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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东方羧妥协了,表面上的妥协但是心中却是很不服气,这些瓶瓶罐罐里面的东西都是她调出来的,到时候只要她想,想调多少瓶就多少瓶,她才不怕!
沈如歌当然知道东方羧心中是极不服气的,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说,她有的是时间慢慢的调教这只长着一双毒爪的小毒物。
“你还想怎么样?”
东方羧见沈如歌还不走,脚一跺,眼看着天都快亮了,再不走,可就来不及了啊!
“快点藏起来,有人来了!”
沈如歌突然低吼一声,同时快速的将昏迷过去的石龙踢到了床下,自己则是拉起东方羧就跳到了屋顶的横梁处,一种很不安的情绪笼罩在心头,两人不约而同的在心里暗暗祈祷,希望来人不是柳飞尘,可是,在房门被打开的那一个瞬间,她们的希望很显然被破灭了!
柳飞尘进屋之后,习惯性的将四周打量了一番,并无任何的异常,练了一夜的功,他的脸上浮现丝丝疲倦之色,合着衣服便躺在了床上!不一会儿,一阵浅浅的鼾声便从幔帐之中传了出来,沈如歌和东方羧指了指横梁另外一侧的柱子,意思就是让她从屋顶借着柱子静悄悄的滑到地上,靠近那根柱子的背后,刚好就是一扇打开的窗户,眼下柳飞尘已经睡着了,如果不趁此机会快速离开此地,等到柳飞尘一觉醒来,她们还会有离开的机会吗?
东方羧的头摇的跟个拨浪鼓似的,非要沈如歌先下去,同时翻开衣服的里衬,上面缝着一个小小的口袋,我沈如歌白了她一眼,就知道她这个丫头不会老老实实的将身上所有的“宝贝”都交出来!
东方羧将一颗白色的药丸递到了沈如歌的手中,示意她将这个药丸房间屋内点燃的灯盏之中,沈如歌将药丸塞进了腰带中,虽然认为东方羧这一举动是多此一举,可是多一保障也并没有坏处,她伸长胳膊,勉勉强强才能抱住那根大理石柱子,贴着肌肤的冰凉,让她身上的汗毛根根竖起,她整个人紧紧的贴着柱子,就像是一只壁虎,小心翼翼面朝柳飞尘的方向向下滑去。
足尖点地,她对着横梁上的东方羧比划了一个“OK”的手势,就在东方羧准备下来,而她也准备将那颗灯盏投进灯盏的时候,屋内突然发出了一声响声,沈如歌来不及作出任何的思考,推开窗户身体便如同鲤鱼快速的跃了出去,横梁之上的东方羧也在同一时间收回了身体,屏住了呼吸,一张俏脸上顿时浮现出慌张的表情,一方面,沈如歌已经抢先一步离开了房间,若是她独自一个人逃之夭夭那么她所有的如意算盘都要落空,另一方面,她也在害怕,万一被门主发现了她竟然背叛了冥教,那下场岂不是会很惨?
房间重新恢复了宁静,原来,刚才柳飞尘只是说了一句梦话,虚惊一场的东方羧顾不得擦擦额头的冷汗,在看到沈如歌的脑袋从窗户外向内张望的时候轻轻的松了一口气,就在她住准备再次下去的时候,突然感觉脚底传来一个悉悉索索的声音,紧接着脚踝处就传来一阵软软,酥酥,似乎还带着温温的热度,东方羧的眸光忍不住的飘了过去,不看还不要紧,一看,一声低惊声立即从她的喉咙里溢了出来。
“啊……”
嘴巴刚刚张开,东方羧立即意识到这样会惊动柳飞尘,立即身后捂住了嘴巴,看着已经爬到自己大腿上的那一个黑乎乎的老鼠,她的秀目之中盈满了恐惧,人活在世,总有那么一个东西是令她十分畏惧的,比如沈如歌,她十分怕蛇,而这位东方大小姐,她最害怕的就是老鼠!
但是,沈如歌清楚的知道,如果你特别畏惧某种东西,千万不要让任何人知道你的弱点,因为你的弱点很可能你的对方会大加利用到时候你的弱点就会给你带来灭顶之灾,聪明的人,都知道该如何掩饰自己的弱点,可是东方羧并没有沈如歌那个城府,此刻她已经恐惧到了极点,她伸出脑袋,可怜兮兮的望着沈如歌。
床上的柳飞尘翻了一个身,他这一个动作更是让东方羧心提到了嗓门口,可是,那只老鼠似乎十分喜欢她的身体已经爬到了她的肚子上,怎么办?怎么办?
东方羧朝着窗外抛了一个极度愤恨的眼神,她恨死沈如歌了,拿走她身上的宝物,要不然现在这只老鼠早已经成为一具尸体了!
沈如歌无视东方羧那快要杀人的眼神,示意她赶快下来,在不下来,她就自己走了!
两个人一直瞪来瞪去,完全忽略了被她们踢进床肚中的石龙已经眨了眨眼皮,试着几下之后,一直闭着的眼睛睁开,首先是打量了周围漆黑的环境,第一反应就是他被东方羧那个无情无义的女人给扔在了地牢之中,还有就是在他昏迷的那一刻东方羧望着他说出的一句话,“此生不举!”
奇耻大辱,恨意滔天,石龙发出了一声怒吼,随即抬起拳头运足浑身的力气便砸向了位于他头顶位置的床板,当然,石龙并不知道那是床板,而且,柳飞尘还正躺在上面睡觉!
“轰……”
这一声巨响来的实在是太让人意外,好好的床就这么塌了,四周的幔帐全部摊在了柳飞尘的身上!
真是天助她也!
趁乱,沈如歌一个飞身到横梁将东方羧拽了下来,在地牢之中,因为时间紧迫,无隐神功她只匆匆练了一层,想不到不仅将体内夺命天蚕的毒给压了下去,而且此刻沈如歌的体内还有一个新的极具活动的新鲜真气在涌动着!
这无隐神功果然是个好东西!沈如歌下意识的摸了摸绑在衣服里面的那一块黑石,以后,没事找个偏僻的山洞闲来修炼修炼这无隐神功也是一个不错的主意!
“沈如歌,我们赶紧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