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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孩的父母,看在花香的份上,其它不予追究,就这样不了了之。花香何去何从,早在心里总有个结,这个结给开了。一切的善良、宽容,对于狼来说起不了作用。狼和羊的故事,狼会想方设法吃羊,与狼共舞迟早会被狼毁了。同床共忱会发怵,会做噩梦……。只有远离噩梦,人才有愉悦的心情。虽然被狼构筑的现实,总有噩梦缠身,但始终会好点。
善君还想放风筝,不愿扯断风筝线。风筝是善君的物质工具。是一眼泉井,口渴了,解解渴。谁愿意当工具,谁愿意生活在地狱。花香是个女人,她也会不愿。好好的一个愿望,被善君弄得半途而废,也没有精力、没有心情,心仪的美容美发只能中止了。也失望了二姐夫的心意。
不管怎样花香找不出理由,再跟善君生活下去。哪怕自己扯断风筝线,生活在善君的阴影里,不如做自己的主人,过自己该过的生活,像风筝一样自由自在地飘起来。可风筝一旦飘起来,那里才是终点。
两个女儿一直以来都是由花香父母照顾,生活开支由花香付出,善君很少过问。善君也许是良心发现,把小女儿留在身边。从此二人你走你的阳关道,她过她的独木桥。花香包袱是放下了,可他是两个女儿的母亲,没有远虑,必有近忧,没有近忧,必有远虑。花香二者兼之。家可值千金万两,花香不知道家在何方,家被撕裂得支离破碎。有了两个女儿理应有一个家,除了自己做女儿时有一点概念外,家的本身是有依靠的地方,温馨的地方。可这些是那么地陌生,也不知道依靠是什么,温馨是什么。四口人四个不同的方向,唯有电话才是最大的安慰。
善君不愿意放弃,不答应离婚,花香圆他所说,一切只好蔽在心里。不管怎么说,那情景已是水火不相容,分居在所难免。花香想用时间和善君的态度,来为自己决定。时间也许可以冲淡一切,可时间于某些人某些事来说,定当别论。
花香一无所有地走上了独木桥,过着有名无实的婚姻生活,过着“厂奴”的生活,每天坚持着三线,上班、吃饭、睡觉,偶尔打打电话。每天迎着黎明,守着落日。白天的劳累,可以冲淡自己一些是是非非。花香害怕黑夜,甚至有些恐黑。虽然每天加班至9点,倒希望晚上加班一直持续,直至筋疲力尽。黑夜的伤,已深深烙印。花香牵挂着年老的父母,思念着两个女儿。花香想象着,该死的善君黑夜又会做什么?黑夜会不会又是他的乐园。本不该去想,可总有一些阴影。该死的……。
在制衣厂干过多年的善君,对制衣厂有深入了解。这个买瓶水喝都要犹豫的男人,拿出两人仅剩的积蓄,在别人的资助下,办起了制衣厂加工作坊,招了十几个员工,春风满面地当起了老板。小女儿交给了在乡下的父母。在善君的精心打理下,效益还过得去。在别人的眼里,胖乎乎的善君十足有老板派头,何况在做老板。
员工内有一女孩,从一开始就关注着善君。看见忙内忙外的善君,有意无意给些关怀。起初善君没怎么在意,以一种员工与老板的眼光看待。善君有一种可以肯定,虽然自己不怎么样,自打自己出来,一直旺桃花运。到手的女人不说十个但不少于8个(不包过特别的那种),而且都是顺眼的。不知怎么说好,但总是生活在女人堆里是事实。
男人是乎始终离不开女人的照顾,自古以来享受着这个传统。注定女人要侍候男人一样,这不怪我说,女人的骨子里流着这个传统。想突破恐怕不是件容易的事。
日久生情得用上了,男性。爱把女性作比,是天性。青春无丑女,善君发现这个女孩也很漂亮,比花香姿色稍逊,那温柔的眼光,令人不可抗拒。虽然花香也温柔,是心地善良,是多愁善感。而女孩的温柔更胜一筹,充满着激情的魅力。让善君忘记了在别人面前跪过,忘记了白纸黑字的忏悔书,忘记了协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