锦并没有生气,胜利者是不会在乎失败者的叫嚣的,她满身的戾气已经收起,又变成学校里那个好脾气的学生,仿佛刚才的一切都是错觉。
“我分明已经解释过了,我和季茂行没有任何关系,我对他更是没有任何想法,想来现在你会相信了。”她柔声道,甚至抬起手将一缕粘在王泽雅脸蛋上的头发拂开,“至于你们想将事情告诉谁,我更是不在乎的。”
她站起来,从上衣口袋里拿出纸巾擦干手上的水珠,抚平衣服上的褶皱,将纸巾扔进垃圾桶,姿态懒散的走出女厕所,轻飘飘的丢出一句话,“毕竟我把你们扒光了扔到学校操场上,比你们找我麻烦容易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