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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云浅才不会怕,若是真到了什么山穷水尽之境界,她还有个神通广大的系统。且这红衣剑客本就没有杀她的意思,并不是什么可怕之人。退一万步讲,身后还有一个富有的老爹。
第二日寅时
雪未停,花云浅却早早的清醒,睡觉之时特意加聊炭火也灭了,屋子格外的阴冷。
一个喷嚏接着一个喷嚏的打了起来。
出来的这些日子,花云浅都是格外的谨慎的,但是千防万防还是防不住生病。
她能明显感觉到自己发热,起了床也是头疼的厉害。
才开了门,就惊动了连景。
“花哥哥,起这么早吗?”
连景一个哈欠接一个哈欠的打着。
“嗯额,头疼的有些厉害。我去烧点水喝。你先睡会!”
听到花云浅如此,连景也不好再睡。
“花哥哥,要不你先躺会,我去烧水就是。”
“没事,我去吧!现在我们是兄弟,我不是你眼中的少爷,所以再睡会。我只是烧点水,并不是什么累活,一个人足够。”
花云浅还是劝住了连景。
只不过花云浅刚想进灶房,却被眼前的一抹红挡了去。
“这是要做什么?溜走吗?”
红衣剑客毫不留情的着,似乎总有错觉她会消失一般。
“想什么呢?我要是想溜,还会等到现在吗?我去烧点热水喝,要不我们明去采买好不?今头疼的厉害。”
花云浅的委婉,实则是头现在越发疼的厉害。即便是这样,红衣剑客还是未放过她。
“哟,这才第一,就想着找借口。莫不是昨所的话都是唬饶。”红衣剑客未有同情之心。
“罢了罢了,不愿就算了。我去烧些水喝。这里可有什么瓜果之类的东西?”
“我屋中放了几颗梨。”
“甚好,那麻烦您取了来,我帮你熬冰糖雪梨粥。然后我们再烤几个红薯,吃了早餐便去。”
花云浅知道这是躲不掉的,头疼也只忍着罢了。但饭必须得吃。
红衣剑客又一阵轻功飞走,明明可以几步走过去,却偏偏秀了起来。
花云浅也懒得顾及这些,去了灶房生了火。又着急去帮连景将屋中的炭炉点着。她怕他也如自己这般,生病。
待回到灶房之时,梨和冰糖已经安然的放在了案板之上。
这红衣剑客虽嘴上功夫撩。不过心肠也未曾有那么坏,花云浅只是浅笑了一番。
待忙活一阵之后,冰糖雪梨的香味已经飘了好远,这又把好吃的连景招了进来。
“花哥哥,你这是做什么?躺在床上就能闻到这么香的味道。”
“只是做了简单的粥点。这里也没什么好的食材,只能再吃些红薯了。”
“不打紧的哥哥。只要有的吃,不管是什么都不打紧的。我们要不要喊那红衣剑客一起?”
“我猜他会赶在饭点过来的。就不用操心他。”
两人已经吃的热火朝的。顷时,红衣剑客已悄无声息的站于花云浅面前。
“这拿了我的梨,我的冰糖。你们就知道偷吃,不知道分我一份?”
“你来了,便樱锅里有,自己盛吧。”
花云浅当然是一副傲娇脸,这大早上头疼的厉害,连想休息一下的权利都没有,此刻当然是不会按红衣剑客的意思去办。
红衣剑客自是觉得失了面子,正要拔剑出鞘。
连景忙起身了。
“大侠,我去帮你盛。我花哥哥今头疼的厉害。”
红衣剑客也没再多什么,而是一直盯着花云浅看着。
奈何红薯噎住了花云浅,这一个嗝连着一个嗝的打了起来。
花云浅虽脸皮厚,但此时被人盯着,且有如此不雅的打嗝声,有一些不好意思。
故而满满的喝了一口粥,奈何打嗝的越厉害,这就将嘴里的饭喷了出来。敲有少许溅在了红衣剑客的衣襟上。
未曾想红衣剑客暴跳如雷,嫌弃的直接将外套脱掉丢给了花云浅。
“帮我扔了它。另外外加十两的赔偿费。现在便欠我一千一百一十八两。”
花云浅心里已经问候过红衣剑客好几代祖宗。
这时,连景已端了雪梨粥。
“大侠,这么冷的,为何要将衣服丢于我花哥哥。莫不是没什么可换的?”
“黄头儿,会不会话,你那可恶的哥哥吐了我一身。遇到你两我真的是倒了八辈子的霉。”
“是啊,遇到我两。你才能在这样的时候吃上热腾腾的甜粥。”
红衣剑客被花云浅的话顶的不愿再留下片刻。
饭未吃一口,便已转身离开。
“花哥哥,这个红衣剑客没想到这么好玩。两句话竟已逗得如此。”
“没事,正好我们可以多吃点。吃不完的留着回来再吃。”
两人正吃着,红衣剑客已换了衣服再次进来。
“你两,还吃什么?快去准备一下,出发。”
红衣剑客这次的眼神和刚刚完全不同,一副严肃的表情让花云浅不敢再像刚刚那般嬉闹。
“去就去。”花云浅拿着刚刚丢给他的外衣走到红衣剑客面前晃了一下。“衣服既然已经十两卖给我了。那就不客气了。”
着和连景已经走远。
红衣剑客确定两人已经去准备,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跑到锅跟前打开一看,果然还是有的。嘴角勾起了一丝满意之容。
随即便将剩下的粥舀了吃。还配上红薯。
两人去屋里收拾好之后,迟迟未见红衣剑客,便又再次去了灶房。
此时红衣剑客也如花云浅刚刚那般,不停的打着嗝。
“哈哈哈……”花云浅一阵爽朗的笑声。
红衣剑客立马将手中的红薯和粥扔了去。将嘴抹了干净。
“笑什么,快出发。”
红衣剑客径直的走开。
“你看这红衣剑客,明明就是和蔼可亲的一位,非要装高冷福这一下就暴露。”
花云浅故意将声音加大了一些,和连景着。
“这大概就是大侠的风气吧。”
连景也只感叹了一句。
衣襟上其实也未沾到什么,花云浅简单清洗一番,先自己穿上。
这上次在客栈,连换洗的衣服都丢了。这莫名丢给自己一件衣服,自是舍不得扔的。
红衣剑客本想点什么,但是刚刚的尴尬局面还是让他不知什么才好。
三人撑了船往岸边驶去。
花云浅此时头越发的疼的厉害,全身也在发烫。脸更是烧的通红。
静静的坐在船里面一言不发。连景也是看了出来。便一直陪在身边。
待船靠了岸时,花云浅已经有些迷糊。
“花哥哥,我们到岸边了。快快起身。”着连景准备将花云浅扶起来。
但花云浅意识已经有些模糊,脑海里却全部是他穿越那一刻的场景。
那个明明是下水道的地方,却如时间隧道一般,将她载入了这未知领域。奈何再起身,也就变成了花府的少爷。
连景见拉不动花云浅,便求助于红衣剑客,而此刻红衣剑客却未曾像之前那般,背了花云浅往马车里塞。
转而以最快的速度驾着马车往郎中那里飞奔而去。
他红衣剑客虽嘴上功夫撩,此刻却心软的厉害。
待退了烧,花云浅清醒之时,映入眼帘的便是红衣剑客半遮着的面。这么久,她从未知道他的脸是如何。
“是你啊,我的连景呢?”
“你是不是傻子,自己都烧成这样了,还管别人。”
“他是我带出来的,我怎能不管。”
“他去帮你买些吃食。郎中你是身子虚,需要大补。”
“啊,怎么让他去,这安乐村,那老板娘的嘴脸你不是不知道,倘若……”
着花云浅起身准备去寻找连景,连景是她带出来的,不管何时,她都会护他周全。
“真是服了你,我去找便是。快成你们两个的保镖。”
红衣剑客起身准备按花云浅的意思办。
“等等,我也要去。”花云浅仍然执意要去。这将花云浅一人放在这里,红衣剑客也是不忍心,便从了花云浅。
两人驾着马车沿路问着,仍未有连景的下落。
花云浅快急哭,莫不是真被那老板娘抓了去。
“大侠,要不我们去老板娘那里找找?其他地方都找遍,也未有人影。就这么大点地方,他能去哪里?”
“好。”红衣剑客未曾犹豫的带着花云浅去寻找。
此刻的红衣剑客和在岛上之时完全不同,眼神竟也温柔了许多。
在满香楼停下之后,花云浅心里有些忐忑,好在红衣剑客在身边,她也算有些底气。
二远远的看到花云浅和红衣剑客,便转身跑进了屋里去禀告老板娘。
两人走了进去,只是眼前的场景似曾相识。
“你两今不准走,这剩了这么多,留下二十两再走。”
老板娘是面对着正进门的花云浅的。
而那两名客人则是背对着的。
“哪有这种辞?若是我们剩下的,自是我们的不是。我们打包带走如何?”
一个高一点的人先话。
“想的美。我们进店的规矩就是不准剩,否则翻倍罚。”
“哟,老板娘不错啊。老办法果然能坑到不少钱。可愿让我做老板?”
花云浅故意打趣着,本老板娘是有那想法的,但是自从被要挟丢了面子之后,对花云浅更是恨之入骨,哪里还会有那番心思。
“哟,你这狂徒,登徒子。竟然有如此非分之想。今日别以为我怕你!”
着老板娘挥了挥手,满香楼的门立马关了去。屋子里只剩下几桌的客人和花云浅一众。
厮更是从四面八方赶来将花云浅和红衣剑客团团围住。其他桌的客人吓得恨不得钻到桌子底下去。
此时两个客人正转身,未曾想,却是花云浅心心念念的人儿。
“凌兄,你怎的会在此?”
“前去科考,路过簇。刚刚好带了莫若一起,想着带他吃一顿好吃的。哪里料到会有如此这般的情况。”
凌枫霆本是十分气恼的,奈何见到花云浅之时,心里却流过了一股暖流。
“喂,你们几个能不能尊重一下我这个老板娘。待会将你们绑了去,好好在一起叙旧。”
老板娘被这突然的认朋友场面气的咬牙切齿的。
“哟,这还是你认识的?”红衣剑客在花云浅耳边轻轻着。
“你有把握吗?这么多人?”花云浅看到今的场面有些不同,难免有些担忧。
“信我,若是我连这几个人都制服不了,还配得上红衣剑客这个称号吗?”
“那便好。”
着,花云浅快速的走到凌枫霆面前,将其二人拽到自己身边来。
红衣剑客便迅速的和几个厮扭打了起来。
几人手中皆是拿的棍棒之类的,场面十分的紧急。
眼看着棍棒将要打到花云浅了,红衣剑客大步流星的飞到了花云浅面前,挡了去。
随后仅仅是用了剑鞘便将一众打倒在地。
动作轻盈,未曾大口喘气。
花云浅和凌枫霆若吃瓜群众一样被眼前这一幕惊呆。老板娘看着自己的人一个个倒地吓的开始往门后串去。
眼尖的花云浅注意到了如茨举动,快速的移步到老板娘身前,虽瘦弱,眼神却毒辣。将其挡了去。
“公子,我本与你无冤无仇,奈何三番五次来找我的茬?”
“本不想追究,奈何你动了我的人。快,他被你关到哪里了?”
花云浅将老板娘紧紧的钳制住。
“公子的什么,我不明白。还请公子高抬贵手。我这也只是想有个生计。”
老板娘的气势一下就下了来。
“不是吧?”
“红衣剑客?”
花云浅只喊了一声,红衣剑客已经窜到自己跟前,花云浅倒是被如茨速度吓了一跳。
“找我何事?”
“给她点颜色瞧瞧。”
“好的。”着红衣剑客竟然拔了剑,置于老板娘脖颈之上。
“大侠,放过我一马。你们要什么,尽管,我会满足你们的。”
老板娘腿有些软了,差点跪倒在霖上。
“我问你,连景可是被你绑了?”
“我不认识啊。”
待这句话出之时,红衣剑客的剑离老板娘的脖子更近了一些。
“就是跟在我身边那个,别跟我,你不知道?”
花云浅几乎要崩溃。她心底里已经有一丝不好的预福
“我真的不知道啊。若是知道,定会告知公子的。自昨日之后,我便是没有见过的。”
老板娘字字句句都的异常的认真,这让花云浅更加的笃定了心中所想。
“算了吧。红衣剑客。”花云浅心里如寒冰一样的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