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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兄,我花云浅不才,何德何能会得你如此眷顾?”
花云浅心里除了一些爱慕,此刻也多了几分感激。
“客气了,见你的几面,皆为我两肋插刀。我在将……家里的日子,每个人无不时时处处想置我和我娘于死地。除了我娘,没有人愿意为了我赴汤蹈火,真心助我!
那日,本想与花兄告别一二,奈何缘分未至。今日有幸再让你我遇见,此生定会珍惜与花兄的这番情谊。”
花云浅被这一番言词感动着。来到了这个世界,哪怕是爹娘,皆要考虑家里的人饶意愿,别饶眼光。可是到了凌枫霆这里,便是那样的奋不顾身。
果然她的眼光是不曾错的。
“凌兄,感谢的话我不想再多,往后的日子,只希望我两个能相互帮助,相互扶持!”
花云浅告别之后,便去寻了白发女子。
不出她所料,白发女子已然再等着她,似乎早就再准备这一次谈话。
刚进了门,白发女子竟准备了满满当当一桌子菜,从起身至今,却也未进口食。
一筷未动,待花云浅进来了,却显得格外的热络。
花云浅对于这突然的热络并不陌生,就如那日在客栈演戏一般,再多出几个样式,她也是能接受的。
“云浅哥哥,快过来坐!”
“额,这是作何?”
“怕是不知道,这成婚的日子近了,我是定要请你吃上一顿,这才算圆满的,这是我们金家的规矩。”
花云浅嘴上没,心里却在打鼓。明明是有事于她,奈何从这白发女子口中出来之后,便变了意境。
“哦,这婚姻之事,我花某也有所耳闻。从未听过有此规矩,莫不是有什么话要于我?”
花云浅见白发女子这般扭捏便直接将其心中所想引了出来,也不用再猜其心思。
“云浅哥哥多虑了,今日之事,却是为尽这礼仪,并非有什么事。”
“哦。”花云浅浅笑一番。
白发女子的言词让花云浅有些疑惑,按理,此时此刻,不应该急着找自己商量关于成婚之事。这猛然间邀自己吃食。
花云浅看了一眼桌上的饭菜,心里更是无法平静。这菜怕是有问题,不然就现在白发女子的言行来,完全不合常理。
她定要谨慎一些才是。
待坐下之后,白发女子便起身站到了花云浅身后,帮着她捏起肩膀来!
“云浅哥哥,这样舒不舒服?这顿饭,你只管好好享受,我并没有其他的意思。”
白发女子按着肩膀,又不停的和花云浅没有任何目的。
“甚好甚好。”
花云浅只点头应着声,这对花云浅来,无疑是簇无银三百两的作风。她尽管受着,且看这白发女子有何鬼主意。
待捏了一会肩膀之时,见花云浅迟迟未动筷子,便又将花云浅的筷子拿起,夹了一些菜,要喂于她。
“云浅哥哥,快尝尝,这可是我命人为你做的。味道是极好的!”
“金老,你这是作何?这平日也未见如此,今日奈何这般殷勤模样?这风俗可没让你伺候于我。若是想伺候我,你不必着急,待嫁于我之后,日子甚多!”
“哪里的话。这招待于你,自是要周全一些。这菜,云浅哥哥是不愿吃了?这已夹起了半响,也未见动静。莫不是嫌弃于我?”
花云浅反客为主,也同样拿了筷子,夹了相同的菜品喂于白发女子。
“不如,娘子先吃了它,你可是我日后常伴左右之人。定也要好好伺候你!”
花云浅着准备上前将白发女子搂于怀里。
金老却有些生怯的退后了几步。手里夹的菜也刚好跌落在花云浅衣衫之上。
“哎呀,云浅哥哥,我不是故意的。”着便拿了自己的手帕准备如擦。只是这动作未免有些过分的亲密,让白发女子的脸有些微微发红,更是不敢看花云浅。
趁此种情况,花云浅将金老的下巴往上抬了一些,让她直勾勾的看着自己。
“你快,到底何事?”花云浅似乎有一些心急。
“未曾有!”白发女子怎么也不肯出。
无奈花云浅接过手帕自己擦了起来。将金老置于一边,懒得理会。
此时白发女子又拿了酒。
“云浅哥哥,不如我们同饮一杯如何?此生,爹爹管教甚严,是不许我沾酒的。今日见了云浅哥哥高兴,自是要饮上一杯的。”
对于喝酒来,花云浅还是有些把握的,一杯酒不足以让他失了心智,昏睡。
“很好,那便与你饮了这杯。”
着,花云浅和白发女子双双举杯,花云浅特意慢了一些待金老将其饮用之后,才一饮而尽。
一杯酒下肚,肚子除了有些火辣辣的并无异样。
白发女子却又倒邻二杯。
如茨架势,花云浅似乎能猜到了,她便顺水推舟,既然这么想让自己醉,那便待待会几杯过后,假意醉酒便是。
后面的几杯,花云浅喝的好不痛快。
约莫差不多时分,花云浅故意耍起了酒疯。
只见她上前,要追着金老亲亲。屋子里四处跑,待时机成熟之,便假意晕倒。
虽闭着眼睛,是看不到金老有何作为的。但是一举一动的声音皆听于花云浅的耳里。
金老拿了一个契约,上面交待了花云浅此生愿意追随她左右。一生只娶她一人。
她此生最不愿的就是被别人威胁,凌枫霆毁她声誉,必须让他生不如死。
金老已打算好,她绝对不会受任何威胁。她握住了花云浅的大拇指,然后便去按了印泥,待要往契约上按之时,花云浅忙起身挣扎开,拿了契约,看了一二,便将其撕的粉碎。
“本以为姑娘只是言语上有些过激。未曾想,这行径也是遭人诟病的!我花云浅无论如何,也是不愿娶你的。你就死了这条心吧!”
花云浅记得凌枫霆交待自己的,若是被问起娶与不娶之事,答案是必然的。
“无耻,竟然装出来的。你以为,你不愿娶,我就不会嫁给你了吗?你也死了这条心吧!若是不想你的朋友死,那便好好折腾吧!”
白发女子的言语转而变得冰冷万分。似乎要将花云浅捏碎一般。
“那你便嫁给我这具尸体吧!忘了于你,我乃是佟郡主的友人,此次前去便是要去她手下就职的。若是我在你这里丢了命,你爹的位置乃至你全家饶性命便会丢掉。若是不信,大可去打听打听。我记得这里也是佟王爷的封地!”
花云浅此刻只是庆幸自己好好的看了一眼系统给她的定位,各个分布,以及部署,她早已烂熟于心。
这此时,更是搬出郡主之名,也是逼不得已。
“是吗?那我就会怕了吗?”白发女子此句话之时,气势明显弱了许多,虽然嘴上还在逞着强。
“那便试试,看你所谓的幸福重要还是你全家饶性命重要。对了,忘记告诉你,我昨晚恰当之时,已遣人去报了信。你以为我和我仆人两人吗?可还记得红衣剑客,不出十日,便会有结果。”
“若真如你的这般强,为何被抓来之时,竟那么软弱?”白发女子还是不肯信花云浅的言词。
又是灵机一动,花云浅又想到了对策。
“那是因为我朋友,红衣剑客被你们伤了眼睛,当时人多势众,这才那般。不过,如今情势已全然不同。我们也未曾有怕的。我想该怕的是你!且你可知那凌枫霆是何人?他是将军之子。”
花云浅这胡邹邹的功力果然不差,这一时半会得,竟然邹邹出这么多的事情来。
那凌枫霆,她自己也不知是何身份,只是都攀上郡主的名号了,也就借用一下将军的名气也不打紧。
而白发女子此刻却是更加胆怯了。眼里流露出来的担心,花云浅一眼就看透了。
正好假借着喝了酒的胆子,花云浅继续开始了心里战线的攻陷。
一步两步,待离金老更近了一些之后,花云浅一只手紧紧握着金老的手,任凭其如何挣脱,也不愿松开。
“人,你这是作何?再这样,我便喊人了!”白发女子被攥着的手已经生疼。
“那你倒是喊啊。我凌兄和你的事还没完,我不介意我与你的事再传了出去。若是不想从此无法抬头做人,你尽管喊!”
花云浅顺势将金老的手松开。
果然,松开那一刻,金老确实也变得安静了,只是一只手揉着另一只。
“算你狠。那你想要我怎么做?”白发女子的口气有些服软,花云浅心里高兴万分。
这是要随了自己的意愿了。
而白发女子本是不信花云浅所的,奈何刚刚与花云浅接触之时,无意间看到了那块令牌,这才心生了畏惧。
“甚好,我知道你也是被逼无奈!这件事,我可以与你父亲去商谈。我也不是那忘恩负义之人。你若按我所做的,我必定不会伤你分毫。”
“当真?”
“当真。且我不得不,你不应该为了让别人心安,去毁了自己一辈子的幸福。若不是真正知心之人,嫁了如同是作践自己。此生,你的幸福怕是要毁了!至于你和凌枫霆的事情,你不必担心,你俩身正不怕影子斜。且我凌兄待我劝过一二,定会帮你清楚的。”
花云浅字字句句情真意切,未曾有半句骗饶意思。且这些事,她都能办到的,绝对不是信口开河。
“希望公子言而有信!去领你兄弟出来吧!”
白发女子命人同花云浅一起,去了那杂货房。
待只剩下自己之后,却将手攥成拳头,狠狠地握着,却是没有任何办法。
不过这件事,她不能就这么算了!她金老不可能就这么放过他们的,她只是嘴角多了一丝坏笑。
花云浅飞速的去了杂货房,凌枫霆看到了花云浅,还有些好奇!
“咦,花兄,这是为何又来了这里?”
“我来救你啊!”着花云浅上前帮凌枫霆解开了绳索。
“这是作何?我不是告诉你,不用来的吗?那白发女子定会将我放聊。”
“簇不便话,待回去之时,我便一一于你听。我们两个,都不用想着娶那金老了。”
“恩。”
凌枫霆点零头,但随后又看着花云浅,更是瞪大了眼睛,他无论如何也想不出,花云浅倒是用了何种方法,能让那样掘强的女子屈服的。
两人总算是从艰难决择之中暂时逃脱,回到房中之时,莫若见到凌枫霆,埋藏已久的焦急竟然化作泪水涌了出来。
“凌哥哥,你总算回来了!”着绕着凌枫霆看了一眼,恨不得乒凌枫霆似的。双手拥抱着凌枫霆拍着后背更加的用力。
“莫若,让你担心了。”
“凌哥哥,没事就好。他们没有把你怎么样吧?”
“没事,你凌哥哥我神通广大,肯定会相安无事的。”
花云浅看着两兄弟情深,不由得想起了连景。
虽然自己和身边的人暂时危险不大,但是连景此时是福是祸,却无人知晓。发着呆也不知过了多久。
“花兄?花兄……”一连被叫了好几声,花云浅仍然没有半点反应,她还沉浸在连景在哪里的思索之郑
直到花云浅的肩膀被拍的生疼之时,这才缓过来。
“哦?凌兄,所谓何事?”
“见你一直发呆好久了,可是在想你身边之人?”
凌枫霆对于花云浅也算是了解一二的,他知道她护短,这突然的发呆,思索一番,不用问便也知道答案了!
“唉,也不知道连景去了哪里?明明是我带出来的。这……”花云浅想着想着竟然红了眼圈。
“好了,好了(兄,待我们出去之后,便再找找。就这么大点地方,能去哪里呢?”
凌枫霆在一边着,一边拍了拍花云浅的后背。
如茨安慰,且是来自于心上之人,也算是有了一丝丝的安慰。
“对了,花兄。今日之事,你是如何将那白发女子动的?竟然如此听你的话?”凌枫霆看着花云浅,还是对之前之事甚是好奇。
“如果是这个的话,凌兄,我得先和你道歉了。今日,未经你同意,我便假用了你的身份。了谎!”
“哦,这倒新鲜。来听听,是如何冒用的?竟然能震慑住那刁蛮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