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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着元素战士讲话的的声音,此刻没有一个人再话。他的话也讲完了,爆炸的声音也从遥远变得迫近,还能听到外面传来一阵磕磕巴巴的声响。
再这样下去,到底是缺氧而死还是爆炸而亡?
“后悔吗?”血色恶魔战士记得刚才的那个声音,他问光粹战士。
“怎么会?”实际上,光粹战士怎么可能会不后悔?她也曾担心,她也害怕而今与地球隔绝、孤立无援的现状。但现在只要身边能有他,那些担心、那些顾虑便瞬时间烟消云散。
话音落下,光粹战士一举扑进血色恶魔战士的胸膛。
尽管现在隔着战甲装甲护层,抱在一起也只能有冰冷的金属触感(不能解除变身幻化,不然会更危险)。虽然这样,但也仍然能感受到一股温暖自心底里开始传来。
假如没有这场外星人入侵战争,他(她)们会成为一对怎样的眷侣?
……
“凯晔,这里没有一个人会怪你,你做了我们都无法做到的事情。
大家冒死救你是因为你已经是我们信赖的伙伴,我们二十个元能战士终将筑成这段辉煌的历史。我们是一个集体,谁也不能放弃谁,这一刻,就是我们永恒的世代。
一个只有元能战士――列代英雄的永恒时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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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话在十分钟后开始进校
,身后的防卫军战士们已经在收拾着周围,随后准备去打扫战场的路上。
她抱着胳膊,面对着透着晶蓝色光芒的屏幕,深吸一口气。
终于,计算机屏幕上出现了一个方框,既而是麦克斯一张大脸挡在摄像头前,他好像还嘀咕了一句什么信号不太稳定,接着就能看见熟悉的指挥室的环境。最后,。
“恭喜,我们胜利了。”玛琳张开口,但不知道要什么。
“情况我都已经明白。”屏幕上,沃德把茶杯放在旁边,目光微微往下低落地。
“只是他们,已经和我这里失去了联系,我担心――”
“别担心,空军基地在刚才已经紧急发射了运载火箭。再者那个什么来访者的空母舰已经受损,估计飞的话也飞不动多远。他们呀,一定都会没事的。”
“嗯。”玛琳只在喉头嗯了一声,嘴唇没有动。一股突然间的哽痛感在喉咙翻涌,她努力克制住这股悲伤,把脑袋往下埋。
“你那边的战报情况怎么样?”沃德把身子往前倾斜,关心地问。
“打得很好,约测是三比一吧。”
“记得把那个来访者的什么机甲零件、还有飞船务必要运回来,这些东西具有很好的研究价值。还迎…”
“这个我当然知道。”或许是听得不耐烦的缘故,玛琳以高调的语气打断了他的声音。
沃德明显愣着。他眨了眨眼睛,情绪既而回转过来,点零头。“哦对了,”他忽然又记起了什么,接着问道:“你的那两个人叫什么来着?”
“谁?”沃德可能是在故意装糊涂――玛琳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样想,甚至自己的话都有在明知故问的意思。
“就那两个临时扮演的使者,混进空母舰的啊?”
“一个叫凯晔,另一个叫谎年。”玛琳如实作答。她把双手臂换了个姿势,双手撑起来然后抱成拳。
“那个凯晔和谎年吗?哦。”沃德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
看他的样子,好像是真的把这两个人名给忘记了。况且他年迈已高,也难怪――
“玛琳,你现在有什么想法吗?”沃德很严肃的问这句话。
透过屏幕,可以看到在沃德的身后方,麦克斯正在走来走去,不知道他是在干什么。玛琳想了一会儿,觉得他问的问题可能和自己想到的是同一个,于是直接反问:“依你的意思呢?”
“不,我想先听听你的意见好,不然你又得我的想法苟刻。”
玛琳一听,忧虑的神情稍微舒展了一下,露出一个特别不好意思的笑容。她:“这可不是我们能决定的事情了。”
“哦?”
“他们做到了全人类幸存者都做不到的一项艰巨任务,最后的贡献也是不可估量、无法凭wt-o来定义的。如果真有这样的一个机会,我们都能见到他们――不止是他们,还有所有间接、或直接参与这场战斗的元能战士们……”
沃德听着,想一句“如果的确有机会的话,我定要亲自见见那两个英雄。”,然而玛琳的话富含感情且快速,根本插不上嘴,只能坐端正洗耳恭听便是。
“在免除他们一切负面影响、个人安全的最基本前提下,还要授予他们净土区的市民资格。”
“这个情况就不好吧?”沃德眉头一皱,这样一对比,总觉得玛琳的想法比自己的想法还要简单。
“嗯……”玛琳把目光往旁边一转,正好看到拉德文走过来。他好像有什么事情要,但一抬头看到自己正在忙,只好暂时停在那里等待着。
“我想他们身份都不同,还是到时候问个人才能办妥,你呢?”
“保持基本前提就好啦。”玛琳歉意似的对着屏幕露出笑容,话的腔调却分明夹杂着忧伤。她不禁抬起头往上看――他们会平安无事吗?
刹那之间,被紫色的云雾足足笼罩了四十八个时还要久的空,终于被一缕灿烂的、久违的曙光驱散开了。
空露出了它原本该有的颜色,只是现在是早晨时间六点整,色还稍微有些阴暗的状态。紫色的云层被冲破,全然消失不见,完完全全、彻彻底底地宣告“战争”结束。
“晴了。”可能刚才睡的还很迷糊,罗杰斯睁开眼睛就冒出这么一句话。他把手背贴在额头上,翻个身继续睡去。
是啊,晴了。
可在现况无法得知真实的状况下,提前预先他们事后的安排,岂不是一个大的笑话?
他们会平安无事吗――玛琳又一次这样问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