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采毒仙草的过程很顺利,毕竟这不是她第一次做,而且比这更难的草她都采过,又顺便采了一些其他的有用的草,等到邱青云提着二只野鸡回到家里的时候,已经快午时了。
‘咚咚’二声,邱青云疑惑,这大白天的,喜儿怎么把院门儿给拴上了?
等了一会儿之后,门便开了,一张笑脸出现在她的眼前。
“妻主,你回来了!”这样平常的话,却让一直未感受过的邱青云觉得很心安,这就是一个家的感觉了吧!
于是,她笑了笑,把野鸡递给了喜儿:“嗯,回来了,都午时了,怎么还没有生火做饭吃呢?”
喜儿提着野鸡,满脸的喜悦:“我还不饿呢!”
那难堪的事被他一脸的高兴之色给掩了过去,从这几天的了解来看,这二只野鸡必是留给自家吃的,心里同时盘算着炖鸡汤给自己妻主补补。
邱青云跟着喜儿向着里面走,一眼就看见了院里凳子上的布料,笑道:“衣服要做好了?”
喜儿正忙着找木盆把野鸡放进去,听了她的话答道:“还没哩,才裁剪好,还需三日才能做好。”
他撒了一个信,只是想给她一个惊喜,其实他的男红很好,做一件衣服往日的时候熬一个夜便可以完成。
而邱青云从来不了解这方面的事,她印象中手工做的衣服必是十分耗费时间的,所以她说道:“嗯,好,不用赶时间,当心累着了。”
喜儿听罢十分感动,从小柴房里舀了些水倒在另外一个木盆里,端给把背蒌放进屋子里角落的邱青云。
“呵呵,喜儿真是贤惠,好了,赶紧的去做自己的饭,我这就要走了!”把背蒌里的东西小心的排放好,洒了些水,才把沾满泥的手洗净。
早上还有剩下的一点粥,喜儿打算热热就吃,在以前的时候,一天就能吃二顿饭,常常饿着肚子,现在不仅能吃饱,还能吃好,他很开心。
“妻主慢走!”喜儿一直把邱青云送到院门口。
跨出院门口的邱青云突然转身拉过喜儿的手,轻轻的吩咐:“待会儿去拿一枚蛋自己煮了吃,妻主不要你省,知道了吗?”
唰的一下,喜儿的脸红了,这里的门口,会不时的有人路过,自家的妻主这样对自己亲密,让他感觉好害羞,不敢抬头,只得低了头不停的点着小脑袋,表示会照她说的做,不过羞涩的同时也感觉到了甜蜜。
一个蛋呢,以前的时候一年都吃不上一回的呢!
头顶上的人笑了一声,弹了弹他的脑袋:“还有,那背蒌里拿出来的东西不要碰知道了吗?”
她的小夫郎十分的乖巧,只要答应了的就一定会遵守,所以那些毒草她不担心会伤到他的性命。
虽然不明白,喜儿还是如邱青云所料的那样答应了,他知道屋里有一间黑黑的小角落里摆放了许多的小瓷瓶类的东西,自家妻主总是在里面放些奇奇怪怪的东西,那是他不能碰的地方。
吩咐了之后,邱青云才放下心来,摸了摸这个渐渐融入她生活她骨血的小夫郎,而后才向着三娘的家走去,至于那将要送出去的红薯,当然在三娘家里,她是一个‘病人’那些东西她背不动,当然得劳烦三娘了。
喜儿按照邱青去的吩咐煮了一枚白水蛋,伴着粥小心而又高兴的吃了之后,又烧了些水将那二只野鸡给扒了毛,去了内脏,再用盐给腌上。
虽然也想去找阿荷哥哥,不过妻主的衣服是最重要的,所以他一心的坐着凳子上做着衣裳,心里也寻思着在衣裳上为妻主绣些什么东西才好。
这样一心做事的时间过得很快,当喜儿抬头的时候天已快黑了,揉了揉因着得外而酸痛的腰,这才起身喂了咕咕乱叫的鸡,然后把它们赶到柴房里的一个角落,圈了起来,又从灶里掏了一会儿,掏出了二个红薯,这是他中午做完饭之后就埋在里面的,趁着余热把红薯给烤熟,晚上吃正好,方便又省柴火。
然后又架了一块木炭放进了旁边的炉子之上,炉子上还是一成不变的温着水,他实在是有些不明白,为什么妻主要放这么一个炉子,并且时刻的烧着,虽然一块木炭可以烧半天,但木炭本来就比柴火贵,要是妻主想用热水完全可以在灶里烧几把火啊。
他当然不明白,邱青云曾经生活在什么都便利的二十一世纪,而现在,快冬天了,没有热水的日子太痛苦,虽然她学会了生火,然而对她而言却是十分费劲儿的,那不再用来熬药的炉子,便发挥了它的作用。
邱青云是沉着一张脸回来的,一旁的三娘骂骂咧咧。
“呸,什么东西,我道午时那些人怎么那么个神色,却没想到竟是这样,好个不要脸的张家人!”
“欺负个男子算什么本事,本以为那张大妹是个人才,没想到都是蛇鼠一窝,真应了那句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那丑样子让人看了都觉得想吐,也不知道她们爹是怎么生得出来这些个东西!”
“青云,照我说,当时就该去卸了她们的腿,看她们还怎么嚣张!”一边说,还一边踢着才发现的脚下的一块石头,仿佛石头就是那些人的脑袋,使劲的发泄。
“那群小人以别人我看见了,势利得要死,总有一天势利得不得好死!”‘咚’的一声,石头不堪重负,竟被踢成了二半,掉水田里去了。
喋喋不休的话被脸色不好的邱青云打断:“好了,三娘,你都掀了她们几张桌子浪费了那么多吃食也差不多了,你要在这里生活下去,事情闹大了日子会不好过!”
“就算是掀了桌子能浪费多少去,都是些不值钱乡下东西罢了,不是说那家子上山猎了野猪回来吗?结果每桌也不过一盘子肉,而且每人只有一块,还没有多的,这张家的,吝啬到骨子里去了!”
那是一整头猪啊,去的人也不过是坐了十桌,每人就只有一块肉可吃,其他的菜里也没有一滴猪油,难得她还揣着期盼的心等上了许久。
最恶的还不是这吝啬的嘴脸,而是那些尖酸刻薄的话,和那一群势利眼。
“青云,可是她们那样过份,不能一直都忍啊!”三娘不忿道。
邱青云脸色这才好些,点点道:“我自有我的办法,好了,你家也到了,回去吧!”
说罢不等三娘再开口,脚步一转,向着一个方向走去,那些人,如此的欺负她,她岂能就此放过?明的不行,她就不能来暗的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