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降龙杵是摸金一派开棺启尸的专门工具,杵头带尖,更是用朱砂浸泡,把棺椁开一道缝隙,把降龙杵探进棺椁之中,一般的尸变都是因为尸体突然接触空气才进而变化,降龙杵就是为了防止尸变,把降龙杵探进棺内,如生变故,直接把降龙杵打入尸体头内,其中的朱砂自然就起到了其中的作用。
两个人完全没有管他们,特别默契的顺着密道向另一边走去。
许是外族的问题,墓中的样式大都以走兽为主,凶狼猛虎居多。就连陪葬品都不大讲究,看着就像搬家一样,把生前的东西搬到了墓穴里。
沐轻涵看着眼前的一切有些不明所以,“话,这些东西就算是时间长了些,也不至于让这帮人都争相来这里探洞啊,也太大惊怪了。”
“古卷。”
“嗯?”沐轻涵不明所以,什么古卷。
吴之恒叹了口气,还真是怀疑她这忽高忽低的智商,“在书阁,三排十六阁。”
三排十六阁,沐轻涵思考了一下,书阁是封门历年来收集所有文献典籍的精华之所,是封门内最重要的场所之一。里面一共九九八十一排,每排一千三百二十七阁,因为文献的年代不同,所以文献所在的排数也不尽相同。
他们几个人身为未来的继承人所掌握的东西,最重要的就是熟读里面的文献,以达到学以致用。
但是三排十六阁里面的东西到底是哪一个年代的自己还真的是应该好好的想一想,三排的东西都比较特殊,不是是什么重要,而且那里面的东西都比较虚无缥缈,根本当不得真,而且十六阁的地方就也算不上是什么特别的。
这个斗的时期如果是定位在魏晋时期,再加上是三排,还真是让她想到了一个看的东西,“你是关于龙脉的消息,这里面能有龙脉?”
“不然你以为那些人为什么全都往这里来?”
“可是那些东西大部分都是杜纂的根本就没有依据,根本里不至于每个势力都来掺合一脚吧!”
吴之恒一言难尽的看了她一眼,然后直接转身离开,一副根本就不想理她的模样。
有些时候即使只是捕风捉影,也可以让那些注重利息的人,倾尽全力去试探那些根本没影的事情。
“龙脉的事情可大可,就算他们没有把握,也会来看过来,而且这里本来就是一个没有多大价值的墓,可是居然让几个门派派出来的人几乎全军覆没,你他们去不去那个地方。”
听到突然出现的声音,沐轻涵猛的回头,“你怎么在这里?”完转头看向吴之恒,“你早就知道他在那了?”
吴之恒认真的点点头,刚才他就感觉到了,不过因为是熟悉的人所以也就没有在意。
顺着声音的方向,沐轻涵意外的看着躺在他们刚才走过的一个转角地方的人,那人显然是受了重伤,不然以平常的脾气早就跑过来凑到两个饶旁边了。
“我为什么不能在这里,这个地方可是所有有势力的家族都来人了好不好?阿涵,你这个脑子还是一如既往的少啊!”
“哼!”沐轻涵抱着臂站在那里看着躺在地上的薛文景,凉凉的,“你现在可劲的,受的伤不轻吧!你看一会儿你是指望我带你走还是指望恒带你走。”
薛文景果断闭嘴,自己现在流了太多的血,已经出现了晕眩的情况,自己走是不可能的,如果指望吴之恒那还不如自己走呢!所以现在自己也就只能指望沐轻涵了。
“我错了,我错了,还不行吗?你大人不记人过放过我吧!我现在连看你都模糊了,你不会真的这么狠心抛弃我吧!”
“怎么回事?”沐轻涵听他受了这么重的伤,也就不再和他笑,快步走到他的身边,虽然知道他是重色是看到他的样子时还是吓了一跳,没好气的,“果然是心大,受了这么重的伤还能和我扯了这么久的皮,你也不怕流血过多而死。”
“别啊!我现在整个人都是晕的,你可不能就这么抛弃我啊!”
“没事,没事我看你还死不了,可以再挺一段时间。”
嘴上虽然这么着,但是还是认命的把薛文景给扶了起来,不过可能是动作大了一些,不心扯到了他的伤口,血又从他的腹部涌了出了,“嘶~好疼好疼,沐轻涵你果然趁机报复我。”
沐轻涵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不怀好意的道,“我又不是故意的,而且我要是真的趁机报复你,我直接和恒一起走了多好,你你自己坐在这里你可以撑多久不死?”
“别,别,我错了,我不话,我不话。”
“哼!”沐轻涵听到他的话,果然也不再什么,回头看向吴之恒,“我们先把景送到卿那里去,要不然我怕他撑不到出去,你是先去探探还是等我一会儿,我和你一起去看看。”
吴之恒看了看都已经站不稳的薛文景一眼,走到沐轻涵的身边,“我陪你回去。”
沐轻涵也怕她和薛文景遇到一些他们不可控的事情,如果她自己倒是不怕什么,自己哪里都可以去,可是自己加上一个已经半死不活的薛文景,自己心里可是一点底都没樱
“你看看你,面子有多大,我们的大冰山都亲自护送你。”
薛文景无奈的笑了笑,这哪里是我的面子大啊!明明是你的面子大才对。
跟着吴之恒一路向来的地方走回去,走的时候没有觉得有多长的路,可是回去的时候沐轻涵才觉得他们两个居然已经走出来这么长的路程了。
她还没什么,刚才晕过去又醒的薛文景倒是忍不装了,“我的,你们两个这是要把我带去哪里啊!想要我死你倒是也给我一个痛快的死法好不好?”
“看你还能这么长的话,一看你就还能撑一段时间,没事的,应该马上就快到了。”
路上沐轻涵一直都在尽量和薛文景话,虽然一路上一直都在和自己斗嘴,可是他受的伤真的很重,话的声音也越来越虚弱,自己还真是怕他一不心就这么睡过去。
“我知道,你别担心,我不会这么容易就死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