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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百年前,维德布莱恩黑夜大陆,冰冻高原在亡灵一族的恐怖统治之下。
在那个时代,冰冻高原上的所有生灵,都是亡灵领主畜养的畜生,是食物,是研究材料的来源。
而在高原之下,至今也被称为血色大平原的生要聚集地。
比之高原,却更加残酷,军阀城主四处杀伐,屠城,坑陷,无数的生命,没有丝毫保障。
在那个兵荒马乱的时代。
就算最强王者,也不敢保证他可以看到明的太阳。
今朝有酒今朝醉,杀手肆行,朝不保夕,这就是那个时代,残酷的生活写照。
冰晶河上,最大的游商家族,要属于保利商会。
一向和气生财的老保利,到底还是在未知的情况下,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
多年不出剑的金牌杀手,再次重出江湖。
冰冻高原,冰晶河上游,冰晶巨船,十七口,团团圆圆,红灯高照。
今,是公子五岁的生日。
也是,保利一族的忌日。
那夜里,四周还游荡着无数顺流而下准备启程的商船,船楼下的护卫也没有听到丝毫动静。
直到火光四起,所有人才惊然发现,老主人一家十七口,已经全部丧身火海。
而他们,连仇人是谁都无法查清楚,值得尽了最后一分职责,将那十七具焦黑的尸体掩埋在他们的祖坟。
五年后,血色平原。
一座无名城。
来了一个女人,清纯,可爱,善良,乐于助人。
很快,所有人都喜欢上了这个开朗的少女,贝儿。
这其中当然还有一直孤身一人独居在城郊的猎手,库尔斯。
男大当婚女大当嫁,正当壮年的库尔斯,看到清纯可爱的贝儿,突然也想结婚了。
“我靠!库尔斯就是那杀手!杀了……”
伊莫摇头叹息,果然现实中的故事,比那些骑士中要深刻而又悲剧的多。
显然贝儿,或者应该她应该叫贝儿·保利,她就是唯一幸存下来的保利家族的女儿。
“当年,库尔斯杀的不是她吗?”已经被玛尔声情并茂的故事吸引过来的可妮声问道。
玛尔摇了摇头:“妈妈的身体有些特殊,她的心长在了右边,当时休克而去,爸爸以为她死了。当她醒来后,发现已经在火海,为了隐藏自己的身份,报仇雪恨,她将被爸爸杀死的侍女尸体,抱进了客厅中,投江而去。”
一个孤苦伶仃的年幼女人,在那种兵荒马乱,朝不保夕的残酷环境中,练就一身本领,找寻着渺茫的仇人。
这本就是一个充满传奇色彩的故事。
不过,没时间听。
伊莫瞪大眼睛问道:“然后呢,贝儿杀死库尔斯没有!”他有些义愤填膺了,杀人十七口,人神共愤有没有啊!
只有报了血仇,才是正义之道。
很显然,并没樱
玛尔耸了耸肩:“虽然母亲有了一些奇遇,但对于成名多年的金牌杀手的爸爸来,还是太稚嫩了。妈妈也知道,所以她想出了一个计策,她要在新婚洞房之夜刺杀他。”
没有等到伊莫提问,玛尔继续道:“很显然,妈妈她又失败了。就算已经醉死的爸爸,也不是一个修炼几年的‘弱女子’可以刺杀的,万幸,那时候爸爸已经深爱上了母亲,要不然或许就没有我,更没有接下来的悲剧了。”
玛尔眼中闪过一丝哀赡气息。
让众人不由停下脚步,安静的看向他。
舒了一口气,玛尔抱歉的对着众人苦笑了笑,眼神中闪着无助于痛苦,每每想到那段往事,他都不由自主的被孤独而悲凉的气息所包围。
“于是……”玛尔淡淡的道:“妈妈想到了一个主意,或许她不能杀了这个男人为家人报仇,但她要他承受和她一样的痛苦。于是她生下了我,在我五岁的时候,也是我那个还没见过的叔叔死去时的年岁……”
一场悲剧发生了,一个忍受了无尽的委屈,无尽的怨恨,无尽的悲凉的女人,一把火将家烧了,烧死了自己的儿子,烧死了自己。
那时,贝儿是怎么想的?她不爱自己的儿子?难道仇恨就这么重要,重要到用数年的岁月,用可怜无辜的儿生命来报复?
没人知道。
但,对于玛尔来,他实在是太无辜了,太可怜了。
所有饶眼神不由变了。
伊莫凝噎道:“那你。”
玛尔开朗的笑着,摆了摆手道:“没关系啦,只是身子黑零,干零而已啦,呜……”
“玛尔,你放心,我会保护你的,不会在让人伤害你了!”伊莫呜呀一声,抱起玛尔,大声宣告着。
玛尔将脸伸出他的胳膊肘,一脸无奈,如果按生灵的等级排序来,他已经是除了神以下的最高级。
王者级的高手啦。
保护他?他保护伊莫还差不多啊……
不过,这种感觉好像还不错,自从在意外获得了亡灵宝珠复活后,又复活了母亲和父亲,但是,他那一见面便生死决斗的父母,除了让他头疼外,可没有别的感觉,而这种被保护的感觉,他好像只有在还是生灵的时候。
那温暖的怀抱中,才有过的体验吧。
“嗯!我们也会保护你的!”
看着信誓旦旦的魔怪队员们,玛尔开心的笑了笑,擦了擦早已没有聊虚幻泪水,重重的点零头。
或许,他并没有将他们的誓言当做一回事。
但,不远的将来,他便会知道,能获得这群饶友谊,是多么令人羡慕的事情。
“不过……我不啊!”
算来算去,他也是个五百年前的超级老前辈啊。
玛尔,这是什么鬼称呼?!
“玛尔,之后呢?”可妮着急的等待后续。
玛尔瞥了瞥嘴,不过还是嘟嘟囔囔的回答道:“不要叫我玛尔啊,之后父亲也自杀啦,就葬在了他们相遇的地方,水晶河的岸边……”
“咦?库尔斯,知道她?就是……”思达眼中惊诧。
玛尔耸了耸肩:“或许只有母亲不知道吧,当父亲第一眼看到她的时候,他就知道她是来复仇的人了。”
伊莫沉默了一下,耸了耸肩膀:“唉,这就是命啊……如果要恨就恨那个时代,就恨这段该死的命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