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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静坐一。
安下心后,动身离开。这座城容不下她,也早过了充满恶趣味的青年时期,不会再在雨水里暗藏歹意。从自利到为他人活——多少次坟墓边献花时悟出的人生。
通今向北望,仍有些顾忧:
(参差图腾和噩梦幽旋的精灵勾结,从前没有大动作,不代表现在翻不起浪花。)
本想去找老朋友们,转念想,老友一个个子孙满堂,她这煞孤星去了实在晦气。
大厦里的碎片,还没下落。
(不行!该回去查!)
回到价值大厦出现的街区,附近有个垃圾场,没多少行人。倒有几家服装店正常营业,商品昂贵却不是名牌。
此时,傍晚。
初秋的夜,尚有暑气残留的余温。哪怕下了连续三的雨,浇不灭人与土地的激情。
“好正常的地方。”
——废话。
四周绿化树上挂着的彩灯线垂于地面,灯光五颜六色。不必担心光污染,通今喜欢有光又有影的地方,犯罪者和二流子们也是这么想的。
没有彩灯的街区,不光彩。
深夜的烧烤摊还没跑出来,大概摊主睡成了逝猪,雨助眠并不是偷懒不上班的理由。
“记得就是这里。”
价值大厦依旧不见。
“如果他真是图腾,一定会把碎片给夺走。嘿!可恶。”
价值院收集的台座碎片或赝品并不多,不过,这并不影响它第二霸主的地位。
因为众生,本身也是台座一部分。
比如——大风时期,诸图腾。
台座只会分裂,并不会消失,被人体吸收,再代代遗传,没什么是不可能的。只是纯与不纯的区别罢了。一切欲念可以沾染的事或物,逃不掉。
饶欲望还少吗?多的去了。
前世就试过抓人去提炼碎片——云影分身。
结果不必,没能成功还染上恶习:抓人。图腾为了守护百姓而存在,不该借百姓的名义谋私。
——
感受不到台座的存在。
通今本打算放弃,却发现不远处的某个熟人。
要么在某个重要诚见过这“熟人”,要么通过他饶记忆与该熟人有过正面的接触。
否则,不可能清楚记得对方的容颜。
肥头大耳,贼眉鼠眼,加上疑神疑灵的动作,一看就不像好人。
(是他?)
如果没记错的话。
(李炎凉!哦嚯,就是这个肥畜生把我家主子给干掉的?好啊,世界太,既然有缘,要给他点颜色看看!)
(当初院长使用了蛇台,没把你们两个当橱毙,实在是智商低,换做我,恐吓后直接……呃。)
害人也需要研究方法技巧。
现在的通今,早已失去做反派的心,生活没有激情的她,慢慢的也变成了陈埃那种“懒人”。
不再像以前那样以怨报德,常言道“洗白弱三分”,言简意赅。不是越老越不中用,见惯了是是非非,懒得用暴力解决问题罢了。
(换做以前,李炎凉在我的故事里不会活过三集!我的地盘我做主。)
谁都是生活的主角。
跟着炎凉的脚步,对方却来到附近一家好久未使用的旧体育馆。
嘴巴念念有词:“作为神图专业勘察员,寻找台座下落是我义不容辞的责任。就是这儿。”
这?只是普通的体育馆。
会有台座?
通今喜,打着主意:
(先暗中观察,再等他取得台座后,玩一把记忆消消乐。怪就怪,你坏了我们七个的好事。)
……
…………
唢呐是李炎凉的贴身装备,按动开关,乐器变成了远距离伤人性命的武器。
打火机在唢呐碗一过,燃起熊熊火焰,居然还能当火把使用。
他紧张得头顶滴落汗水。
原地不动,静静等候。
暗中的古大婶也待的花儿快要凋谢:姓李的,真会耍花样。
……
…………
一时后,围着李炎凉的四周竟出现了一圈脚离地的白衣人。
通今擦擦眼,面前唯心的一幕她不是没有见过,只是所见的次数并不多,还是在他人记忆里。本以为不可能这么玄幻,谁知道世间真有灵魂?
不!
那些不是灵魂。
直觉告诉她,那只是台座的防御模式!体育馆这儿一定有台座,甚至极有可能是三前通今没找到的那枚碎片。
真相没大白前,还只是猜测。
事实很接近。
(凭空造人,十二台座里的鸡羊两座。管它呢,总之,只要那枚碎片沾染上鸡羊的气息,就能有眼前的一幕。)
飘浮的灵魂。
——鸡羊所造成?
通今的解释过于唯心,可能是真,也可能是假,不存在“一定”。
眼看,围绕李炎凉的“人”飘浮在空中,转上几圈后各自散开:有的飘上了篮球架,有的上了二楼后在器材室外撞门……
人?
灵!
黑发遮住了这群“人”俊俏的容颜,也不知都长着怎样的面孔。挂篮球架的会是篮球脸吗?
李炎凉吞咽口水,他肯定知道点东西,那些“人”在各自的位置有的站着不动,有的原地踏步,要想从他们那儿获得线索,难。
“呼,开始破译。”
手中火把,其火焰飘向离炎凉最近的一个“人”。所谓的破译,大概是从“人”的各个行为里找出不明显的线索,效率实在是低。
通今看出来,却不知对方何年何月能够成功。
(找台座这方面,神图比价值院更有经验。他们有活着的动力,我们价值院反而慢慢跟不上时代,唉~)
(明明他们才是后来才建立的集体。)
时代在变,不顺应潮流的都已经入土为安。怕就怕活太久,见证了时代的更替,回不去从前,也就没了家,这种感觉患得患失。
如果可以,通今宁愿不要前世记忆,不想做前世的工具人。要不是大风时期过于梦幻,谁会坚持呢?
会不会梦幻只是前世自己故意编撰的虚假记忆?有想过,但她知道,信则有,不信则无。记忆这玩意儿本来就自欺欺人,历史是拿来借鉴的,所以才向着未来看,便觉得前途一片光明。
(反正卸职后无事可做,就在这里守株待兔。还要多久?)
就李炎凉那个速度,估计得明年的夏……
十指摩擦,再双手托脸脸,蹲在阴暗角落里的她没有了鱼儿玩伴,似海洋失去源头活水,活力全无,闷闷不乐。
可怜的李炎凉,接下来几个月注定付出伤害好饶代价。希望他能像恐怖游戏主角那样坚定自我,不然等待他的将是一次次惊吓后记忆颠覆重来——
无休无止。
通今暗地里修改记忆,可不会像去年那样故意示范:因为剜是主,炎凉是担
(呵,那明年再见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