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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她本来就不想行礼来着。
而拓跋言自然也是发现了纪橙的动作,却是觉得有些好笑,倒也没觉得生气。
他朝着珠儿摆了摆手,珠儿也是识趣儿,便立马退了下去。
“染了风寒怎么不喝药?”
在珠儿离开之后,拓跋言便坐到了纪橙的对面,看着纪橙缓缓开口问道。
这会儿屋子里就他们两个人,门口则是由拓跋言的贴身侍从冷月看着。
“药太苦了,风寒又不是什么了不得的大病,没必要喝药。”纪橙耸了耸肩膀,无所谓的道。
刚完,就又打了个喷嚏。
拓跋言:……
也不嫌难受?
“那怎么连姜汤也不喝?”拓跋言修长的手指摩挲了一下姜汤的汤碗,“不喜欢姜味儿?”
纪橙古怪的瞥了一眼拓跋言:“王爷都听到了,还问?”
这语气……
还真是一点儿也不把他这个王爷放在眼里。
拓跋言觉得有些好笑。
“你就这么跟本王话?纪橙,你这胆子倒是越来越肥了起来!”他眯了眯眼,略有些危险的看着纪橙,然而眸子里却并没有怒火。
于是纪橙懒洋洋的打了个哈欠,奈何哈欠还没打完,一个喷嚏就打了出来。
纪橙:……
拓跋言:……
“噗嗤!”拓跋言没绷住笑出了声来,但随即又在纪橙幽怨的目光里收拢了自己的笑容。
他在桌子上看了看,想了想便从旁边的碟子里抓了几颗蜜饯和红枣放进了姜汤里。
“现在味道应该没那么大,喝了吧。”
他将姜汤推到了纪橙的面前。
纪橙略有些迟疑的看了他一眼,这才试探着端起姜汤喝了一口。
“嗯?”喝了一口的纪橙眼眸一亮,紧接着便大口喝了起来,没一会儿便将这一碗的姜汤给喝完了。
“以后若是喝姜汤,准备些蜜饯放进去,味道想必不会很差。”眼见着纪橙喝完了姜汤,拓跋言这才又补充了一句。
而纪橙则是略有些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倒是叫王爷瞧了笑话。”
这话拓跋言没接,却是话锋一转,问起了昨晚上的事情:“对了,昨日那么晚,你怎么独自一人出现在郊外?”
倒不是拓跋言怀疑纪橙,毕竟昨晚他也是无意间逃到了那条溪,纪橙不可能是专门等在那里。
但……
这深夜出现在郊外,的确是十分的不寻常。
“咳嗯,那个,我其实是为了采一种果子。”对上拓跋言的眸子,纪橙不由得轻咳了一声开口。
“果子?”
拓跋言愣了愣。
千想万想,万万没想到是这个答案。
“是啊,是果子却不是用来食用,那算是一种染料吧。”纪橙神态自若的开口,“过些日子便是兄长的生辰,我想着兄长什么也不缺,便打算亲自去采摘染料的原材料,为兄长亲手做一只与众不同的香囊!”
着,纪橙还兴冲冲的起身,将之前就准备好的白布以及针线和各种材料的篓子给端了出来。
“其他的都已经准备的差不多,就剩下那染布的料作!”
看着那篓子里的东西,拓跋言心里最后一丝顾虑也没有了。
“你……与纪将军的感情倒是好。”他抿了抿唇,瞧着那篓子里的材料,不知怎么倒是觉得心里有些酸溜溜的。
之前演戏假装喜欢他那会儿,也没见得这般用心。
唔……
倒也不是不用心,只是没有对待纪威那般的用心。
“那是自然!”听到拓跋言的话,纪橙却是十分骄傲的扬了扬下巴,“我与兄长乃是最亲之人,兄长从到大事事都先紧着我来,我自然与兄长的感情好。”
最亲之人……
这话却是听得拓跋言有些不高兴。
他微微蹙眉看着纪橙:“你与纪将军是最亲近之人,王妃这是置本王于何地?”
他这话一出口,却是自己都愣了愣。
而纪橙也是一愣,眨巴了一下眼睛之后,努力思考着正要开口,拓跋言却是先轻咳了一声。
“本王的意思是,这种话莫要在外人面前起,出嫁从夫,你这话若是出去难免会有人做文章。”
闻言,纪橙却是笑了笑:“王爷明鉴,我刚刚也正想这么,倒是跟王爷想到一块儿去了。”
她这么一,拓跋言不知道为何觉得心里更塞了起来。
不过他也没多想,又叮嘱了两句之后,便起身离开了纪橙的院子。
而在拓跋言走了之后,原本还呆呆萌萌的纪橙眼眸之中却是闪过了一丝狡黠和光亮。
“宿主,好感度又上升了哦~”
“多少了?”
“已经到60%了。”
呼——
革-命尚未成功,同志还需努力啊!
……
拓跋言离开纪橙的院子之后便回到了书房,然而进了书房之后却不知道为何有些心绪不宁,脑海中总是会响起纪橙的那番话。
“……过些日子便是兄长的生辰,我想着兄长什么也不缺,便打算亲自去采摘染料的原材料,为兄长亲手做一只与众不同的香囊!”
香囊……
唔,他依稀记得,王妃是不是也给他做过香囊?
于是纠结了半之后,拓跋言便让门外的冷月去库房里把那个香囊给翻出来。
接到命令的冷月:……
香囊?
王爷怎么突然要把那东西给翻出来?
不过疑惑归疑惑,但冷月还是十分尽职尽责的去了库房,最后翻了半才从角落里翻出了那个落了灰的香囊。
那香囊是紫色的丝绸所制成,上面歪歪扭扭的绣了一串紫罗兰,下边挂着一串玉珠子,虽然绣花实在是有些不堪入目,但也还算是过得去。
不过因为丢在角落里太久,布料染了一层厚厚的灰尘,冷月拍了好久才让这香囊看上去没那么脏。
“王爷,香囊。”
冷月找到香囊之后便立马将香囊带给了拓跋言,拓跋言看着这只香囊,想了想便掏出了一只盒子,将香囊放进了盒子。
等到做完这一切的时候,拓跋言却是有些愣怔了起来。
自己……这是在做什么呢?
他心里有些矛盾,却又不知为何。
“唔,想必是她昨日救了本王,所以才对她的事情有些上了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