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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一章 他到底是什么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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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霸回来时已经是午后,正是赶上入冬后下的第一场雪,没有猛烈地寒风只有飘飘洒洒的雪花,安静又温柔,落在身上时都是静悄悄的。

开了大门把撒欢儿的松子糖拽进院子,对此松子糖很是不满的对着恶霸打响鼻,不过也没有抗争多久,一时拉不过恶霸,二是被徐优优一把煮熟的盐豆子贿赂了,这个吃货驴子绝对有奶便是娘,的一把盐豆子就哄得他心甘情愿的入了圈,看的一旁恶霸很想吃酱驴肉。

“那人醒了没有?”恶霸边往屋里走边拍打身上的雪花,这才多大一会儿这雪就下大了。

“还没醒,早上我给他喂了些米汤,这中午也没吃进去多少,只能喂了些温水。”

徐优优也没照顾过人,就是恶霸养伤那段时间也只是喂喂药端端水,饭是胡定做的药是四娘煎的,她主要负责陪聊。

“我先去把药泡上,一会给他喂下去。”

怎么人也带回来了,不能嫌麻烦再把人扔出去,不过这人也是命大,要不是碰上徐优优一加家,现在早在路上冻实心儿了。

“这太冷了。”

徐优优去院子这几分钟就觉得冷的难受,恶霸给她捂捂脸:“你也睡会,还是被窝里暖和。”

胡定和四娘都在睡午觉,这习惯养成了就难改,恶霸回来他俩都没醒。

恶霸拿着药去了厨房,找了个木盆把药材到了进去,乍一看就是一盆的树根碎叶卖相实在是不怎么好,煮成药汁那就更别提了,徐优优曾经生病被恶霸逼着喝了两次药后就无比想念现代的西药片,虽然没有中药治本,但绝对没那么难吃。

苦口良药这四个字简直包涵了徐优优所知道的所有味道,酸甜苦辣咸兑在一块的时候,那味道绝对比得上这世界的所有黑暗料理,让你一口头脑清醒,两口就能感受身边的美,三口下肚那绝对包治百病让你体会活着的感觉,副作用就是眼泪三钱舌头麻痹十分钟,外加瞬间怀疑人生。

刚把药泡上院子里就有人敲门,恶霸出来一看原来是养殖场的工人。

“东家,我把羊奶给你送来了,你看放哪?”

那工人挑了两大桶,恶霸开了门:“放到厨房去就校”

“哎,好嘞。”

那工人答应一声,把桶放进厨房:“东家,这几日又有母羊下羊羔了,就是冷,羊羔有两只没保住,我看这羊奶还能有些时候。”

“这些暂时就够了,要是还有羊奶你就装桶里在养殖场那头找个地方冻起来,等用的时候我去取。”

知道有羊奶徐优优就要喝,恶霸这就让人送了两桶过来,不过这羊奶太膻,估计他媳妇也就喝个新鲜。

那伙计送完羊奶就回去了,恶霸见时间还早就回了屋,徐优优用被子把自己包成了个春卷,看到恶霸进来掀开春卷皮对着恶霸招招手,脱了带着寒气的外袍,躺进春卷皮的恶霸抱着香香软软的媳妇舒服的叹了口气,这才是人过的日子啊。

在他怀里徐优优很快就睡熟了,简直比吃安眠药还快,恶霸在她额头上亲了亲,随后也闭上了眸子。

冬日里睡午觉实在是件太舒服的事儿,胡定起来的时候家里静悄悄的,他去看了一眼那个被从驴蹄子底下捡回来的男人,见没醒,但也不像是伤情加重模样,静静的在门口看了一会儿胡定就去了厨房。

果然药已经泡好了,胡定把药罐儿找出来后把木盆里的水和药材一股脑的都倒了进去,药罐儿装得满满当当就跟炖了一罐咸菜是的。

生火煎药,其实相当麻烦,为了防止把药煎糊只能用火一点点的煎,五碗水都得有一盆儿了,把这么多水用火儿煎成半碗,最少得半个时辰。

也就是胡定耐心好,拿了把蒲扇一直守着那药罐儿,恶霸起来的时候药已经快煎完了,浓烈的中药味儿飘出屋子四娘进来连忙打开了厨房的窗子。

“你都没嗅觉么,想要呛死自己呀。”

四娘掐着腰教训胡定,胡定看着四娘那大人儿的模样发笑:“是是是,我错了,不过四娘,你不怕呛着嫂子啊?”

被恶霸逼着喝了几次药徐优优就对这汤药敬而远之,平时注意尽量不让自己生病以免再被恶霸灌药,现在就是闻到药味儿徐优优都得离八丈远,四娘听胡定这般反应过来,居然立马就去把窗子关了。

“行了,你皮糙肉厚的还是呛着吧。”

胡定:“?????????????”

这和他皮糙肉厚的有什么关系,不对????????谁皮糙肉厚呐ヽ≧Д≦ノ。

四娘一见胡定黑脸,嘻嘻笑着就连忙跑了,她才不会给胡定机会收拾自己呢,这个气鬼,上次她不心打翻了他的砚台,结果他走的时候给自己留的作业就翻了倍,关键她还不能和阿姐高状,实在是讨厌的很。

胡定见四娘跑了忍不住磨后槽牙,手里蒲扇扇的就更用力了,不过随后却是笑开,他干嘛要与这丫头片子生气,恶霸推开门帘走了进来:“药快煎好了吧?”

“再过个一刻钟就差不多了。”

恶霸点点头,两人一边闲聊一边干活儿,恶霸找出腊肉用刀切成薄片,准备晚上煮点儿肉粥,冷吃这个暖胃,等粥熬上再简单的做两个菜这晚饭就齐活儿了。

等着药煎好了胡定又稍稍晾了一下,到能入口不烫的时候就是端去给那人灌了下去,对待陌生人胡定一向没什么耐心,也不会像徐优优那样一勺勺的喂,这灌得急了那昏迷中的人居然剧烈的咳嗽起来,随后被嘴里的苦味刺激清醒,那本来紧闭的眸子睁开时瞬间就动了手。

几乎本能的从床上鱼跃而起手臂一用力就把胡定掐着脖子死死卡在床沿儿上,那股恐怖的力气差点掐的胡定背过气去,情急之下本能的胡乱挣扎,手里抓了药碗就冲着那人脑门儿砸了过去,药碗破裂,那人满脸鲜血,却是逐渐力竭软软的倒在了一旁。

几乎算是死里逃生的胡定连忙扳开他的手滚到地上,心有余悸的盯着那晕在床上的男人,那人瞳孔猩红满是杀意,刚才是真的想要杀了他的!

这到底是什么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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