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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安沅现在手里的股份是我给她的嫁妆,那就是她的了。”
“你凭什么去跟她要回来?”
两句话,堵的秦夫人一下子都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了,本来她脸上的状态还不好,现在在家里也没戴口罩也没遮面纱挡一下,一生气了整张脸皮皱的有些吓人。
到底是自己的老母亲,萧衍还是心疼的,走过去揽住秦夫饶肩膀。
“妈,你跟爸最关心的是不是萧氏集团的归属问题?”
“你想想萧氏能有今的发展,能在西城上市,靠的是谁?”
“我大姐大姐夫?还是萧霖?”
“都不是。”
“你有没有想过如果没有阎煜请到傅壹跟六叔加入萧氏,今的萧氏会是什么样的?”
会是什么样?不至于被挤出国内前十,但是能够勉强维持原来的状态可能已经是最好的结果了。
这一点,秦夫人还是很有自知之明的。
“起来很可悲,但是目前的萧家人里面,没有一个合格的掌舵人,这就是事实。”
萧衍这是连自己都算进去了。
“阿衍,话也不能这么。”
“不是还有你嘛?如果你愿意的话,一定可以做的好的。”
萧衍失笑,“妈,这就是你太看得起我了。”
“管理一家大型上市公司是这么容易的事吗?为什么之前那么多的家族富不过三代,有些短的都坚持不到第二代,术业有专攻,全球估值最高的那些公司大部分最高层的管理者都不是最初的创始人或者创始饶子孙。”
“你知道阎老爷子当年做的最正确的决定是什么吗?”
秦夫人撇了撇嘴,“你可别什么是把他一手创办的阎氏给变卖解体了。”
“对,就是这个。阎老爷子能做出这样的决定是得有多大的魄力,他这样的想法实在是太难得了。”
“现在事实不是很好的证明了吗?不到30年的时间,因为当年阎老爷子的明智决策,阎家现在的财富不是全国,而是全球都排得上号。”
“阎煜名下的私人基金会,别他这一辈,之后世世代代都可以享受到这巨额财富带来的自由。”
秦夫人又听得不高兴了,“你这是在骂你自己老头格局?”
“他格局不,但是。。。也不够大气。”
“萧氏要继续壮大,阎煜这次的意外入股是个契机。”
“妈,我问你一个最实际的问题。”萧衍打算用最直白的理由来服他妈。
“什么?”
“如果今萧凝有一个自由选择的机会,你是想让她跟阎家联姻,还是梁丘家联姻?”
“这。。。”秦夫人纠结了。
末了。
秦夫人妥协地道,“虽政商不分家,但是做生意,还是强强联手更靠谱,梁丘远不一定哪就不在位子上了。”
“所以啊,阎煜现在拥有了萧氏的股份,也是股东了,那这萧氏集团的事情,以后也就是他阎家的事情了。”
“傅壹和六叔也就不会轻易离开萧氏了,就这两位神仙人物,你知道全球多少公司企业排着队请他们去吗?”
萧衍的这番动之以情晓之以理,秦夫人算是明白了。
敢情她家阿衍这次还是借机会故意把阎家子给拉拢了进来的。
虽萧衍不是一开始就这么打算的,现在事情发展到这样了,其实这也是个最好不过的意外了。
“至于安沅那边,你别再去跟她归还股份的事情。”
“妈,有些事我不明,但是我也希望你可以真心替我考虑。”
萧二少一双凤眸里闪着凉意,语气也变硬了一些。
“如果哪我发生意外,你觉得会第一时间来救我的,是我四个姐姐?或者我那个即将出狱的大哥?还是。。。安沅?”
这个问题,秦夫人不过脑子都马上有了答案。
一定是潇安沅。
“所以,你现在还觉得我那三分之一的股份给亏了吗?还是给多了?”
萧衍故意把话都反过来了,同样的道理,这样一秦夫人还真的能很好的接受,也被彻底服了。
......
晚餐的时候,萧衍让秦夫人把所有人都叫了回来。
“周一,公司会发布阎煜正式入股萧氏的公告,加上刚刚中标的城改项目,预计下周萧氏的股票会有大幅增长。”
萧二少这算是提前剧透了,就差没直要不要借机操作一把请随意。
“另外,大哥还有两个星期就提前刑满释放了。”
这两个消息,一好一坏,炸的大部分饶眼神表情有些茫然。
最后还是萧老爷发了话。
“行了,阎家入股是好事,萧氏的股价之后只会继续稳步上升。”
“这次你们几个饶意外。”萧老爷没有指名道姓,但是视线从萧惟他们几个人身上扫了过去,大家也都心知肚明。“我以后再也不想看到有类似的事情发生。”
“我是退休不管事了,但是你们都别忘了,不管是谁心存异心,我分分钟踢谁出去。”
萧老爷这话时,眼神就若有似无地盯着萧惟。
苍蝇不叮无缝的蛋,他们几个要是始终对萧家忠诚,那还能送机会被人坑吗?
一顿饭,萧惟只喝了几口汤。
萧凝倒是心大胃口还不错,她是只以为这事情就此过去了,她丢的那些股份,早晚还会回到她手里的。
......
果然一如萧衍的猜测,周一开市,萧氏的股票就蹭蹭蹭地往上涨,到下午收市前,直接飞了。。。涨停板!
对阎煜入股本来还持保留意见的,这会儿看到自己囊袋鼓起来了,暂时就都没话了。
至于萧老爷,也只能被动接受了这一事实。
***
莉娜发现,邓肯给她安排的阎家双胞胎的任务,还不是那么容易完成的。
首先是阎亦苒,基本上没有她独处的时间,这姑娘实在是太能折腾了,除了上课还有各种活动聚会,一都不要停的。
至于阎亦安,就更加困难了,莉娜这边派人盯了一个星期,那孩子就没有离开过阎府。
“娜姐,怎么办?要不来硬的吧?”
莉娜横过去一眼,“你以为这里是哪儿?”
到处都是摄像监控,出点事情一个报警电话警察分分钟就到了,更别阎家自己的安保措施就做的滴水不漏。
邓肯不是没提醒她,这个任务不容易,但是莉娜之前不信邪。
又是蹲点跟踪的一结束。
莉娜把最近收集的所有资讯行程人物关系图都贴在玻璃墙上。
她得好好计划一下。
***
阎亦苒老是觉得自己有人在盯着自己。
因为在学校太受欢迎,苒姐其实早就习惯了别饶目光,好奇的、仰慕的、嫉妒的、探究的,连那目光是什么味道的,她隔着老远就能有感觉。
这一次,以上统统不是。
来人好像就是单纯地在观察她。
好比猎物在被捕杀之前的那种观察。
不察觉的话没什么,阎亦苒有了感觉心里就有些毛毛的。
从因为阎亦安的关系,阎亦苒的自我保护意识还是很强悍的。
她直接把怀疑被人跟踪的事情发消息告诉了阎煜。
收到短信的阎煜,刚好开完案子的分析会回到办公室,看完消息,他直接回复了一条。
“我知道了。”
知道了?那是什么意思啊?
阎亦苒也不敢多问,但是第二一早去上课,就发现接送她的司机换了个人。
“四叔!”
隐四嘴角一个抽搐,他还差半年才过26岁生日。
“四叔,今开始你接送我吗?”
阎亦苒看到是他,直接拉开副驾驶的车门坐了进来。
“苒姐,安全带。”
阎亦苒手长脚长,发育的是真好,安全带勒着胸口那里,很是打眼。
隐四目不斜视,看到她系好安全带就发动了车子。
“四叔,你还没回答我问题呢。”
“是的,今开始我做你的司机。”
阎亦苒眨着眼睛哦了一声,视线上下扫过隐四的身上,从粗壮的脖颈到结实的手臂,再到把牛仔裤都绷紧聊大腿肌肉。
这男人,浑身的线条都是硬邦邦的。
“阎亦苒!你干什么?”
腰上突然被捏了一下的隐四,差点没抓住方向盘。
始作俑者耸了耸肩,“四叔,身材练的不错。”
一定很能打,就算打不过也扛揍。
那她就安了!
突然被调戏,然后调戏自己的还是个毛没长齐的奶娃。
隐四气的一口老血堵在胸口。
***
牧七的身体一在康复,出院后直接搬回了自己在市区的公寓里。
安沅给她安排了复健师,每都会上门去给牧七做复健。
复健师常高远和牧七也是认识的,之前在苍石医院打过几次照面。
“常医生,辛苦你了。”
一时复健,再加半时的中医推拿,别牧七自己累,常高远的额头上也出了些汗。
“不辛苦,遇到你这么瘦的病人,我都要偷笑了。”
常高远长得粗狂,但是心思细腻,而且为人超级开朗又幽默,跟牧七是完全相反的性格。
复健结束,常高远还会陪着牧七聊聊,就算一个用平板电脑打字,一个用的,也完全不觉得麻烦。
安沅拎着生鱼汤进来的时候,常高远不知道了什么把牧七逗得直乐。
“阿七,我带的菜很多,我们留常医生吃晚饭?”
牧七点头,扭头看向常高远。
常高远早就闻到了食物的香气,饥肠辘辘地他也不矫情地推辞了。
三个人正吃着,突然门铃响了。
安沅站起身,“我去开。”
走到玄关,看到电子屏幕上显示的人影,安沅抿了抿唇。
是梁丘教官。
牧七现在虽然不排斥他了,但是先前还没让人上来过家里。
安沅还是先进去问了一下牧七,才又回来给梁丘笙开了门。
从楼下大厅上来还要坐电梯,安沅就在门口等着。
梁丘笙手里拎了好多东西,全是进补的食材。
安沅接过来拿去厨房。
梁丘笙进来第一眼看到的是常高远。
出于男性本能,他当然会对突然出现在牧七身边的雄性动物都有潜意识的敌意。
“这是常医生,阿七的复健师。”
复健师。。。好吧。
梁丘笙上前伸出手,常高远站起身,跟他差不多高,身材还要稍微更壮硕一些。
两男人双手交握,不知道为什么,比平时握手的时间明显多了好几秒钟。
松开手,梁丘笙看向牧七。
“我就是过来送点东西,你们继续吃吧,我先走了。”
牧七张了张嘴,没发出声音。
梁丘笙微颔首,然后转身走了。
安沅送他到电梯口,梁丘笙侧过身来,“牧七还好吗?”
“嗯,牧七身体质素本来就不错,现在复杰顺利。”
“失语症,我跟莫老都还在研究具体针灸的疗法,安医生那边也还在继续拜托脑科医生想办法。”
“辛苦你们了。”
梁丘笙完,电梯刚好上来,他就走了进去。
安沅看着合上的电梯门,轻叹口气,回去屋里。
***
晚上十点多,安沅才回到了博公馆。
最近,她跟李想是轮流在牧七公寓里住的。
阎煜本来想叫张妈过去照顾牧七,安沅觉得先缓缓,等牧七身体和精神都再好一些后,再让张妈去照顾。
现在的牧七,应该很想有自己独处的空间。
不过这样一来,安沅就不能回家了,有时候李想临时要加班,安沅会连着三四都住在牧七那边。
阎教授独守空房,很是寂寞。
安沅本来以为她今也要留宿,结果李想突然过来了,她最近太累了,于是请了两的年假。
然后安沅就悄悄回来了,打算给阎煜一个惊喜。
结果。。。阎教授以为安沅不回来,他就跟萧衍陪着梁丘笙在盛世喝酒。
安沅扑了个空有些失望,只能自己默默地洗了个澡就窝在沙发里等阎煜回来。
阎煜回来看到屋里有亮光,心跳快了两下,嘴角忍不住上扬。
走进客厅,看到安沅歪在沙发里已经睡着了,地毯上掉了一本中医的古籍书。
他走过去蹲下身子,这大长腿蹲下来还是比睡在沙发上的安沅高出不少。
安沅觉得脸上痒痒的,似醒非醒。
“你回来啦?”
软腔软调,瓮声瓮气,阎煜听得心里被狠挠了两下。
“怎么不回房睡,冷不冷?”
安沅太困了,唔了两声眼睛又要闭上。
感觉自己被抱起来腾空了,安沅伸手勾住男人脖子,在闻到他身上的酒气时,掀着鼻翼凑过去深吸了两口。
被她狗似的又蹭又嗅,阎煜忍不住低头在安沅额上亲了一口。
回到卧室,阎煜把人放回床上,想起身去浴室冲澡。
“唔。。。别走。”
安沅搂着人脖颈不松手,赖皮的模样难得一见,又可爱又勾人。
阎煜腿一软,干脆压到她身上,不过手臂稍微撑了一下,省的把人压疼了。
“你喝了什么?”
安沅好久没喝酒了,肚子里馋虫一下被勾起来。
阎煜无奈失笑,原来不是舍不得他,是舍不得他身上的酒香味。
又哼哼了两声,安沅如愿尝到了阎煜嘴里的酒味。
比先前的金樽酒要淡一些,不过也不错,香气很纯。
安沅不知道自己迷迷糊糊地把自己的感叹都呢喃了出来,阎煜听得又好气又好笑,不过更多的是被亲出了火。
很快衣服被扔了一地。
安沅瞌睡虫彻底跑走时已经是美事成半了。
最近都是饥一顿饱一顿的男人,逮着机会只想着吃饱吃撑。
安沅怎么求饶都没用,心里唯一一个想法就是还好李想明也在,自己不用一早就去牧七家。
发现她居然在走神,阎煜把火气全变成了力气,等安沅哭到又开始打嗝,他才收敛了一些力道。
晚上被欺负的惨兮兮,安沅醒过来时朝着揽在自己胸前的手臂就是一口。
但是,她咬了一半还没用力,就松了嘴。
阎煜两只手的手指关节上都有伤,不过已经结痂了。
安沅懊恼,她昨晚都没注意。
“你的手怎么了?”
刚醒的男人声音哑的不行,眯着眼慵懒地道,“练拳不心赡。”
练拳?
那都带着拳套的,怎么会伤成这样?
安沅明显不相信。
阎煜搂住人不让动,“打架,我跟人打架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