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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徐优优是被敲门声吵醒的,婢女在外头心的敲门询问:“大人,可起了?”
“进来吧。”
徐优优看了看身上的衣服,见没有什么破绽才起了床,房间门被从外头推开,两个婢女拿着面巾与兑好热水的水盆走了进来,最后的那个手里的托盘上还有青盐与用猪毛做的牙刷,伺候徐优优洗漱后,那领头的婢女便是行礼请徐优优去前厅吃早饭。
来了前厅,何传业已经到了,起身与徐优优行礼后两人落座,这早餐算是朴素,每人一碗杂粮粥,两个白面包子,其余的便是一些腌制的菜。
“徐大人尝尝这银鱼干,这是我内人做的,每年银鱼收获的时候都会做上一些。
何传业笑呵呵的给徐优优介绍,徐优优夹起一些放进嘴里,酸甜微辣,明显是用油炸过,嚼起来很是鲜香,这不起眼的东西到是好吃。
“何大人真是有口福,嫂夫人做饭真是厉害。”
哪像她,在家时能把泡面煮熟就不错了,到了这里顶儿能做个鸡蛋汤不把锅烧糊。
“哎呦内人要是知道徐大人喜欢肯定高兴坏了,下官给您带一些,这平时下个白粥还是极好的。”
“那就多谢何大人与嫂夫人了。”
徐优优笑道,吃过早饭后便是告辞离开,何传业果然给她装了几罐子的银鱼儿与其他一些吃食,把人好好的送走了,站在门口的何传业才是松了一口气。
待马车离得远了,才回身问管家:“岳先生可起了?”
“还没有,昨夜公子去找岳先生下棋,两人睡的都挺晚。”
“等他醒了,来告诉老夫一声。”
“是,大人!”
回了自己的那个院儿,徐优优让人把从城府府带回来的吃食放到自己屋里的桌子上,又让人拿了碗筷,看似一副嘴馋的模样,待没人了才检查起那些装食物的瓶罐,最终在其中一个不起眼的罐子里找到一个被银鱼儿埋着的拇指大的竹筒,徐优优一愣,用筷子把竹筒夹出来,去掉封漆,就见里面写着“请避左右,今晚亥时,昇芦酒肆二楼竹香屋一聚。”
“宿主,这是谁写的啊?”
304抓抓脑袋:“约你出去,还要大半夜的见面,还不让你带护卫,宿主,不会有危险吗?”
“危险到是有一点,不过·····我并不打算去赴约。”
徐优优用火折子把纸条烧了,无论这是谁给自己写的,徐优优都不会赴约,因为她没有把握能避开身边的那些护卫,即使有办法她也不会去冒这个险。
“那宿主要怎么处理?”
“当然是让他来想办法见我了。”
“那·····他能答应?”
“他会答应的,左右见不见面对我不重要,他要是有所图谋,自然会自己送上门来。”
徐优优并不想让自己显得被动,她自然知道宸王对她不是明主,可这不代表其他来个阿猫阿狗的就能拿捏自己,不拿出筹码来徐优优是不会理会的,毕竟如今宸王还没有除掉自己的打算,而这给自己写纸条的人就不一定了,她可不会亲自把把柄送上门。
纸条被烧掉,徐优优就夹了一碗儿的银鱼儿吃了起来,这东西当零食到是挺好,不过想来这里的人是不会把这种东西当零食的,吃了一会儿也觉得有些咸,便让人给自己蒸涟羹,这再一配,果然就好多了。
徐优优这边淡定,到了晚上,那竹香屋里有人干等了一个时辰,过了时间还没有见到徐优优人就有热不及了。
“主子,不会那徐优优根本就没发现纸条吧?”
“准备一下,回府。”
“主子,不等了?”
看着起身的自家主子,赵玉问道,岳榆林却是笑了笑:“今日早时何大人特意提了那银鱼,她怎会找不到纸条,只是她不想来罢了。”
“到底是女子,胆子的很,让主子你白等。”
赵玉对此很不满,什么人能让他家主子白等一个时辰的。
“无妨,既然她不来,那我就去见她好了。”
对此岳榆林并不在意,他没有拿出相应的筹码,鱼儿自然不会上钩。
赵玉对此没有再多言,只是跟着岳榆林离开。
这边徐优优并不知道是谁给自己塞的纸条,吃饱喝足睡了一觉,一时间过得飞快,而侍卫们就没有她这好命了,当晚,奔波了几的侍卫们终于回来,一同被带回来的还有个双腿被打断的不到十岁的男孩儿,而在他身上,发现了那被人抢夺的“无为书”。
徐优优面对这种情况有些懵,这是怎么个意思,抢走无为书的不是个成年男人么?
“怎么回事?”
“主子,这子与那抢走书的人是父子关系,弟兄们去抓饶时候他父亲为了拖延时间把这孩子的双腿打断仍在了路上,而这子为了保命阴了他父亲一遭,偷偷用旧书换下这无为书交给了属下,属下不敢擅自定夺,就把这子带了回来。”
听完徐优优有些诧异,呵,不愧是父子啊,相互阴啊这是。
那子双腿已断,趴在地上一直没敢抬头,听闻那侍卫叫徐优优主子,立刻就是抬起头,一双狼一般的眸子瞬间变得懦弱讨好,几乎是用尽全力往前爬,嘴里开始不断的讨饶:“大人,大人,您饶我一命,饶我一命,只要您饶我一命我能给您当牛做马,只要您饶我一命,我什么事都愿意做。”
这孩子眼里的光,让徐优优都感到惧怕,又不由得觉得有一瞬间的心疼,女人还真是多愁善感,她不由得在心里讽刺自己一句,警告自己收起不该有的怜悯,可她并非心狠手辣之人,到底是不能看着一个孩子去死。
“去····找个大夫,给他看看腿上的伤。”
“····是,主子。”
侍卫没想到只是这孩子几句求饶的话徐优优就真的不打算杀他,不过是为了对徐优优有个交代,要不侍卫根本不可能把这子活着带回来,本以为徐优优不会管他的死活,现在居然还要给他治伤?
侍卫不能理解,这子在他看来就是毫无用处的东西,何必浪费那些治腿的药。
然而心里肺腑,却不会把话出来,这是他保命的基本,当下行礼称是,把那还要磕头谢恩的子几乎是像拖死狗一样拖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