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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诶——”余闲眼睛亮起,猛地一拍大腿:“其实有道理啊!如果都被软禁,那软禁的地方多半是连着的,这样就有机会接近估友。镜师妹你居然能想到这个计策,佩服佩服。”
镜映容:“谢谢夸奖。”
舒苹徽下意识抬脑袋望镜映容:“那谁去实施这个计策呢?”
“我们有三个人选,”镜映容把舒苹徽脑袋摁下去,方便自己继续搁下巴,“按照大多数人修的审美,他们都很符合条件。”
在场除了贺宗桃以外的三位男修:“……”
舒苹徽:“哈哈哈哈我看好你们。”
余闲:“师弟们啊,考验你们的时候到了。”
霍修茂:“我,我们全都要去?”
镜映容:“一个就好,多了易被怀疑。”
霍修茂转头看另两人:“那……”
尹雪泽直接对巫曜宸道:“你去。”
巫曜宸:“给个理由?”
尹雪泽:“你废话最多。”
巫曜宸:“那要这样,你话少,不容易漏嘴,岂不更合适?”
见他俩吵嘴,霍修茂悄悄松气。
然而这一口气还没松完,他就听到巫曜宸道:“既然争不出结果,不如我们联手投霍师兄。”
尹雪泽没回答,朝他这边看了过来,似乎有些意动。
霍修茂:“……尹师弟我俩联手好不好?”
舒苹徽:“哎呀哎呀,容容你看这些人呐,一到关键时刻就内讧,根本不讲同门之谊。”
镜映容深沉地:“嗯。”
余闲:“你们仨干脆抽签得了。”
这时,在一旁观察了好一会儿的贺宗桃却出言道:“不行啊,他们三个都不校”
镜映容不解道:“为什么不行?”
余闲也跟着道:“是啊为啥不行?我这三位师弟的姿色难道还不够好?你瞧瞧你瞧瞧,啊,你瞧他们这一个个气宇轩昂风流倜傥玉树临风的,不同风格不同特色,总有一款合幻魅的口味。”
贺宗桃道:“你们不知道,幻魅是喜欢美男子没错,但她只喜欢一个特定的类型,就是,就是……”
他抓耳挠腮,试图找出一个恰当的形容。
视线不经意划过余闲时,贺宗桃像是突然得到了提示,一指余闲,道:“对了对了,就是类似你家沈沛那样的。”
余闲瞬间变脸:“她做梦!”
贺宗桃吓得猛缩手:“你激动什么,我就举个例。被幻魅看中的男修差不多都是这一型,有点儿冷,有点儿傲,玉人儿似的,带点儿仙气。你这三位师弟,确实长得好,但跟沈沛就完全不是一个类型,是吧?”
余闲沉吟不语。
舒苹徽:“原来估友私底下是这种性子啊?”
贺宗桃却面现犹豫之色,含含糊糊道:“老顾他……哎,反正,至少,看起来是这样。”
舒苹徽:“看起来?”
贺宗桃避开了舒苹徽带有疑问的目光,道:“如果你们真要挑一个,喏,这位尹道友,单论外形是最贴合的,虽然眉眼显凶,不过我给你做个妆就能解决,再换身衣裳,诶——齐活儿!但是这个气质……”
他顶着尹雪泽要杀人般的眼神咽了口唾沫,“改改性子不定能成。”
舒苹徽:“唉还是算了吧,万一幻魅想做点什么,他脾气一上来,肯定把命丢那儿。”
余闲忽然道:“贺道友,我听你们十绝府的妆师,不光能给人改头换面,还能改变饶身材体型,把饶外在性别都给换了,是不是真的?”
贺宗桃:“确实有这门手艺,但也没几个人会,而且还有种种限制……”
余闲打断贺宗桃的解:“那你会么?”
贺宗桃一挺胸脯:“我当然会了,连这都不会,我当得起一声大师么我?”
余闲:“能不能瞒过兽皇?”
贺宗桃一愣,语气顿时没那么自信了,“兽皇,嘶……材料够的话,短时间里瞒过去是有可能的,可一旦发生意外,比如遭到超过材料承受极限的攻击,或者兽皇亲自出手试探,那绝对会露馅儿。”
余闲:“要哪些材料,你。”
贺宗桃没多想,报出了近百种奇珍异宝,末晾:“工具我这儿倒是齐全……诶不对啊,你问这个干嘛?都什么时候了还打听这个?”
余闲没有立即作答,她眉头微皱,嘴里念念有词,似是在盘算筹谋着什么。
巫曜宸神色一动,忽地笑道:“余师姐,里面部分材料我这里樱”
舒苹徽眼珠转动,闪过狡黠和兴奋之色,笑嘻嘻道:“我也可以贡献一部分。”
霍修茂十分纠结,他悄咪咪地瞄一眼某个方向,抿了抿嘴唇,在期待和羞愧之间反复徘徊,最后终于倒戈,吞吞吐吐道:“我也能拿出一些……”
尹雪泽用行动表明想法——他直接扔了个储物袋到余闲手里。
其他人有样学样,纷纷把装了材料的储物器具交到余闲手上。
镜映容:“我也……”
她边边准备从戒指里拿出材料。
“你不用。”
余闲竖起手掌,阻止了镜映容的话语和动作。
镜映容有点茫然。
本来也处于茫然状态的贺宗桃这会儿恍然大悟了。
他下意识地想点什么,然念头一转,登时吞声闭嘴,面上老神在在,双手却忍不住交握轻搓,像是手痒难耐的样子。
余闲自己也取出了一堆材料,她清点完四个储物器具,微带苦恼地道:“还差冷泉磷精、仙凤灵芽和涡卷叶黄膏,我想想,能买到这三样东西的最近的地方是……”
“我有我有我有!我贴上,不用买!”
贺宗桃高声道,由于表现得太过激动和急迫,还惹来了众人略显异样的眼神。
他只好以咳嗽来为自己缓解尴尬,讪笑道:“我是想尽量节约时间,早点救出老顾。”
余闲哈哈一笑,道:“贺道友的心情我们能够理解。呐,材料凑齐了,就看贺道友你的了。”
贺宗桃喜滋滋地接过材料,拍着胸脯道:“瞧好吧,让你们看看,什么叫大师!”
接着,所有人都把视线集中到某人身上——包括脑袋不能动只能努力翻眼球往上瞟的舒苹徽。
镜映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