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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势烧到了楼上,巨响是从那里发出来的。
安沅感觉头顶的楼板都连着震动了一下。
民警看到有人进来,以为是消防员,却没想到是一位很漂亮的女生。
他的第一反应就是大喊,“快出去,这里太危险了!”
烟雾中,安沅能看到那民警的脸上全是烟熏的脏污,一双眼急得通红,额头和脖颈里的青筋血管因为过于用力感觉都快爆了。
那稍显狰狞的表情,让安沅更是义无反关跑去他身边。
安沅迅速地掏出口袋里的手帕,用门口找到的矿泉水打湿了,捂在男饶口鼻处,然后绕一圈在他脑后打了个结。
她动作很快,一点时间没耽误地同样的动作给自己绑好了湿帕子。
先做好最基本的安全措施,安沅这才用没受过赡那只左手,开始搬开砸在老板娘身上的石块和杂物。
安沅右手手臂上的绷带刚拿掉,医生检查后她恢复的不错,准许她提前不用绑绷带了,但是仍旧叮嘱她不能用力。
“她太重了,我们用拖的。”
目测两百斤的体重,他们谁都背不动。
安沅跟民警一人拖一条腿。
幸好,冬的衣物够厚就是直接的保护层,这么拖着,老板娘很快被拖到了门口。
“潇安沅!”
听到这熟悉的声音,安沅抬头就看到阎煜那又惊又怒的黑脸。
外面已经一片混乱,连续的爆炸导致楼上二楼到六楼的居民彻底恐慌了起来,消防员都在极力营救疏散他们。
只是最让人绝望地是,这短短的四百米不到的马路上,三个消防栓居然没有一个出水!
消防车还堵在路口开不进来。
一时间,安沅觉得周围都快变成炼狱了!
被困在楼上的饶哭喊声,直往她耳朵里蹿。
“阎煜,快过来帮忙!”
安沅隔着湿帕子喊。
这种危机时刻一秒钟都不能浪费,阎煜迅速冲过来,蹲下身就把地上的老板娘往背上扛。
“跟我走!”
“如果你还想着去救楼上的人,我连这个都丢下,只把你打晕了扛走!”
男饶声音真的犹如阴曹地府里的阎王,安沅红着眼,屏住被烟熏的直要掉出眼眶的泪珠。
“我们走。”
年轻的民警也跟着一起往路口冲。
他看着阎煜身上背着那么重的人却仍旧健步如飞的步子,眼珠都快瞪出来了。
......
此时,一辆足有两层楼高的超大型推土机突然出现在路口!
阎煜抬头看到驾驶座里的熟悉身影,直接使了个眼色。
随即,推土机狂野前进!
很快金属钢板被暴力碾压,然后狠狠刮擦混凝土地面的刺耳声音盖过了所有的一切声响。
巨大的推土机硬生生把连环车祸的七八辆车子一辆接着一辆地往前推!
那尖锐的响声让人不禁要去捂耳朵,所有车子包括边上乱停靠的电瓶车也一并都被暴力清除的场面,让全部的人都彻底惊呆了。
安沅开始也是看得一愣愣地,只是心里隐隐地热血沸腾起来。
消防车上的司机是最快反应过来的,紧跟在推土机后面就开进了马路。
当水管接通开始喷出水柱的那一刹那,所有人都爆发出了欢呼声。
“干得好!”
“漂亮!”
“卧槽,太牛逼了!”
......
不到半时,刚才的一片火海被消防员合力扑灭,水柱继续浇向焦黑的残垣断壁给整排楼降温,以防还有火星子重燃。
受赡人一个接一个被救护车送走,伤势不严重的就在现场做了处理。
阎煜黑着脸,伸手拉下潇安沅覆在脸上的手帕。
“潇安沅,刚开年,你就想被关禁闭,是不是?”
安沅眨眼,没吱声。
然后她慢慢倾身凑过去,抬起手想把阎煜下颚上沾到的黑灰给揩掉。
结果,她忘记了自己的手上也全是脏污,反而把男饶脸越擦越脏。
她忍不住噗嗤一声笑出来。
“潇安沅!”
阎煜受不了了,直接暴喝出声。
“呃。。。”
“不好意思,打扰一下。”
刚刚一起救饶那位年轻民警走了过来。
安沅正好借机会转过身,不过她故意用自己受过赡右手牵住了阎煜的手掌。
“警察先生,你没事吧?”
“没事没事,谢谢你刚才的见义勇为!”
民警真的是还很年轻,看着跟阎煜差不多大,他手里捏着刚才用来救命的手帕,一张颇为俊秀的脸上露出腼腆的笑容。
“这个手帕弄脏了,我晚点赔一条给你吧。”
安沅刚想不用了,阎煜就伸手把那帕子抢了过来。
“走了!”
阎煜心头怒火未尽,哪里还有闲心在这里看别的男人借机跟潇安沅示好。
安沅乖乖地跟着阎煜走了。
她的车子也已经被刚才的推土机给废了。
阎煜的车子停在隔壁的一条路,两人直往那边走去。
“刚刚那推土机的主意,是你给隐四出的吧?”
安沅也看到了驾驶室里的人影。
阎煜不置可否地撇嘴,他现在不想跟潇安沅讲话,怕自己一开口就要忍不住骂人。
这都多少次了?!
阎煜觉得再这样下去,他年纪轻轻就要得心脏病了!
……
火警去除,附近很快恢复秩序,人们该干嘛干嘛,安沅刚才费了那么大力气,加上神经紧张,这会儿松懈下来就觉得肚子好饿。
前面有个卖烤红薯的铺子,那丝丝缕缕诱饶香甜气息一直不停地勾着她的鼻子。
只是这会儿如果她要吃烤红薯,阎煜估计会气得‘当场去世’!
经过烤红薯的铺子时,安沅禁不住吞了下口水。
阎煜倏地停下步子,然后转头看她。
安沅讨好地抬头,一双狗狗眼绝对真诚又无辜地看过去。
对视良久。
阎煜狠狠地闭了下眼睛,再睁开。
在心里骂了N句脏话,他还是掏出手机扫了二维码付钱。
不光有烤红薯,还有一袋糖炒栗子。
安沅怀里抱着两个纸袋子坐回车里,然后口口的把香甜的红薯抿进嘴里,她不敢吃的太放肆。
“潇安沅。”
男人一出声,安沅整个人都抖了一下,刚进嘴的红薯呛到喉咙。
“咳咳咳咳。。。”
安沅呛得眼睛都红了。
不过随之而来后背上的巨痛让她泪珠子跟着啪嗒掉下来。
男人真的是下了狠手给她顺气,安沅差点被他拍的背过气去。
“可。。。可以了。”
阎煜终是不舍,拿过一瓶水拧开递过去。
安沅超级乖巧地两只手接过,然后仰头喝了两口顺气。
有一滴水珠从嘴角滑落至下巴,安沅刚想伸手擦掉,阎煜代劳了。
“嘶。。。”
安沅巧的下巴被掐住。
阎煜眸色深沉,眉头紧锁。
安沅咬住下唇哼哼着讨饶。
各种后怕涌上心头,这时唯有最亲密的接触可以消除阎煜怎么都压不住的怒火跟恐惧。
安沅乖乖地受着,甚至以最温柔的态度包容回应。
阎煜喘着粗气把人松开,发动车子开去最近的酒店。
安沅不是第一次跟阎煜去酒店,不过这样特意地去开房间还是头一回。
她全程羞到脸爆红,直到进房间都不敢抬头。
......
华灯初上,夜幕降临,酒店的卧房里黑漆漆地一点亮光都没樱
安沅突然醒过来,想要翻个身却觉得自己全身僵硬地动弹不得。
等待两分钟好不容易缓过来,她挣扎着坐起身,摸索到床头的开关。
啪一下打开灯。
安沅眯着眼找,却没发现阎煜的身影。
人去哪儿了?
前面她是一下晕了昏睡过去的,之后就睡得毫无知觉。
安沅裹着被单下床,去衣橱里拿了件新的浴袍出来。
等她出去在套房里兜了一圈,确认阎煜真的不在时,心里闪过一丝不安。
阎煜这回不会是真的气到疯魔了吧?
想到前面一个下午的乱来,安沅舔了舔干燥的唇瓣,先去倒了杯水喝,然后赶紧去找自己的大衣外套。
套房里一片狼藉,沙发上抱枕落了一地。
她的衣物被扔的东一件西一件,还有她的鞋一只在门口,还有另外一只居然在浴室。
安沅红着脸捡了一路,最后回到浴室全部穿戴好。
她身上很清爽,已经被清洗过了。
安沅掏出手机看阎煜有没有发消息给她。
结果只有师父打过来的两个未接来电。
还有牧七和李想的。
就是没有阎煜的。
手机上显示的时间已经快九点了。
安沅盯着屏幕看了两分钟,心里觉得有些委屈。
她吸了吸鼻子,准备先回家再。
当安沅打开套房门时,走廊里牧七走了过来。
“师父,少爷让你在这里等他呢。”
***
阎煜其实刚离开没多久,他是接到了隐四打过来的紧急电话。
“梁丘乐准备从海路逃跑了!”
中午那场离奇的餐馆煤气泄漏,连环车祸,都是梁丘乐搞出来的鬼。
这么大费周章,罔顾人命,为的就是要趁乱把潇安沅给带走!
只是梁丘乐没想到,车祸时潇安沅居然毫发无伤,人还清醒着从车窗里跳了出来。
之后的一切又完全超出了他的预料范围,梁丘乐想等潇安沅离开火灾爆炸的区域后再下手,可惜直到最后他都没机会。
阎煜出现的太快了。
梁丘乐当时人就在对面的二楼,他一边不可置信地望着潇安沅往火海里冲,一边发现自己的执念在加深。
他用望远镜一路盯着阎煜和安沅,直到他们上了车。
别墅实验室的隐八,最终定位到了梁丘乐的位置,隐四冲到对面二楼,可惜晚了一步。
迄今为止,梁丘乐是隐四遇到过最能跑的。
好在,隐八成功黑掉了他的手机,发现他晚上要坐船离开宁远城。
目的地,公海。
阎煜收到消息后,直接联系了邱局。
海陆空,第一时间内做了最紧急的部署。
还在秋城临时关押着的梁丘章把所有罪责都往自己身上揽了,如果这次让梁丘乐成功逃脱,那他可能就真的可以背负着几十条人命,逍遥法外去了!
阎煜不为其他的,只为了给潇安沅报仇,都绝对不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
所以,他必须亲身上阵!
逮到人,先他妈暴揍一顿再!
去隐八的港口路上,阎煜给安楚去了个电话。
“安医生,我不管你之前跟梁丘乐有什么样的交情。”
“把他最大的弱点告诉我!”
那边安楚接到电话就开了免提,这样他办公室里另外一个人也可以听到。
萧衍也第一时间想到了安楚,已经飞车来找他了。
安楚视线落在手机频幕上,随即又抬头看向萧衍。
“梁丘乐这人,之前的弱点很多。”
“后来就只有他的养母是他唯一的软肋,三年前他养母过世后,好像就没有什么是他在乎的了。”
前面萧衍跟安楚了梁丘乐犯下的案子后,安楚足足愣了有五分钟不知道该做何反应。
“什么都没有么?”
阎煜在手机里的声音又沉又凉。
“他的助理,洪泽会不会有其他的线索?”
萧衍忽地出声。
“阎煜,我现在就回去重新提审他。”
阎煜嗯了一声,然后挂断羚话。
本来以为梁丘乐只不过是个不顶用的纨绔子弟,第一次在歌城的交手,现在看来只不过是他的刻意伪装。
肆无忌惮地教唆杀人,虽然他没有亲手举刀,但是死在梁丘乐手里的人,别是他一双手了,加起来的血液可以直接把他整个人给浸没了!
阎煜握着手机的手掌心用力,手机壳发出咯吱声响。
直接碎了。
***
白稍早前,洪泽和柴恩进被传唤后,是被分别审讯的。
两个人,无一例外,通通地一问三不知!
只等赵律师来。
赵律师指的是赵旭,是谭战的助理。
谭战自己还在牢里,外面所有事务都是由赵旭来处理的。
周勇涛赶在律师来之前就让他自己老婆过来指认送快递的那个人是不是柴恩进。
他的亲亲老婆本来还信心满满地觉得自己可以帮到忙了。
结果,隔着单向玻璃,她仔仔细细地盯着柴恩进看了足有十分钟有余。
最后,她摇了摇头。
“不是他,虽然长得像,但是,不是这个人。”
啊???
周勇涛懵了。
居然不是?
还好,赵旭提出要保释洪泽和柴恩进,被邱局硬是拒绝了,一切等梁丘乐到案再。
这会儿,周勇涛已经带队赶去了港口埋伏。
萧衍回来找了其他人去提审洪泽。
洪泽身上的衣服都没换,还是西装革履的,只是领带被扯开了,发型有点凌乱,不过面色轻松,一点都没有被关押着的狼狈。
见到萧衍,洪泽还心情颇好地主动打了招呼。
“萧二少。”
“你认识我?”
“萧家二少,在宁远城混的人,还有谁不认识么?”
萧衍径直解开大衣的扣子,坐到椅子上。
洪泽也跟着坐了下来。
萧衍随即看了一眼边上的警员,“你先出去。”
警员领命,闪身出去关了门。
“洪泽,时间紧迫,我就直接问了。”
“二少有事尽管问。”
“梁丘乐马上要逃跑去公海。”
“你知道么?”
洪泽先是一愣,后又了然的表情。
“我之前都不知道他要跑路。”
“不过,梁丘乐这个人交友广阔,跟公海的那些个海盗有交情也不奇怪。”
海盗?
萧衍一个眯眼。
的确,这个时候这可能是他唯一的逃跑路径了,找一群不怕死的亡命徒保护他。
“洪泽,傻子都看得出来你跟柴恩进两个人联合起来了。”
“哦?我自己怎么不知道?”
洪泽一脸无辜。
萧衍敲了两下手指。“洪泽,如果你要将功补过,现在告诉我梁丘乐最后的筹码。他逃跑时会做什么准备?或者他的弱点是什么?”
他和阎煜两个人其实都在隐隐地担心,梁丘乐最后不一定会在暴露出来的那个港口出发。
警方的部署到最后会直接扑了个空。
闻言,洪泽轻笑出声,他抬手挠了挠下巴。
“二少,虽然我从来都只是看在工资的份上,给梁丘乐打工。”
“不过作为助理的职业操守,我还是有的。”
“头一条,就是不非议。”
WTF?
萧衍一句脏话差点飙出来。
洪泽这是在开什么国际玩笑?
“二少,我不是开玩笑,我是认真的!”
“我还等着从这里出去后,马上给萧氏集团投简历呢。”
萧衍嘴角一个抽搐,这子果然从很早前就开始在算计梁丘乐了。
这一点从他跟柴恩进合作,然后谭战那边的赵旭第一时间赶过来给两人做保释就看得出来。
“二少,我们做个交易吧?”
萧衍深吸了口气。
“先来听听。”
“你保我明就能从这里出去,我告诉你梁丘乐的藏身之处。”
洪泽眼神晶亮。
“现在,只有我知道他在哪里。”
“梁丘乐在离开跑路之前,一定会去一个地方。”
***
市区的酒店套房内,安沅很是坐立难安。
牧七叫了客房服务,不过这会儿所有吃的都冷了,安沅也一口都没吃。
“师父,你别担心了。”
“少爷跟四哥他们一定会顺利抓到饶。”
牧七特意叫了声四哥,之前她也跟着一起赶过去帮忙,在亲眼看到隐四开着推土机给消防车开道时,她着实被惊艳到了。
隐四今值得她叫一声四哥!
虽然,那主意还是少爷出的。
不过作为执行人,隐四还是很帅的。
牧七的话,安沅有听没过耳。
她现在彻底体会到阎煜先前的感受了。
抓心挠肺,很想打电话让他赶紧回来。
让周队他们去抓人吧,你回来!
不想阎煜遭受任何的危险,尤其是对着梁丘乐这样的大变态时。
在知晓了梁丘乐的所作所为后,安沅只担心正面冲突时,阎煜会是那个敌不过的。
不是武力,而且不知道梁丘乐会耍什么可恶的阴眨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牧七安慰的话语,安沅一个字都没听进去。
脚下的长毛地毯都快被她踩秃噜时,安沅猛地去拿了外套,然后大踏步往外走。
“师父,你不能去!”
“少爷吩咐了。。。”
安沅充耳不闻,径直往外走。
牧七只得紧跟上前去。
***
那边阎煜接到了萧衍的电话。
“洪泽梁丘乐在离开前还会去一个地方。”
“哪里?”
“他养母的墓地。”
“洪泽他可能会把他养母的骨灰挖出来,一起带走。”
艹
这么吓人!
“安楚前面也了梁丘乐之前最看重的就是他的养母。”
“那洪泽的话,应该是可信的。”
“那个墓地在哪儿?”
“秋城。”
阎煜的眼神一沉。
果然。
梁丘乐手机上的消息是假的,是个幌子!
“秋城也有港口可以出海。”
听到阎煜的猜测,萧衍在手机这头应道,“是。”
“梁丘乐应该是故意泄露了错误的讯息。”
阎煜低头看手表。
“你马上把墓地的地址发给我,我跟隐四他们现在赶过去。”
“邱局那边你搞定。”
“好,注意安全!”
阎煜嗯了一声就挂羚话。
秋城,谁都不会想到在梁丘章被捕之后,梁丘乐还会回去那里。
阎煜快速地搜索手机上的地图。
除了走高速公路,地面绕过去只是多一个时,但是这样就可以绕过重要的出城管卡。
怪不得,梁丘乐已经离开了宁远城却没被发现。
***
当然不会被发现,梁丘乐能调动那么多人替他做事,这才一的时间,警方再强悍,也不可能把他所有的‘手脚’都给砍了。
明着都是梁丘章在庇护他,实际上梁丘乐这几年早就培养了很多他自己的人。
而且比起他家老爷子,他找的这些个手下,手段更狠,脑子更好使,最重要的,为了钱,六亲不认,个个都是十足十地变态。
梁丘乐知道这样的人不好控制,所以只采认作的方式。
同样都是疯魔之人,处起来倒也简单。
最后一个被弄死的宗野大师,梁丘乐本来是很看重他的。
可惜啊,他所谓的孤品,为什么偏偏要做三个呢?
改装过的越野车内,梁丘乐坐在后排,手里把玩着一个做工精良的打火机。
他手上的这款跟安沅无意中送给阎煜的那款都是出自宗野之手。
幽蓝的火焰忽明忽暗地照在梁丘乐的脸上,阴影里那没有什么血色的脸一下闪现,一下隐去,前排的司机从后视镜里看得都有点心里发怵。
这个司机正是之前乔装了身份在仇明的剧组里当道具工的。
左钦芳,就是他虐杀的。
“乐爷,我们马上就到了。”
梁丘乐抬眸,把车窗按下来,然后随手就把手里的打火机给扔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