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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一推演之下,一股庞大的危机感笼罩了他,而那股危机的源头,直指聂健民院子里的厨房。
“不好!”剑一一声惊呼,一把拉起聂健民,脚下一闪,如同瞬移般的来到了厨房里,厨房里没有开灯,只有堂屋影影绰绰洒过来的余晖,聂健民和剑一定睛看去,只见‘秀芬’正静静的坐在灶台旁的凳子上,似是在等着他们一般,见到剑一和聂健民都到齐了,‘秀芬’的眼中掠过一丝疯狂的狞笑,忽的从背后掏出一个瓶子,‘咕咚咕咚’的几口便将那瓶中的液体一饮而尽。
刹那间,浓烈刺鼻的农药味充斥众饶口鼻,‘秀芬’喝的,是聂健民种地遗留在家中的一瓶农药啊,那可是烈性农药,就这样被‘秀芬’如同喝水一般一饮而尽了!
这一幕发生的太突然了,‘秀芬’的动作也着实是太快了,纵使剑一和聂健民都在秀芬的身前,可他们谁都没有来得及反应。
剑一心意一动,双眸之间闪过一丝光亮,他眼前的景象瞬间变化了,坐在他眼前的哪里是秀芬啊,那正是从他手下逃走聊河童!这河童正狞笑着的看着剑一,眼中有着一丝疯狂,或许他也清楚,面对剑一,他根本没有丝毫的胜算,而这算是他最后的疯狂了!
“该死!”剑一猛地一声惊喝,声音如惊雷般响彻众饶脑海,他左手拉着聂无名,右手呈剑指,一缕凝练至极的剑芒从他的指尖冒出,“金叉指!”剑一毫不留情的朝着‘秀芬’一指刺去,剑指落在秀芬的额头之上,募的,那河童‘嗷’的一声尖叫,从秀芬的身上逃离了,只是这一次他的身后拖着‘长长’的尾巴,就连他的魂魄都变得虚幻了起来,剑一清楚,那是河童溢散的鬼力,在他的金叉指下,这一指已然伤及了河童的本源,若不是他逃离的及时,恐怕剑一这一指之下河童便魂飞魄散了。
聂健民愣住了,他怎么也没想到在这看似已经转危为安的时候秀芬会发生这样的事情,那可是整整一瓶农药啊,聂健民抬头,秀芬无意识的瘫倒在椅子上,口角有着刺鼻鲜艳的绿色液体流出,聂健民绝望了,他的那句道歉还未对秀芬出口啊,可是以后,怕是没机会了。
剑一背着聂无名,望着逃走的河童并未追赶,而是赶忙催促聂健民道:“健民,不要发愣,赶快送医院,还有的救!”
“还有救?可秀芬他喝的可是?”聂健民一愣,村上曾经出现过喝药的事情,可不管是误喝还是什么情况,只要沾染了农药,那是必死的,而秀芬更是当着他的面喝了整整一瓶农药,还有得救么?不过,聂健民对于剑一的话却有着莫名的信任,他还想些什么,可当他看到剑一那坚定的眼神,聂健民顿时燃起了希望,“对,只要剑大师有救,那就一定有救!”聂健民‘呼’的一下站了起来,危机关头,身上的虚弱感也不见了,他一把背起秀芬,狂奔着来到邻居华家的门口,扬起大手‘啪啪啪’的拍在华家的门上,同时大声的呼喊着:“秦安,秦安!”
刺耳的拍打声响起,一时间聂家村里犬吠声四起,距离聂健民家最近的几个邻居家更是亮起疗光,秦安是华的丈夫,是镇上的一个菜贩,不过他却是村里唯一一个有机动三轮车的人,这深更半夜的,聂健民除了秦安的机动三轮车,想不到别的可以快速将秀芬送到镇上医院的办法了。
聂健民拍打秦安家大门的时候,秦安刚刚从卧室里走出来,已经是凌晨四点多钟了,这个时间段正是他出门去城里买材时间,听到聂健民急促的呼唤,秦安心觉不妙,若非急事,健民又怎会在这深夜如此慌张的拍他家的门?想到这,秦安三步并作两步,飞快的来到大门口开了门,只见秀芬在聂健民的背上昏迷不醒,身上还有着浓烈的农药气息,看到这,秦安顿时明白了怎么回事,还未等聂健民开口,秦安就迅速的将门口的机动三轮车推到聂健民的身旁,‘突’的一声打着了火,同时急促的催促着聂健民道:“快上车!”
聂健民一声不吭,一点头背着秀芬登上了机动三轮车,秦安打开大灯,娴熟的转过一个弯,来到了门口的街道上,这时,聂健民家周围的几户邻居中,几个年轻人已经披着衣服出来了,看到这情景二话不就跳上了秦安的机动三轮车,聂健民心中微微感动,这种情况,多一个人便多一份力量,都是乡亲邻居的,他们没有理由不帮忙。
秦安一回头,看着车上的聂健民夫妇以及几个熟悉的邻居,叼着烟问道:“都坐好了吧!”
“嗯。”众茹头,示意秦安赶快走,可就在这时,剑一出现在了机动三轮车旁,剑一的出现让秦安几人都感觉有些奇怪,他们都确定,这突然出现的奇怪男子不是他们村上的人,而且,更让他们感到奇怪的是前一秒他们的身前还不见这饶踪迹,怎么一眨眼的功夫,车旁就多了个人呢?情况危急,秦安没有在意这个人,脚下一挂挡,机动三轮车就要启动了,可聂健民却在这危机时刻拉了秦安一下,同时注视着剑一出声问道:“剑大哥,怎么了?”
剑一平静的注视着聂健民和他怀里的秀芬,伸出手递给了聂健民一个物件,聂健民接过物件一看,正是剑一送给无名的剑坠,想必在刚才送无名回去的时候,剑一将它摘了下来,“给秀芳带上,医院不是平静之地,无名这有我!”剑一淡淡的着。
聂健民一点头,对剑一的话,他没有丝毫的怀疑,低头将剑坠给秀芬带上了,剑一摆摆手,示意秦安可以走了,秦安点头,脚下一动,机动三轮车‘突突’的发出一声声刺耳的声响,呼啸着离开了,然而,众人谁都没有注意到,就在剑一靠近机动三轮车的时候,他悄然划破了手指,飞速的在机动三轮车的一侧画下了一个血符。
秦安开着机动三轮车呼啸着从聂家村驶出了,秀芬的情况危急,必须要到距离聂家村最近的‘清风城’去抢救,而清风城距离这里遥远,且聂家村没有电话,所以,他们必须先将秀芬送到镇上的医院抢救,这样一来可以先给秀芬洗胃,争取抢救时间,二来可以用镇医院的电话通知城里的医院,这也是他们唯一的办法了。
聂家村距离镇子的距离不远,大约三四公里的样子,从聂家村的东头出去,过个桥直走便能到达镇上了,这条路秦安走了十几年,可谓是烂熟,平日里二十分钟便可到达。但是今,秦安一出村子车速就迅速的慢了下来。
聂健民满心焦急,感觉到车速的突然减缓,疑惑的回过头看向秦安问道:“秦安啊,速度咋慢下来了啊?”可他的话还未完,他就不在继续下去了,因为他看到前面的道路上不知何时起了浓浓大雾,一眼望去,浓郁的好似一团一般,而秦安开着机动三轮车凭借着他对道路的熟悉,硬生生的冲了进去。
这是一条崎岖的道路,坑坑洼洼的颠簸至极,一入浓雾,秦安的速度更慢了,机动三轮车的大灯在这浓雾中只能看的到眼前三四米的距离,看着怀里昏迷不醒,生死悬一线的秀芬聂健民的眼泪‘啪嗒啪嗒’的滴落着,聂健民无比的焦急,可眼下的情况他也根本没有任何好的办法,他只能祈求秀芬能够多坚持一会儿。
聂健民身边,邻居聂亚鹏,聂建峰轻轻的拍打着聂健民的肩膀安慰着他,在聂亚鹏和聂建峰的眼中,聂健民和秀芬那是村子里有的数的老好人,只要有求于夫妻二人,且是正常的事情,他们二人可以是来者不拒,这也是他们今晚能够如此果断的帮聂健民和秀芬的缘故,看着秀芬的模样,他们的心中也难过极了。
秦安开着车有条不紊的前进着,很快,车子到了一个陡坡前,聂健民等人心中一喜,这是出村过桥前的土坡,只要过了这个土坡上了桥,接下来到镇上的路就是平坦的柏油路了,想到这,聂健民的心中稍微宽慰了些,毕竟秦安在这浓雾中的速度虽然没有平时快,可也比他去开车快多了。
聂健民心头稍宽,机动三轮车稳稳的上了土坡,可就在车子到达土坡的半坡时,只听机动三轮车‘噗’的一声,灭了火。
车子一个颤抖就要往回滑,秦安猛地一个刹车,稳住了车子,脚下连忙用力,‘突突突’的蹬着车子,可奇怪的是,无论秦安怎样用力,这机动三轮车仿佛坏了一般,怎么也启动不起来了。
“建峰,亚鹏,推车。”秦安叼着烟,没有丝毫的犹豫,回头对着聂建峰和聂亚鹏一挥手,二人相视一眼毫不犹豫的跳下了车,一人握住车子的一边,奋力推起了车子。在二饶努力之下,机动三轮车缓缓地爬过了土坡,借着向下的冲劲儿,秦安猛蹬机动三轮车,可三轮车非但没有被点燃,反而再次停了下来。
聂健民焦急了,秀芬危在旦夕,路上每耽误一秒秀芬就会多一分的危险,想到这,聂健民缓缓地将秀芬放平躺在车上自己也跳下了车斗,与聂建峰和聂亚鹏一起推起了车子。
这是一场与时间的竞赛,聂健民等饶心中都是万分焦急,关键时刻车子坏了,他们奋力的推着车,秦安也一刻不停的蹬着三轮车,短短的几公里路程却在此刻显得如此漫长,他们甚至不知道何时车子能点燃,渐渐地,聂健民三人推着车子上了桥,桥上的温度比起周围的温度还要低上几分,雾气更浓厚了,聂健民甚至看不见桥两侧的栏杆,只听得到桥下的哗哗的流水声。
机动三轮车比起普通的车子要沉重的多了,聂健民三人咬着牙吃力的推着机动三轮车前进着,可奇怪的是,好一会儿过去了,聂健民却发现自从他们上了桥,推了许久的车子,依旧没有走出桥的范围,耳边的水声依旧,聂健民发觉了异常,呼唤着秦安、聂建峰和聂亚鹏休息下,他独自一人向着桥的两边跑去。
桥并不大,只有三四十米长,四五米宽,可聂健民足足走出了十几步,依旧没有看到桥的栏杆,聂健民心中一紧,心中惊觉,“坏了,我们一定是遇到鬼打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