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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分居四年终离婚 难舍难分母女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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善君打电话约花香前去办理离婚手续,花香二话没说答应了。花香除了女儿没什么好留恋,也没有什么现实意义。时间没有改变善君。相处八年,没找到家的感觉。生女侍夫当了八年工具,也是善君赚钱的工具而已。分居四年孤灯相伴,独苦无依,只有痛苦忧伤。还有什么期待,我苦他甜,我忧他喜,期待何用。

花香没告诉任何人,孤身前往。在这之前,她不想其他人知道,因为知道的人越多,说法越多。肯定会有人说,你要趁机敲他一把,不要轻易放过他……。花香怕乱了方寸,不想给自己压力。长了张漂亮女人的脸,性格却像十足的男人。这种性格给自己后来的人生起了不少的作用。花香只想自己的事情自己解决。也怕年老的父母担忧,不如合适的时候再告诉他们。

简简单单相识相交,轻而易举地相弃相离。花香请假后风尘仆仆搭上晚上班车,当赶到善君的镇上,善君早已等在那里,而且一切材料也准备好。当时结婚花香没到场,由善君全权包办,没想到离婚,花香象傀儡一样听之任之。不然能怎样,能有什么条件,他又有什么条件够花香折腾。什么都已过去,对花香来说什么也没有意义。不如痛痛快快了结。

花香在办事处随便看了看协议,也没什么异议。大意是说“因感情不和,完全分居了四年,没办法继续生活下去,经双方协议自愿离婚。至于家庭财产问题,在婚期间没有任何共用财产,不存在财产纠纷问题。两个女儿双方各自负担一个。大女儿湘平由女方花香全权抚养,姓氏归女方姓氏。小女儿湘赣由男方善君全权抚养,姓氏归男方姓氏。自此以后双方各自不得干扰对方任何事情,此协议一式三份,终身有效。时间:2003年9月22日。”

不知道是不是不平等条约,但是不是在花香眼里已不重要,不就是一张白纸黑字,结婚离婚都是一种形式而已,这不是现实的意义。反正一切都结束了。包括以前同善君签过的形同虚设的“君子协议”。这一切的一切都不是花香关注的,她担心的是女儿湘赣的幸福。她希望善君全家能好好待她。后来这种担心不是多余的。

花香快刀斩乱麻,心急火燎想见湘赣一面,来到陌生而无缘的婆家。湘赣看见妈妈,飞奔到妈妈的怀里呜咽起来,花香强忍着打转的泪花,安慰着女儿。却不知道说什么好,看到女儿瘦弱的身子,花香肝肠寸断。傍边的公公老泪纵横,公公一向喜欢花香,虽然与花香相处的时间不多,花香漂亮贤惠、孝顺,彬彬有礼。打一看见花香认定是个好媳妇。他对善君的种种行为极为不满,多次吵得面红耳赤。儿大不由爹,儿女长大后不是父母所能左右的。面对种种事情,只能感到无奈。

花香见女儿如此,知道不能久呆。多一分钟,对女儿和自己只会多一份痛苦。她放开女儿,从包里拿出300元钱意欲给已无缘的“公公”。湘赣的爷爷坚决不要,虽然不多,他知道花香也不易,一个女人要负担一个孩子,之前给他们也寄了不少的钱。如今如此,更不好意思要。僵持了一会,傍边的湘赣拿起妈妈手中的钱,放到爷爷的口袋。这一举动令花香大吃一惊,令花香伤心了好久。伤心归伤心,这不怪女儿,是自己给她的爱不够。但女儿也太现实了,让人难以想象。

离婚不仅仅是一张纸而已,事实是拿刀子切割亲情。女儿意识到什么,大哭着不让妈妈走。那情那景让人悲痛欲绝,花香就算有万般不舍,只有快快走人。这也是没有办法中的办法。花香转身走人,善君尾随而来,这个脸皮丈八厚的男人,是否有话要说,可总是吞吞吐吐,欲言又止。花香知道一定不是什么好事,不予理会。

等快到车站,终于开口说:“我最近手头太紧,能不能借点钱给我。”花香在心里想,该死的家伙,我凭什么还要帮你。花香就是花香心软。不过也是看在女儿的份上,看在八年相处的情分上。把自己存有3000元,一个月工资的卡给了他。事实善君吃定花香会这么做。没想到最后时刻,花香还被他利用一回,反被他敲一笔。简直不可思议。这难道是做女人的悲哀。

花香坐上了晚上去广州的末班车。在车上,趴在座位的后椅上,眼泪狂泻而出。直到本身也好累的花香迷迷糊糊睡了。回到出租房天刚亮,人虽然感到快要虚脱好想睡觉,可睡不着。心里蔽得总觉得要做什么,她拿起电话打给了就近的二姐夫剑锋。

结婚八年没有家,分居四年终离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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