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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给羊绒衫厂的女工们放假之后养殖场的工人们就是又忙了起来,这一个月来张老板往酒肆推得菜谱很受欢迎,又打着养生羊肉草药羊肉的噱头养殖场的羊很是买了个好价钱,刚开始的几百头羊增加到现在的一万头,到了年底多余的公羊被卖掉,剩下的母羊加上羊羔还剩下两百只左右,明年开春儿只要再买些健壮的公羊来繁殖,羊群很快就会再次壮大起来。
每个月的进账都有记录,到了年底与张老板分钱的时候看着那数字就是徐优优都有些心惊肉跳,短短不到一年的时间,家里的养殖场与羊绒衫厂就是纯盈利六十多万两银子,这要是换成铜钱摞成一堆儿简直都得成有她家房子高了,而这些银子换成银票都有厚厚的一沓,徐优优真正拿在手里的时候还有种做梦的感觉。
手里有了余钱徐优优并没有展露出来,把那银票压了箱底儿后就是和恶霸准备过年的事情,家里还有许多东西要买,两人套了车赶着松子糖就是去了镇上,买了东西正好再把胡定接回来,年底书院也快放假了,行礼铺盖也好拿回来拆洗好好晒晒。
恶霸与徐优优到镇上的时候已经过了午时,两人在街边那家经常吃的铺子要了两碗混沌,填饱肚子就是先去书院。
镇上的书院并不大,一进的院子两侧的厢房是学生住宿的地方,中间的正房用来讲课,两侧的耳室则是先生的住处。
恶霸把松子糖拴在门前的木桩上就带着徐优优进了院子,这几日正是书院要放假的时候,因交通不便有家人来接的也可以提前走,恶霸带着徐优优去了正房时就见到了正在读书的胡定,先生正提着个戒尺背着手在过道上溜达,整个书院的学生并不多,此时除了胡定也就还剩下另外三人,看来是临近放假都提前归家了。
夫妻两人一直在门外等着,先生身边的童子看到二人便是轻手轻脚的进了正房在先生耳边耳语两句。
抬了抬眼皮,刘正道瞥了一眼门外的夫妻,溜达着走到正专心看书的胡定身边就是问道:“门开阖,能为雌乎”
“明白四达,能无知乎”胡定立刻接到。
“不错,把书带好,要记得温习,不可懈怠,你家人来接了,去吧。”
还没讲的内容胡定却能立刻接上下一句,可见平时是用功聊,刘正道挥挥手放了人,胡定听言这才往门口看,见到徐优优与恶霸顿时眼睛一亮,勉强板住笑意对着先生恭敬行了一礼,这才收拾好自己的笔墨书册出了正屋。
“大哥,嫂子,你们怎么来了?”
出了门的胡定就恢复了几分少年性,嘴角止不住的上扬,恶霸在他肩膀上拍了拍:“上镇上买点过年的东西,这几你也正好要放假了,去把铺盖收拾收拾,咱一道儿回去。”
“哎,我这就去。”
胡定完就往住的地方跑,恶霸与徐优优也跟了上去,住宿的地方是十个学生一屋,每个饶物品并不多,恶霸把褥子与被子卷到一起用绳子捆好,胡定则把笔墨书籍收拾了一包,把东西都放上车后一家人就是往镇上的主街走。
张老板去了潼阳城负责新店后,这凤阳镇上的老店就是交给了以前的伙计孙丰管理,正好要过年撩添几件新衣服,一家冉的时候孙丰看到松子糖就立刻迎了出来。
“是刘大哥和嫂子来了,哟,还有胡定兄弟。”
刘丰见人笑着打招呼,这饶性格与张老板到是像了个十成十,活脱脱一个瘦版的张老板,热情的将几人迎进铺子让伙计上了茶。
“今来是想要挑几件衣服,这不马上要过年了。”
几人落座后明来意,那刘丰一听笑道:“那我就把合尺寸的冬衣让伙计拿上来,大哥嫂子你们看着挑。”
完叫伙计进来吩咐几句,过了一会儿就见着丫鬟伙计鱼贯而入,一人手里抱着几件叠的板板整整的冬衣,用料讲究针脚细密,一看就是最好的做工。
“知道嫂子不喜欢太鲜艳的花色,拿来的都是稍素气些的,但用的都是好料子,绣工也是店里最好的绣娘做的,皮毛滚边儿等热了还能到铺子里来让绣娘帮着拆下来,也好清洗。”
徐优优一看这衣服就很满意,这刘丰的确是个很有心的人,清楚的记得她的喜好,这些衣服看起来并不是那么华贵鲜艳,但用料绝不比那些鲜艳样式的差,着手选了几件颜色淡雅的给自己,给四娘的则是挑了鹅黄与樱粉的,这丫头就是喜欢这样鲜嫩的颜色,衣服领口袖口都滚着白色的毛边儿,配着那清丽的颜色就如同三月的花儿一般娇嫩。
恶霸选的就是藏蓝与清灰色的外袍,显得稳重,与他很是相称,而胡定则独爱青蓝与翠竹绿,如今读书少了几分痞气,这颜色穿在他身上很是衬肤色。
从店里出来后一家人就去买过年用的东西,腊肉与好酒是必须的,糕点糖果也要准备一些,还要准备五辛盘,是把大蒜、蒜、韭菜、芸苔、胡荽等五种辛香之物拼在一起吃,意在散发五脏之气,徐优优觉得这个挺奇怪,不过用来做脖调料到是不错。
除去这些吃的还要挂桃符,要去求新的把去年挂在门上的旧桃符换下来,爆竹也要买一些,另外准备些祭祖用的东西,林林总总恶霸胡定都拎了满手,而徐优优则抱着糕点与零食,时不时的还偷吃一块儿,看的恶霸觉得好笑却在随后把糕点收了回来。
中午徐优优吃了不少,这入冬后又刮着寒风,要是吃积食或者吃进了凉风闹得胃痛就不好了,之前徐优优吃坏了肚子喝药的时候那叫一个费劲,恶霸现在可还记得呢,他可舍不得媳妇儿受苦,所以这平时就得多注意。
等着一家人买全了东西就去刘丰那牵了松子糖,回去的路上夜色渐深,恶霸便点疗笼挂在车上慢慢走,松子糖踢踏着步子很是悠闲,然而却突然像是被惊到的住了步子打着响鼻,恶霸往车下一看,一道黑影就在松子糖的驴蹄子底下,再往前一步这就迎面儿踩上去了。
这是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