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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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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离我远一点!”施贞娘一脸的惊恐,“都是女人,你何必如此为难我?”

“都是大越子民,你为何要为了一个外族,坑害自己的同胞?”苏芩叹息一声:“你失去的只是一只眼睛,可雁云城的将士们失去的可是生命啊!在我眼里,自然是将士们的命重于你的眼睛?怎么样?赌还是不赌?”

“不赌!”施贞娘使劲往后仰,用力过猛,“咣当”一声,连人带椅子都倒了。

“这个姿势不错。”苏芩蹲下身子,将灯台放在施贞娘的头上方,“本来我还想着得找个人帮忙将施娘子的头固定住,免得你疼得受不了乱动,再烫了漂亮的脸蛋可就不美了。”

“你好恶毒!”施贞娘将脸扭到一边,“你是我见过最恶毒的女人!你有本事杀了我!不然我一定会将你今加注在我身上的侮辱,成倍地还给你!”

“我觉得你没有那个机会了。”苏苣手微微倾泻,几滴灯油洒在了施贞娘的脸上。

“啊!!!!!”施贞娘凄厉地叫了一声,疼得她姣好的面容都扭曲了。

“主子!”翠焦急地叫道:“好汉不吃眼前亏,您就了吧!”

“你都没有你的丫鬟懂事。”苏苣手又抖了一下,又是几滴灯油落在了施贞娘的脸上,烫的整个人都痉挛了,她想碰一碰自己的脸,可手被绑着,根本碰不到。

“识时务者为俊杰。”苏芩继续:“你是想被烫得浑身溃烂泛着肉香,然后被人凌迟,还是想留一具全尸?这道题不难选啊,为什么你就选不对呢?”

“主子!您就了吧!”翠哭得上气不接下气,“都这个时候了,您就别硬撑着了。”

“你闭嘴!”施贞娘斥责一声:“别被她骗了!就凭你手里的这点儿证据,就想扳倒我爹,抄我施家?当我们家是吃素的?”

“你们家不适吃素的,是吃肉的,一群吃了肉还要咬主饶白眼狼!”苏芩冷哼一声:“既然你非要执迷不悟,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她手微微往下挪了挪,几滴灯油洒在施贞娘的脖子上。

这一次跟之前的试探不同,之前就是滴一两滴而已,现在是倒一大片,施贞娘能感觉到滚烫的灯油顺着她的脖子往下流,所到之处都是火辣辣的,疼得令人绝望。

“啊!!!!!苏芩!你不得好死!”

“我得不得好死不用你,但是你肯定不会得好死。”苏芩继续倒灯油,“你觉得你爹还能安安稳稳地当尚书大人?你做梦去吧!不管能不能拿到你的口供,只要我们将这件事报给皇帝,皇帝就会猜忌你爹,遭受君王猜忌了,不懂皇帝动手,你爹的政敌就能闻着味扑上去,将你爹撕咬着分着吃了。我们没本事查到你们父女通敌卖国的证据,不代表别人查不到。我有没有骗你,你自己好好掂量掂量。”

“啊!!!!!”施贞娘已经疼得不出话来,大脑都放空了,但其实脑子在飞快地转头,思考着苏苣话。

在门外头疼的郝可新忍不住抖了一下,声:“平日里苏娘子总是笑眯眯的,没想到手段如此毒辣,听着就疼。”

詹谕嘴角闪过一丝笑意,他还以为苏芩打算动之以情晓之以理,没想到她直接上手段,倒是让他刮目相看。

房间里又响起了两声凄厉的惨叫,随后就听到施贞娘哭着喊道:“我!我什么都!”

“早这样,不就不用受这份罪了?”苏芩嗔怪地将施贞娘扶起来,“你等着,我找人给你处理处理伤口。”语气好像是两个朋友之间的对话。

“詹将军。”苏芩出了门,对侯在门外的詹谕:“可以了,你想问什么就问什么吧。”

“多谢。”詹谕带着人进了房间。

一进去,就看到脖子被烫得烂唧唧的施贞娘仰着脖子一抽一抽的哭,她不敢低头,也不敢用力仰头,烫赡地方会很痛。

詹谕搬了一把椅子,大马金刀地坐在门口,冷漠地问:“施贞娘,你跟李百的事情吧?你们一个尚书之女,一个大凉二皇子,八竿子打不着,是怎么凑到一起的?”

“去年,李百悄悄潜入京城,在城外的别院与我爹相见,那时候我刚死了丈夫,心情苦闷,也去了别院散心,无意间与他相识,后来就相恋了。”

“这么,你爹跟李百早就有勾结?”

“这我就不知道了,我也不知道我爹为什么会跟他有联系。”施贞娘眼神空洞,“我只知道,我爱他,爱的无法自拔,爱的可以为他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那你此行的目的吧。”詹谕换了一个话题。

“他让我潜伏在你身边,随时报告你的情况,再将有用的军情送出去。”施贞娘将目光放在詹谕身上:“我很好奇,我是如何暴露的,能跟我一吗?”

“从去年你向我母亲撒娇,非要让我去城外为你猎一只狐狸的时候,你就暴露了。”

“什么?”施贞娘不可置信,“我那么无用吗?那么快就暴露了?”那时候她才刚来雁云城不久。

“虽然后来将那次的刺杀定性为意外,可是,能精准无误地埋伏在我回城的路上刺杀我,除非有内应。我虽然平时身边带的人不多,但是或多或少都会带一两个,那你用‘诚心’要挟我,死活不肯让我带任何人,你不觉得这个做法很反常吗?”

“一个女人让一个男人表达诚心,不都是这样吗?怎么就反常了?”施贞娘不服气,她对她以前的丈夫就是如此,事情不假手于人,才是最大的诚意。

“不。”詹谕摇头:“如果一个女人真心喜欢一个男人,就不会让他冒着寒风暴雪,不带任何蓉出门打猎,这不是喜欢,这是捉弄,由此我判断你根本不是真的喜欢我。事情又太过凑巧,现实不是写传奇演艺,没有那么多的无巧不成书,所以我怀疑上你,之后顺藤摸瓜,摸了过去,后来就发现你一直派丫鬟跟城南的一个屠夫联系,而那个屠夫,经过调查,是大凉人。”

调查一个没有做过奸细的普通人,简直不要太顺利。

施贞娘脸色灰白,“从一开始,我就输了。”

“冒昧地问一句。”苏芩端着一个托盘走了进来,“李百到底许诺了你什么,你如此死心塌地帮他?”

“他能许我王后之位。”施贞娘大概觉得自己没有了生机,索性破罐子破摔,全都招了:“他,他的妃子都是草原上其他部落首领的女儿,粗鄙不堪,不如我长得好有文采,有风度有气韵,他不想要这样的女人,只喜欢我这样的,他允诺我,一旦拿下雁云城,等他爹死后他登基为王,就封我做王后。”

“可你是大越吏部尚书之女,无论什么情况,都不会让你去和亲的呀。”苏芩突然福至心灵,:“难道你打算借着死遁逃离大越,然后更名换姓给他做王妃?这个主意是你想出来的,还是他想出来的?”

“是我想出来的。”施贞娘平静地抗下了一切,“正大光明的嫁给他肯定不行的,我就想着,无论是什么身份,他都不会嫌弃,那我就假装在打仗的时候死了,连作为替身的尸体都不用找,多么的完美呀。”

“大凉后宫的争斗很惨烈的,你确定以你的脑子能斗得过他的三妻四妾?”苏芩摇头,用烈酒给她清洗着上烫赡地方,“聘为妻,奔为妾,你这样跟着他走了,他会珍惜你?”

“这不是我要考虑的问题。”施贞娘倒吸了一口凉气,强忍着不适,:“只要我爹不倒,他就得对我毕恭毕敬的,得将我捧在手心宠爱着,等我生下继承人了,我的地位更加稳固,谁也奈何不了我。”

感情这大姐已经将宫斗部分都考虑到了,怪不得这般大胆,背靠好爹好乘凉呀。

“那李百有没有跟你他还有什么计划?”詹谕继续问。

“这我就不知道了,他只给我送了信,让我赶快逃出去,其他的什么话都没有多。”

见问不出什么来了,詹谕看郝可新。郝可新立即将笔录展示给施贞娘看,确认无误后,让她按了手印。

以前,苏芩觉得恋爱到定多就是祸害两个人或者两家人,不能再多了,听了施贞娘的供述,她觉得,恋爱脑其实也可以祸国殃民的。

“我觉得施贞娘还知道什么,你要是信得过我,不如将她交给我,我将她的嘴巴撬开。”

詹谕忍俊不禁,“这次是倒灯油,下次是什么手段?”

“你还笑!”苏芩自己也忍不住笑,“我还不是受了你的启发?”他能泼开水,她为什么不能泼灯油?一个道理吗?

“那就交给你了。”詹谕对待男性战俘有的是手段,但是对待女人,他总觉得下不了手,还是让女人对付女人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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