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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霸这一走家里的动物到是激增,徐优优每看着这些毛茸茸的东西心情好了不少,那后山恶霸不在家徐优优也不敢去,只能在家里干些杂活,有四娘和三子胡定几人帮着,其实也不用徐优优干什么。
她这般的闲适自己其实有点儿闹心,但在别人眼里就不那么舒服了,这一三子胡定两人刚帮她劈了柴,隔得不远的邻居家妇人正巧从门前过,瞅着院子里笑笑的就是一撇嘴,待徐优优见着她了叫了声“林家嫂嫂”,那妇人才是笑嘻嘻的开口道:“菜花啊,忙啥呢这是这么多人?”
“啊,家里活我还不太上手,这不,刘桥走的时候请这俩兄弟帮帮我。”
徐优优笑着回道:“嫂子不忙进屋来喝口水啊。”
“不了不了,家里还有活,你忙着吧。”
和这妇人其实就只是混了个脸熟,每次见面还算和气,那林家二嫂走了,徐优优也没当回事儿,可等那妇人回家却是和家里的妯娌念叨上徐优优的不是了。
“哎,大嫂,你看过那刘桥家的吧,妇人一个嫁人这都多久了,还什么活都不干,做饭我看她从娘家带了妹妹来,那么丁点儿的孩子切菜喂鸡,她也忍心。”
她家嫂子听了也是一撇嘴:“听在娘家就是大姐做派什么也不干,她爹娘惯着。”
“嗨,看看惯得都不像样,那刘桥也是个心里没数的,他这一出门都多久了,竟还把婆姨托给外男照顾,那俩子和她是每有有笑一三顿饭的报道,啧啧····真是让人都没眼看了。”
扔了嘴里的瓜子皮,那林家二嫂又抓了一把瓜子。
林家大嫂见了,悄默声的把盘子往远处挪了挪:“话是这样,可是人家刘桥找的人,咱看不惯也没甚办法。”
“也是,不过嫂子你,那刘桥一走就挺长时间,那妇人·····忍得住不?”
林家二嫂声凑到她嫂子耳边挤眉弄眼的,惹得她嫂子一阵嬉笑:“你管人作甚,左右戴绿帽子的不是你男人。”
妯娌俩着这话笑作一团,屋子里的老太太却是骂开了:“死婆娘懒馋懒馋不干活,我儿怎么娶了你们这两个东西。”
听着老东西开骂了,妯娌俩都是一撇嘴,却是立马低眉顺眼起身干活去了,这媳妇子不好当,怎的那刘家的就那么舒坦,饭有人做柴有人劈火有人烧水有人打,真是让人看了就恨得牙痒痒。
穷山恶水出刁民,徐优优所在的这个村子实在是太穷了些,虽不能一棍子都打死一个好人都没有,但大多数时人心的黑暗还是让人心寒。
徐优优一点儿也不知道这周围几户邻居家是怎么看她的,怕是知道了也不会在乎,徐大姐她我行我素惯了,能把这些破事儿放在眼里,还不如寻思寻思怎么从当前这困局里找条路出来,真让她冬住着破房子,到时候一个风伤感冒弄不好真的会死饶好不!
不过思来想去徐大姐就是头疼,她还真是什么都不会啊。
这地方可不会有人帮衬,穷就是穷,都不带有假的,无奈之下徐优优决定还是拿自己的专长赚钱。
她大学主修的是油画,为了学好也是吃了一番苦头,各种人体素材画到吐,成为大家是没那本事,但是基本功是用勤能补拙磨出来了,如今穷的叮当响,徐优优就决定买画赚钱。
想要画油画那是别想了,不画布这地方没有,就是那些颜料和画笔也不是如今的徐优优能负担的起的,左右没得选,徐优优粗暴的让三子想办法给自己弄一些薄木板,倒也不用太大,差不多8K大,和三子比了比大概的大,这子第二一早就拿来了不少。
徐优优到是惊讶,当下问道:“怎的拿来这么多,可是花了银钱?”
那子听了奸诈一笑:“这些个破板子还用花什么钱,我认识村里的崔木匠,他家每每打些物事都有许多废料,我和他家儿子混的不错,就从这废料里挑了些好的来,左右也做不了什么别的东西,这才拿来了不少。”
合着这子走的是人情关系。
徐优优笑道:“既是如此也不好白拿,一会儿我拿点钱,你买点儿好酒送过去,左右也买不了太多,但多少是份儿心意。”
三子听了很是高兴,觉得桥头家这嫂子相当不错,不像村子里其他人那样对他兄弟有偏见不也很是懂的人情,那酒虽买不了多少但也不便宜,对这村子里的人也算得上是好东西,她这番作为,也让三子觉得很有面子。
当下徐优优拿了铜钱让三子去买酒,自己就去厨房灶膛下找了些未彻底燃尽的木枝来,让胡定帮自己稍微拿刀修了修就搬了个板凳抱着薄木板坐回了院子里去。
薄木板在手徐优优的心一下子就静了下来,甚至这种静能让她暂时摆脱如今贫穷困境带来的苦闷,此时她不是古代乡村一的农女而只是她徐优优本人,手起笔落沙沙的在薄木板上描画起来心中就是自有一番乐趣。
画的伊始,并看不出具体画的内容,也可以只是些线段与糊成一团的黑色,四娘与胡定凑过来看时都是一头雾水,但左右家里的活都是他俩干,此时见用手指又是蹭又是搓的徐优优也只当她是在胡乱找事消遣,只看了一眼两人就都不是很感兴趣,当下该喂鸡的喂鸡,该挑水的挑水,只剩下被徐优优取名为胡瓜的狗崽子悄默声的在徐优优脚下找了个位置搭着前爪趴了下来。
画画本来就是一件很自由的事情,以前徐优优有段时间也很注重绘画技巧,可是学的多了却往往觉得知识杂乱不能吸收,自那以后她就进行有选择的学习,只学适合自己的而不再是广撒网,虽然比起他人来肯定是有所牺牲,但对徐优优自己本身,那段时间她的画技却是提高了许多。
而此时这一画约莫一个时辰就过去了,手里的木枝只剩下一点点,但徐优优的这幅画却还没画完,她也不着急,放下东西起来伸了个懒腰,四娘见了立刻端了碗清水过来。
“阿姐,你这到底在搓什么?”
在四娘看来徐优优这可不叫画画,听镇上的私塾先生都是会作画的,但人家用的是昂贵的宣纸毛笔,可没有她阿姐手里这烧成黑炭一般的树枝的。
徐优优并不想暴露太多自己与这时代的不同来,听言便是笑着道:“左右闲来无事消遣罢了,四娘你看,我是在画咱家前面的那片林子,你看像不像?”
林子?
四娘看了看那薄木板上的一团黑,的嘴角抽了抽,违心的了一句:“像,阿姐画的像。”
吃人嘴短,难得在阿姐这里可以吃饱饭,阿姐那团黑是林子,那就是林子!
再次被四娘鄙视的徐优优:“··········”
屁孩儿你眼里的鄙视太明显了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