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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锦也觉得不自在。
她和季正则只相差了五岁,可是距离感却极强,和季正则一起话就像是面对长辈,根本让人不敢放松。
哪怕季正则已经很用心的引到话题,也不能让这种距离感消失。反而因为季正则对她的迁就,让她更加不知所措。
季正则看出了华锦的紧张,好在他真的只是想请华锦吃顿饭聊表歉意,什么博娱什么陈飞舟都是幌子,华锦吃的高兴,他的目的也算是达到了。
季正则看了一眼腕表,还不等话,华锦已经极有眼色的先道:“今多谢季先生的帮助,还耽误了您一个上午的时间。”
她站起来准备和季正则辞行,至于陈飞舟的问题,季正则没,华锦就不会去问,这时候再看不出那是季正则的借口,她就是个傻子了。
季正则也跟着站起来,“我送你。”
华锦看到他没拿外套,猜测他等一下可能在这里还有事。
季正则是真的忙,媒体对他的专访都非常短,而且环境不是在飞机上就是在办公室里,不是媒体想缩短时间,而是季正则真的没时间。
能空余出一上午就为了解决她被退学这种事,华锦心中是真的感激。
也不知道下午他又要工作多久把这些时间补回来。
这个念头只在华锦脑子里一闪而过就放下了,于己无关,能想这么一想都是少见。
季正则才拉开椅子,准备先一步去给华锦开门,调成静音的手机屏幕亮了起来,他拿起来快速看完,立刻出声挽留,“华锦,等一下。”
华锦的手已经搭在门把手上,闻声回首,以为是自己落了东西。
季正则温文尔雅的笑了,“忘了告诉你陈飞舟的事。”
华锦却是不信他忘了,她的目光快速从季正则不露声色的脸上扫过,落在桌子上,季正则的手机不在刚才的位置上了。
她放下手转身道:“恕我直言,季先生,你们都对陈飞舟的事情讳莫如深,明问题不,既然不能,您告诉我,我怕没有同等价值的东西回报您。”
季正则听到一个关键词,“你们”,陈飞舟的事不能公开,知道的人屈指可数,无论哪一个的身份都不是华家能结交的,华锦认识的是谁呢?
他把疑惑放在心里,轻描淡写的笑道:“讳莫如深也不是不能,只是不能给所有人,我的要求很,你不妨听一听。”
华锦垂眸沉思。
季正则的很诱人,以她的能力,季正则能要求她做的事不会特别过分,只要她对陈飞舟的事情守口如瓶,不会惹来麻烦,还能在博娱收购的谈判中增加筹码。
权衡利弊之后,华锦点头,“好。”
“我们换个房间谈。”季正则拿起外套领着华锦出门。
地点依然在蓬莱阁,季正则带着华锦坐电梯直接到了15楼,整层楼静谧无声,房间不多,但都紧闭着,似乎没有多少人来。
季正则拿卡划开一扇门,里面是一个型会客室,做了非常好的隔音,可以保证谈话的私密性。
“随意坐吧,喝咖啡吗,还是茶水?”季正则把西服挂好,衬衫袖子向上挽了两折,问道。
“咖啡,不加糖和奶,谢谢。”华锦看到季正则如此慎重的态度,开始担心自己答应的太快了,总感觉季正则的条件她做不到啊。
季正则快速的给华锦做了一杯意式黑咖啡,然后在华锦对面坐下来。
咖啡很烫,氤氲的白雾带着咖啡豆烘焙过后炭烤的香气,软化了略显凝重的气氛。
“你应该已经知道了,陈飞舟犯了法,一旦他被抓,博娱的名声将会受损,即使朗轩趁机低价收购博娱,也不一定能把它盘活。”季正则也不卖关子。
华锦点头,朗轩收购博娱存在不可预估的风险,如果博娱只是业内口碑下滑,经营不善,那很容易就可以解决,但如果公司总裁触犯法律,在人民心中的形象就会大跌,极有可能无法挽救。
华善从高估了自己的能力导致骑虎难下,以后的博娱前途莫测,弄不好要连累朗轩,而负责收购博娱的华锦就会成为董事会指责的第一人,华善从最大的背锅侠。
“华善从让你负责收购案其实不安好心。”季正则有些同情华锦。
华锦倒是不在乎,她纤细的手指轻轻摩挲还有些烫手的咖啡杯,慢声道:“风险并存着机遇,我需要筹码让董事会重视我,但是如果华善从要让我背黑锅,我也不会坐以待保”
她没有当场拒绝华显荣参与收购案,就是存了出问题拉华显荣下水的心思,华显荣是不错的保命符,哪怕董事会问责于她,有华显荣在,华善从就会从轻处理。
如果她顺利收购博娱,那么就可以在朗轩安插自己的人手,慢慢渗透,到时候华显荣也就不是威胁。
季正则知道她有保护自己的手段,但世界很大,有些事根本想不到,无法想象,就没有解决办法,换言之,就是绝路。
“你想的很好,你认为陈飞舟能犯什么法?洗黑钱?敲着勒索艺人?恶意造谣?”季正则接连反问,看华锦的眼神像是在看个真的孩子。
他没有丝毫嘲笑的意思,只是陈述一个事实,“哪怕是华善从都以为陈飞舟犯零法,顶多吃几年牢饭,他趁火打劫捡了个大便宜,再用来做人情稳赚不赔。”
华锦并没有被冒犯的不悦,她也认为华善从托大了,当季正则不接受华善从的示好时,她就想到问题可能会很严重。
可是听季正则的话,华锦心里突然升起一种不安。
她捧起咖啡杯,静待季正则继续。
“陈飞舟犯的是叛国罪。”季正则看着华锦的眼睛,轻声道。
华锦的手一抖,还烫手的咖啡飞溅出来,落在她白皙的手背上。
咖啡顺着手背滑下去,留下几个被烫红的印记,可是她没有在意,而是皱紧了眉,将杯子握的更紧,陷入沉思。
季正则快速抽出两张纸巾,细致轻柔的擦干她手背上的水渍,温声责备道:“也不是特别大的事情,不用这么惊讶,早知道我就给你准备矿泉水了。”
华锦回神,放下咖啡杯,从季正则手里拿过纸巾,三两下擦干净,苦笑道:“对我们来可是巨大的问题了,处理不好,朗轩的股票都要暴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