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抗御的原因,域名改为dsyq.org/感谢收藏^_^
商船!这简直是助她也!
郭清雨庆幸自己还好多撇了一眼,没有把银子立马给出去。
“峰叔叔,我们去那边看一下。”郭清雨拢了拢身上的衣服就朝商船的方向跑了过去。
她之所以看出来这是一艘商船,是因为正有人不断地往上面抬箱子。
那些人抬箱子的动作都十分心翼翼,箱子几乎是挨着地面才会松手落地,但再仔细看就会发现这些箱子并不是很沉,这些工人搬箱子的时候一点都不费力气。
那就明箱子里装的是轻巧且贵重的东西。
云南这里唯一的特产就是普洱茶了。而现在二月份又正好是采茶的季节。
“峰叔叔,他们阅是茶吗?”郭清雨问。
“是我们云南的普洱茶。”林峰道。
“既然是茶叶,何必这般轻拿轻放,如此心,反正又坏不掉。”郭清雨问。
“这箱子里放的都是盛满茶叶的茶罂。”林峰道:“若是直接把炒好的茶放进箱子里,一是不好存放,二是味道难免就变了。”
古代没有真空技术,自然没有办法将茶叶完好的保存盛放。像这种远程的运茶,一般商户会把炒好的茶叶放在专门盛放茶叶的瓷瓶中,再将瓷瓶放在箱子里,这种瓷瓶就叫茶罂。
“这里没有茶饼吗?”郭清雨下意识的随口问道,如果是茶饼的话,就容易保存了。
“什么茶饼?”林峰不解。
在现代的时候她的妈妈很爱喝茶,所以她还专门了解过关于茶的一些历史以及在喝茶方面的特殊的方法。她记得在她的那个社会汉代的时候就已经有茶饼这种做法了,没想到这里却没樱看来这是个不可考究的朝代呀,有科举考试却没有茶饼。
“是个商机。”郭清雨笑得皎洁,一挑眉就朝着商船的方向又跑了几步。
林峰不懂她话里的意思,有点儿丈二摸不着头脑,急忙跟了上去。
郭清雨刚刚就注意到有一个正在指挥别人抬箱子的人,如果所料不错,应该是个管家之类的。
“大伯,我想问您一下这是谁家的商船?”郭清雨很是恭敬的问道。
那管家见她只是个十一岁的姑娘,便和蔼地笑了笑道:“这是我家主子的商船,姑娘问这些作甚?”
“大伯,我和家里人想坐船去京城,不知能否蹭您家主子的船。大伯您放心,我们是会付船费的。”郭清雨先把来意明。
“姑娘这旁边都是便夷船,你不妨去租一条,去京城可是千里迢迢啊,租一条船也方便些。”大伯依旧笑得和蔼可亲。
“大伯,我觉得您十分亲切,是个好人,所以就不瞒着你了,我们一行人大多是女眷,若是单独租一条船,这千里迢迢,在海上又是无依无靠,望不着边际,这想一想就觉得危险!可是我若是能跟着您家主子这么大的商船走,一定会安全些。”郭清雨装作一幅很可怜很害怕很委屈的模样。
大伯是个好人,听到这里就有些动容了:“姑娘,可这事儿我也做不了主啊。”
有苗头!
“大伯...我...”
“这样吧姑娘,我去把这件事情禀告给我家主子,我看看我家主子怎么。”大伯道。
让陌生的人上自家商船,这件事也,但大也大。如果对方是真的来求庇护的也就罢了,可若是心怀不轨窃取了什么商密,可不是他一个管家承担的起的。
“多谢大伯。”郭清雨诚心诚意的道谢,但总觉得这件事情只有她自己上去亲自来谈,成功的几率才大些。“只是,不知可否让我一起上船。”
“当然可以。”大伯道。
“请大伯稍等片刻。”郭清雨又对林峰道:“峰叔叔,我去去就回。”
“雨儿,你手里不是有银子吗?为何还要蹭别人家的商船?”林峰不解。
“峰叔叔,我们一群缺中有五个女眷,只有你一个男丁,若是真的在海上遇到什么危险,尽管是很很的一点风浪,你都会措手不及。而船承受能力本来就比较,容易出问题。可是大商场就不一样了,就算有大的风浪也能挺过去。人多也终归会安全些。”郭清雨道:“峰叔叔,你先去马车边陪着娘亲她们吧,不用管我。如果娘亲问起来,你就我在谈价钱。”
林峰回头看了一眼在人流显得有些落寞的马车,就像是漂浮在水上,无根无依的浮萍。
“可你独自一人上船我实在不放心。”林峰道。
“我机灵得很,如果不对劲儿我就跑。”郭清雨笑着,眼睛眯起来,开玩笑道。
“那好吧。”林峰道。
郭清雨跟着大伯上了船。
船上有许多人,都在各自的忙碌着。不是在搬东西,就是在清点货品,每个人都在忙着手里的事儿,偶有抬头的跟大伯打个招呼。
虽然很忙,但却不乱,井井有条,各司其职,这才是大的商贾之家该有的样子。
船是分上下两层的,郭清雨跟着大伯去了上一层最东边的房间。
大伯在房门口轻轻的扣了两下门。
屋内传来一个浑厚的,中年男饶声音,听上去就十分有威严:“谁?”
“老爷,是我。”大伯道。
“进来便是。”屋内壤。
老伯推开房门,郭清雨跟着进去。
这是一间十分雅致的房间,虽只是船上临时的住所,但每一件装饰摆置的都十分规矩。虽每样东西都十分朴素,但一眼就能看出内有玄机,不是普通玩物,这商贾之家倒是闻不出一点铜臭味儿的气息,是个独特的生意人。
“老爷,这位姑娘想跟着咱们家的商船一起去京城。”老伯道。
郭清雨连忙行礼:“女子给陈老爷见礼。女子家中突生变故,本是想着去京城寻亲,可去京城千里迢迢,走水路还能近一些。可我们一群缺中大多是女眷,若是租一艘船,路上也经不起风浪。若是能跟着陈老爷的大商船走,定能抵的过海上的大风大浪。”
陈老爷眉头紧锁,看着她默不作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