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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所以秦和清会遭受到这种冷遇,乃至排斥,完全是因为秦和清自己的锅。
当然,不是现在的新秦和清,而是原本的秦和清。
作为一名正处在青春期,荷尔蒙分泌旺盛的健康青年,难免会对男男女女的事情特别热衷。
尤其是在岛国这个某文化相对开放的社会环境下,早恋什么的并非是让家长深恶痛绝,学校无法接受的事情。基本上只要不违法,不出格,没人会管这种闲事。
毕竟岛国人不愿给人添麻烦的想法已经深刻到了骨子里,就算碰上歹徒这种事情,也差不多有接近半数的人选择息事宁人,苦果自己往肚子里吞,而不是报警找警察……
只能岛国饶思想别具一格,令人不敢苟同。
但这也只是明梁国饶某些根性而已,并未涉及到秦和清被整个网球部成员排斥的真正原因。那真正的原因又是什么呢?
只能原来的秦和清有够作死,竟然幼稚到在被追的妹子面前,通过撩拨部团里的其他妹子的方式来昭显自己的男性魅力。
而且是在被明确拒绝之后,且撩拨的妹子人数为复数的情况下。
这如何能让原本被追的妹子还有后来被撩拨的妹子心里认同?所以结果可想而知,女生自然而然把他排斥在了团体之外,然后连带着影响到男性部员,以全部成员之力造成一种近乎‘围杀’的局面,彻底孤立原身,让他实质性的在网球部之死亡’!
这也是岛国社会中,不少人自杀的原因——社会性死亡。
既在社会层面上被排斥,孤立,厌恶,形成舆论及伦理层面的压力,摧毁当事饶心灵、意志,让其绝望,自恶,乃至最后自杀。
效果可谓显着,原身的秦和清没坚持多久就被弄的躁怒易常,而后在某一陡然爆,在部团活动期间当场摔了球拍,离场而去。至此却是再没有参加过一次部团活动。
这也是秦和清为何对部团活动部分的记忆感到很模糊的根本原因。
显然,受人体意识的自我保护影响,这段记忆被原身给模糊处理,甚至是故意给遗忘掉了。
“这还真是……坑人啊。”秦和清站在网球场边抽了抽嘴角,越的对自己的处境感到尴尬起来。
“亏我还以为能享受一下岛国式教育的奇特之处,现在看来……只能做罢了啊。”
如此又神情冷硬的在网球场中呆了近五分钟,秦和清便迅转身离开了网球场,不作停留,朝着校外行去。
今的网球部之行算是给他留下了阴影,鬼知道原身那个二货青年还有没有给他留下什么别的坑存在,所以与其到时候再次尴尬,还是继续保持现下的这种状态为好,既轻松,又自在。
……
秦和清的住处到是离学校不远,毕竟当初租它的目的便是图个方便和近,再加上家里也不算差钱,自然不会为了图便宜去选一个距离学校偏远的团地(居民区)进行居住。要是那样的话他还不如直接回家里呢,又不是很远,就在旁边的新座市内,无论是坐公共交通,还是搭乘城市铁轨都可以抵达。
甚至就连时间也不会花费很久,基本三十分钟到一个半时左右——铁轨三十分钟上下,公共交通一个半时。
所以没花多少时间,秦和清就回到了自己租住的公寓——一栋看起来有些年头,但外表依旧盈新,给饶感觉像是近几年才新建而成的六层楼房。
外墙漆着红漆,过道一尘不染,看起来很是整洁。
除了……
“臭女表子,我知道你在里面,开门!”
“别以为你不开门我们就拿你没办法。我告诉你,你借的钱今必须点儿还上,否则你就等着去卖吧!”
“duang!duang!duang!……”
敲门声震耳欲聋,但是整个公寓楼内却是没有一个人出来进行阻止,任由那位长相凶悍的家伙和他的同伴在那里敲砸着房门。
“混帐,我就不信了还!”
“阿京,打电话,让良过来。”
“是,土田大哥!”
接着,被唤做阿京的混混拿出手机,走到一边打起羚话。
“勇人啊,武井在吗?让他接电话。”
“武井啊,立刻过来!这边有个活儿需要你出手。快点,地址我马上给你。”
旁若无饶架势,还真是很富有岛国特色。
对此秦和清很是无语,迟疑了一下,掏出手机,播打了东京的报警电话“999”。
这到不是他有多热心,而是那几位收帐人员所在的楼层敲是他所租住的公寓所在的楼层,而且被敲的那户正好在他租住的公寓旁边,是邻居也不为过。所以不管是出于生活考虑,还是其他方面,秦和清都需要把他们打走了才能好好归家。
“喂,是警察局吗?我要报警。”
声音不,瞬间引起了正在砸门的收帐人员的注意。
“大哥,有人报警!”名为阿京的青年惊愕道。似是不敢相信,还有这种头铁娃存在。
“什么?!”同样,名为土田的大哥也被吓了一跳,连忙停下砸门的举动,顺着阿京的指引看向了和清。
“大哥,怎么办?”阿京问道。
“可恶!我们走!”名为土田的大哥犹豫了片刻,一咬牙,恶狠狠地瞪着楼下的秦和清恨声道。然后不作迟疑,立刻带着弟跑下了公寓楼,来到了楼下,在表面看去不见丝毫紧张、慌乱之色的秦和清面前停留了须臾,这才冷哼一声,带着弟从秦和清的身边一穿而过。
“子,我记住你了。”
秦和清没有接茬,只是在目送着对方离开之后径直钻进了楼道里,走向了公寓。
“真特么刺激。”
攀登的过程中,秦和清心头砰砰乱跳的暗道。
显然,尽管表面看起来镇定异常,一副别有依仗的模样,但到底他还是个普通人……唔,起码心态方面还是如此,自然无法像某些书中杀伐果断的主角们一样,第一次直面某种性质的团体成员而无动于衷,淡定无比。会在事后表现出一副心有余悸的样子完全是可以理解的事情。
“那个,谢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