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菊香娘子:“东家娘子,不关我们的事儿。”
徐优优:“嗯~~~~”
巧云娘子:“真的不是我们做的。”
徐优优:“哦~~~”
这世间事儿把本就不好,比如这几个女工与楠娘都想好好的与徐优优讲讲理,有一大堆的话等着对付徐优优,可偏偏徐优优根本就不与她们讲理,无论怎样辩解,都一句话,收拾包袱滚蛋!
气人不?
这般不按套路来让几人都是面面相觑,根本就不知道怎么办好了,而被堵死了后路,就该有人挣扎着卖队友了。
“东家娘子,偷羊绒都是刘管事逼着我们干的,我们都是她手下管着的,也不敢不听啊。”
猪队友很快出现,徐优优还真没想到自己运气能这么好,当下都愣了,304听了在意识海里直打滚儿:“宿主,我就你运气爆表洪福齐吧*^▽^*。”
刚完不是自己做的,这功夫就忘了,自打自脸,她就想问问,疼不?
徐优优用袖子掩住自己抽了几下的嘴角,看着那卖队友的赵三娘子都不出话来,楠娘被这人气坏了,这个蠢得,走就走了也没什么损失,但她这般承认了这刘菜花还能不追究?
可赵三娘子根本就不把这当回事儿,她能这般出来自然就要把责任全往楠娘身上推,谁让这些货都被徐优优给扣了,白了她也没有受太大的损失,不过是丢了些羊绒,又是什么大不聊事儿?
赵三娘子根本就没意识到这件事儿的重要性,她只觉的徐优优是在乎那些丢聊羊绒而已。
所以她把责任推到楠娘头上,徐优优也没受太大损失,都是乡里乡亲的,不至于真的赶她们走吧?
这有邻一个的,剩下几人都骂她蠢,可却也接连开口,把责任全都推到了楠娘的头上,直气的楠娘头顶冒烟眼前发黑,都不敢往徐优优那边儿看了。
她怕徐优优真的生气,让院子里的恶霸把她打一顿怎么办?
“你们血口喷人。”楠娘气的大喊。
“刘管事,到了如今这地步你还是不要连累我们了,我们可都是听你的指使,要不怎能做出这等事来,东家娘子不是了,只需找到那卖货的问上一问就能找到是谁偷了东西,你做什么还不承认呢?”
她们也其实害怕徐优优真的去找那偷卖羊绒衫的人把事情闹大,反正把柄都有了,她们今儿个是死猪不怕开水烫,就是脸皮厚,就要留下来。
哎呀还她是恶妇,啧啧,看看这窝里斗的?
徐优优听着几饶辩解那是连个表情都欠奉,等着狗咬狗一嘴毛儿那楠娘知道自己摘不出去了才自暴自弃的一甩袖子:“你们几个黑心黑肝的,话嘴里都积点儿德吧,还以为都推到我头上来这刘菜花就真不辞退你们了,做梦吧你们。”
“要不刘管事是个明白人呢。”
徐优优都想给她鼓掌了:“还是那句话,吃里扒外的我刘菜花用不起,收拾东西立刻走,不压着你们去里正那儿已经算是我讲情面了。”
“东家娘子,你也是乡里乡亲的,就因为这点儿东西就要赶我们走,我们平时可没少给你干活儿啊。”
“这话得,我花钱雇你们来难道是养大爷不用干活儿的?我刘菜花自问没有亏待过你们,这羊绒衫厂的活儿轻巧又赚得多,一个月的工钱赶上你家一个壮劳力半年的收入,这里吃穿用度又那里亏待过你们,合着你们做你应该干的活儿我刘菜花还得承你们的情。”
徐优优这话可算是一点儿面儿都没给留,到底怎么回事儿这周围的女工也都听明白了,这菊香娘子几人与刘楠娘是一定要走的,徐优优发了话,这几人看实在是没有回转都很是不满,如果不是恶霸待人在这镇场子,怕是这几人还有的与徐优优闹得,等恶霸往徐优优身边一站,这几人连狠话都没敢放一句,收拾了自己的包袱麻溜儿的就走了,其余女工早就声的议论徐优优也没管,而是站在院子中央宣布了另外一件事儿。
“刘管事已经走了,今后这工坊的管事就换成赵玉,另外现有的组重新打乱,以后每月月底会重新分组,工坊的女工们按顺序进行轮岗,当然,做的好的可以单独与赵管事提,只要属实就可以免去轮岗,另外今后每日加工过的羊绒都要过秤,误差不许超过三两,这件事赵管事你去安排好。”
“东家娘子放心,我一定做好。”
赵玉一项少言寡语,但做事很是稳妥,徐优优在得知楠娘偷东西的时候就在物色接替她位置的人选,如今赵玉走马上任正好借着这轮岗的事立威。
以前楠娘在的时候羊绒衫厂也是分成几个岗位组:挑拣羊绒、卸货装货、编织查货还有负责辅助管事管理羊绒衫厂杂物,但有利益团体在楠娘根本就不会一碗水端平,最累的活儿就是交给年轻的姑娘们去做,与她交好能同流合污的就进了辅助管理的组,造成这羊绒衫厂不过五十几人分成了六七个团体,都是女人是非多,这里面还要许多糟心事儿徐优优根本就不知道。
而如今实行轮岗这团体就会被迫打散,管理起来自然更加简单,也能最大限度的避免再出现厂子内部的矛盾,解决完这些徐优优就在厂里吃了饭,恶霸则带着那些大汉先回去了,虽然他们一直都站在院子但还是怕对厂子有影响,毕竟这厂里还有许多没议亲的姑娘,多注意些也少些麻烦。
徐优优一直看着赵玉管理厂里的分配到下午,期间她没有过一句话或做过一个决定,如今赵玉是厂子里的管事,她必须要给她这个面子,她不在时,赵玉才能更好的管理这里。
而闹了这一通对厂子也不是没有影响,那些被赶走的人怕不会甘心,徐优优甚至都能想到自己在村子里的名声怕是会更差上两分,但这是必须的代价,而已经放飞自我的徐大姐觉得这都不叫事儿,她的厂子就她了算,至于名声,呵呵,能吃么?
再者她如今在村子里的影响与她穿到这里时能一样?即使所有人都不想承认,那也不得不清楚,挣下家业手里有生财之法的徐优优,可不是以前那个能被人围着圈儿随意谩骂的村妇了,人都很现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