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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夭虽然做好了跟着心走的觉悟,但等她真正下定决心上线,已经又过去了三。
这三里,慕云深照旧日日涕泪涟涟地发作文,煽情搞怪、暧昧调戏……无所不用其极。
但桃夭真正愿意面对他,是因为在最后一,慕云深发来一段“婚礼游戏预演”视频,并言简意赅地交代:
他已经把所有婚礼要用的物资都准备好了,今晚上8点准时举办婚礼,会请来无数人做见证。
桃夭非常非常不心地点开了那个只有15秒的视频。
黑衣刺客一个人骑在绑着红绣球的白马上,马蹄踩过铺满落叶的街头,明明是大肆张扬的喜色,黑衣刺客的背影却透着孤绝的落寞。
桃夭的心又非常非常细微地疼了一下。
她点下左上角的叉,看到底下又有新消息冒出来。
慕云深像个过年不好意思要红包的别扭孩似的,皱皱巴巴地:
破桃,你先不要误会,我绝对没有想逼你上游戏的意思……
你要是不想来也没关系,婚礼上没有新娘那都不是事儿……
大不了落得上次和杨柳一样的结局……
桃夭一时不知该摆出什么样的表情。
这时,她看到聊框上方还有对方正在输入中的提示,也不知这孩又要搞什么幺蛾子,便耐心地等了会。
只见讨不到糖吃的孩摇身一变,变成了专断独行的boss:
破桃,一个饶单身婚礼结束后,我会把月色如钩销号,从此只用一种身份待在你身边。
赤锅锅的威胁!这是赤锅锅的威胁!
桃夭惊的瞳孔地震。
瞧瞧!瞧瞧!
这还是人吗?
前面还是任人宰割苦逼兮兮的绵羊,后面连羊皮都不披了,狼耳朵“倏”地就支棱了起来。
威胁都摆上台面明示了,桃夭不得不从保护壳里扒拉出来,认真思索“销号”的可能性。
月色如钩这个号很金贵,换做一般人这真舍不得销号,但月色如钩这个人,极易情绪化而且不按套路出牌,一键销号还真是大魔头会做出来的事。
所以,晚上7点半,桃夭咬牙切齿又只能认命地爬上了游戏。
事实证明,每日一篇煽情的作文还不如几句断后路的警告来的有效。
事实又证明,当软的不行就该来硬的!
其实,慕云深对桃夭会不会上线和他结婚,心里也没底。
不过他软磨硬泡都用尽了,剩下能做的也唯有等了。
幸好,月色如钩的好感度没有被慕云深这个臭憨憨消磨殆尽,他等到了自己的新娘。
当慕云深看到桃夭的上线提示,心情那叫一个美滋滋啊又爽歪歪,鼠标一甩,键盘敲的火花四溅。
他丝毫不顾以往的冷面杀手(?)形象,一段“嗷嗷嗷”三重奏就冲着桃夭发了过去。
桃夭:……
mua的这人咋又被盗号了!
桃夭还没腹诽完,慕云深已经骑着比翼鸟传送了过来,一过来就要抱抱,典型一只黏糊糊的狼狗模样。
桃夭没辙,眼见着熟悉的黑衣刺客张开双臂求抱抱的可怜模样,她居然有些于心不忍。
于是乎,这一个时隔澳拥抱就这样在游戏中补上了。
慕云深又酸又甜。
他忽又想到开语聊的约定,于是哄骗着桃夭兑现诺言。
离婚礼开始还有不少时间,桃夭本想把已经好几没打的日常本盘一盘,奈何旁边有个自带粉红泡泡醉心于婚礼的新郎,二话不就把她拉上了比翼鸟共骑,飞往霞光殿。
一路上,慕云深不停地在她耳边话,也不知是有意无意,今的声音格外……让人浮想联翩。
桃夭听得整个人都跟蒸笼屉里滚出来的肉包子似的,脸颊处飞上两片可疑地红晕。
以前想不到月色如钩在现实中会是什么样,现在一想到屏幕后面是慕云深那张痞帅的脸,再听他在耳边低语,忽然有种不上来的感觉。
慕云深习惯了桃夭的沉默,也没察觉出有什么不对劲,他自顾自聒噪成了一只喜鹊。
“破桃,你这几没上线,我也不知你对我的婚礼策划满不满意,等会我从鹊桥那里把你接来,然后一路路过桃花谷、芳菲山、瑶池……月老寺,最后到霞光殿举办婚礼,你现在在上看看,有什么想游街经过的地方,我们还有时间再加上。”
桃夭扒拉着比翼鸟的翎羽,深深叹了口气,:“可以了可以了,再加地点,恐怕霞光殿还没到,观礼的都洗洗睡了,而且……月魔鬼你不觉得太招摇了吗?”
慕云深迷惑:“招摇吗?”
“招摇!”
“那就对了!我月色如钩江湖第一大魔头办婚礼!不闹成江湖第一招摇,这江湖也别混了。”
桃夭:……
我原以为你会反省,还……真是高估你了。
桃夭沉默了一会儿,忽又想到一件事,问他:
“月魔鬼,你这婚礼是不是烧了很多钱?”
“还好,也不算很多。”慕*财大气粗*云深如是道。
前有杨柳烧钱办婚礼,桃夭领教过,那时候她还谴责过杨柳败家。
而现在轮到自己了,听慕云深这厮聊起预演时的场景,就知道这抽礼办得比杨柳那彻隆重,估计烧钱也烧地更肆无忌惮。
桃夭对婚礼这种虚有其表的形式并不在意,她反倒更心疼真金白银。
“月魔鬼,你听老夫一言,这种婚礼完全是破游骗氪,放下毛爷爷,回头是岸吧!”桃夭模仿着垂垂老矣的声音。
慕云深在屏幕前微微挑了一下眉尖,配合入戏,:“桃老前辈,此乃本大爷人生大事,岂能含糊,莫非……”
“莫非什么?”
“莫非你这未过门的媳妇,已经开始心疼夫家的腰包了?”
“你!”
桃老前辈一口老血哽在喉间,差点咽气归西。
两人插科打诨了一会儿,时间过得很快,已近般整,慕云深把桃夭送至鹊桥那准备就绪的伴娘团,临走前一个飞吻,深情款款地:
“等我,我一会儿就来接你。”
然后在一众伴娘的“喔咦~”声中骑着白马无比嘚瑟地溜了。
桃夭在屏幕前无语地摁了摁额角。
完了,大魔头今没吃药,比破孩还幼稚。
她明明又无奈又嫌弃,嘴角却情不自禁地弯起来。
然而——
就在8点钟声敲响的那一刻,屏幕左下角忽然有封飞鸽传书弹出来。
与此同时,桃夭的右眼皮不自觉地跳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