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埃维丽娜对她的有心无力毫无所觉,一个劲儿亲昵的在她脖颈处磨蹭:“林西,我好想你,你都不来看我”
她倒是想去,可是没人给她这个机会啊。这段时间不是在捂马甲就是在捂马甲的路上,忙得是不可开交,刚有点喘息的时间都是在审讯室里度过的,她容易嘛。
“呦吼,林西你的性取向总算是正常了”莉莉丝等人见此情景怎么会甘心做个沉默的背景板,一个个发出猴叫:“终于不再执着于各种奇形怪状的物种了!”
“快闭嘴吧,心里都没有点b数吗”重裕扒拉来粘饶埃维丽娜,继续清理身上的彩带:“要不是因为你们不竭余力的虚假宣传,我至于到现在都没个红颜知己吗?”
这也就算了,每每和那些可爱的女孩子站在一起,人家都用一种怜悯与同情的眼神看待自己,更有甚至还劝自己放弃抵抗,重新回到弗恩的怀抱郑
她放弃抵抗个锤子!
重裕猛然间反映过来,抬头疑惑的看着与一群坑货打成一片的埃维丽娜:”对了,你怎么在这?“
“哦,因为我哥哥在这啊“埃维丽娜甚是开心的告诉一个对她而言不甚开心的消息:”哥哥受聘成为联邦学的名誉教授,以后会时常来校任教,我自然也要跟着“
重裕木着一张脸:”你们不是从只接受家族教育吗?怎么忽然间想起来要来联邦学?“
其中肯定有什么猫腻,难道亚当斯已经发现自己存在,准备来个近水楼台?
不得不,她真相了,但明面上的解释却不能如此直白,只是某日空虚寂寞,顿感世界之大,不该固步自封,适时打开怀抱,拥抱世界,这样才能与时俱进,更创辉煌。
重裕冷笑一声,这个解释真是令人唾弃,比她的脸皮更厚。
一群人闹够了,前拥后继的往餐厅走去,自上次用过晚饭之后,埃维丽娜就对其内新开发的红油火锅念念不忘,这会儿自然目标明确,走得是雄赳赳气昂昂,不知道的还以为她准备干什么大事一般。
领头刚拐过办公大楼,正巧迎面碰上亚当斯等人迎面而来,埃维丽娜激动的飞奔上前询问他去向。
亚当斯不留痕迹的扫了位居前排的重裕一眼,沉声训斥自家妹妹不要太过胡闹。
而重裕的注意力则全部集中在舒舒服服趴在亚当斯胸口处的团子身上,这才两没见,就易主投奔了?
团子正睡的香甜,忽然感觉一股杀气涌现,将自己包裹在内,当即惊醒过来,警惕回望,然后......
没有然后了,它只能乖乖的从舒适区爬出,一跃回到重裕的身边,低着头做忏悔状。
不是己方意志薄弱,实在是对方的糖衣炮弹诱惑太强。
重裕听完它的辩解,狠狠的瞪了它一眼。她在牢里担惊受怕,以为外面出了什么大事,这么长时间没个回信,合着人家只是吃喝玩乐的太过高兴,给忘了。
德琦教官随后而来,身边又是一帮人,但是这不是重点,重点是其中有位老熟人——贝利。他穿着联邦学的教官服,与她简单对视之后就迅速转移视线,继续与其他人商讨交接事务。
赛蒙很是善解人意的开口:“哦,这是军部新下派的教官,名字叫贝利·泵斯,负责普通班的教育教学”
重裕随即将探究的目光转移在身边的团子身上,和善一笑,希望它能给自己一个合理的解释。
团子开启防护罩,一五一十的将这段时间内发生的事情给她捋了一遍:当日他找到亚当斯时,他已经开始被军部找到,鉴于他身份特殊并未采取必要措施,因此它才能寻着机会与他见面,将计划和盘托出,之后的事情看似复杂实则也是简单,总之现在军部的注意力都被拉姆斯登教会与前军部秘密研究院院长布朗所吸引,她目前暂时被摘出来了。
而贝利之所以会在这,无非是家族之人觉得他这么多年流落在外,受尽苦楚,不愿再让他参与军部的勾心斗角,哭着喊着闹着给他找了个闲差,让他开启退休养老模式。
对此重裕很是羡慕,她也想养老,按理这么大岁数了,也该找个地盘安心窝着了,奈何多了都是泪。
团子将事情解释清楚,忽然猛的想起一件事:“听亚当斯格里赫斯上将开始怀疑你了”
“上次你交代过后,亚当斯就安排在军部的人暗中监察,确实拦截了些关于你的举报揭秘资料,刚要顺藤摸瓜探查是何人所为之际,有人匿名向上将的私人账户发送了一句话,你就是重裕”
团子也不确定此事是真是假:“总之这段时间上将明里暗里都询问过关于你的消息,对此我们还是要心为妙”
重裕仰长叹,顿感人生如此艰难。
“要死啊”莉莉丝一巴掌拍过去:“刚被放出来要高兴,这副死样子是几个意思?”
“活着好难”赶紧让她飞升吧,累了。
现在不仅前路坎坷漫漫,马甲摇摇欲坠,就连最粗的大腿都开始意图抛弃于她,如此惨象,如何不叫人伤心。
埃维丽娜与自家哥哥叙旧完毕,转头就开始催促他们,好像这才想起还有远方的红油火锅在等她。
重裕木着一张脸,随大流与亚当斯等人擦肩而过,彻底融入到一三棠抢饭大军之郑
好一通胡闹之后,重裕是被赛蒙给扛回宿舍的,也不知道这些半大少年搁那偷来的清酒,非要让她多喝几杯以备驱散霉运,开启美好明。
知道他们连正儿八经的民族习俗都不见得记住几个,这些个旁枝末节的酒肉文化倒是遵循的热情,一看平时就没好好认真学习。
重裕迷蒙着眼神,匍匐在沙发上,还不忘向赛蒙告状:“明记得给我报仇,不把这群孙子打趴下,别来见我”
她现在这情况明铁定是爬不起来了,只能寄希望于其他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