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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说清娘怎么会那般轻易地就敢抛下晋阮元离开,那也归功于她对任何气息敏锐的感觉,在烙焕回到山上的第一时间她就感觉到了烙焕的气息,果然不一会儿就见烙焕偷偷藏在一颗大桐树上冲她眨眼睛,就在晋阮元攻击她的时候烙焕就示意她撂下晋阮元一起下山,清娘自是知道烙焕让她这么做肯定是知道了林固的下落,她也不想跟这个脾气暴躁的小女魔头再呆下去了,便径自离开,烙焕亦是跟在她后面御空而走了。
一路上烙焕都喜笑颜开的清娘也没有细问,直到两人回到京城的家中后,清娘才问烙焕林固现在如何,是否有危险。
烙焕眨眨眼,眉间的烛火印记似乎有变成明火的迹象,清娘一巴掌拍到烙焕额头上,说道:“再乐都要着火了。”
烙焕把清娘的手拉下来,撅着嘴说:“人家高兴嘛。”
“什么情况,瞧你这样子,让你去找林固你不会又去自己找戏台子看戏了吧。”清娘取笑道,但她心里知道烙焕肯定不会那么轻重部分。
“去,说谁呢。”烙焕瞪了清娘一眼,脸上却还是笑意深重,“你不知道啊,这次我去祭良山遇见了一件奇怪的事,虽说没见到林固,但你千万放心他没有任何危险,说不定这还是他的大造化呢。”
清娘听到这里心里就一哆嗦,对于烙焕对大造化的理解她还不敢放心,因为这丫头为了那颗火灵石的大造化就把火灵石撇给了一个人类。
“说说,若是真相不像你说的一样是什么大造化,我非打你不可。”
“嘁,打得过我吗!”烙焕还在高兴中抽出一部分情绪来对清娘表示不屑。
清娘讪讪地道:“行行,打不过你,赶紧给我说说你遇见什么事了。”
清娘话都说道这份上了烙焕也急于分享自己听到的故事,便一下子将自己听的故事都给兜了出来。
原来烙焕被晋阮元指派去祭良山很是不高兴,虽然是为了替清娘去看林固是否安全,但是想想那个跟她一样穿红衣的高傲的小魔人,烙焕就是高兴不起来。
她用了约莫一盏茶的时间到了祭良山,到了才发现原来祭良山根本就是一个大土塬,也不知道为什么要叫“山”,叫“祭良塬”不行吗?土塬这么大,周围住了好多户人家,这要她怎么找?
只好祭出几颗火灵石去满塬地探访哪里有不同于平常的气息,果然还是被她给找到了。
那是一户姓周的人家,一家人住在矮矮的茅屋里,烙焕前去打听是否遇见过陌生的人或者家里有没有发生过什么奇怪的事情。
周家老家主是个五十来岁的泥土人家,他说还真有怪事。
就在去年的今天一早,他们家门口来了一个容姿绮丽的少年郎,少年问家主家里可还有人,家主回到说儿子们都去镇上做工,媳妇们也都去村子里的织丝坊了,家里只剩他一个人。
那少年听后像是非常满意,看了看他们家门口的柿子树而后向老家主讨要他们家的柿子。
老家主为人心善,见少年衣着讲究不像什么穷人,倒开口问他要柿子,恐怕是离家久了又没带钱肚子饿了。老家主准备回屋给少年取做好的柿饼,却被少年叫住,老家主很不解,说:“你不是要柿子吗?”
少年点点头,却指着门口的一颗柿子树说道:“老人家,我想要您家这颗柿子树上现在生长的柿子。”
这一说可让老家主犯难了,他开始怀疑是不是这少年在故意刁难他,但是老家主敦厚一辈子了也不愿意对少年生气,只是说:“小郎君说笑了,现在是冬天,这颗树上的叶子都快凋尽了,哪还来什么柿子啊,连藏果都被我打光了。”
少年听他这么说反而笑意更浓,说:“我说有便有,而且只有您才能帮我取来,就在树上那半片叶子后面,有一颗小柿子,您帮我取来,我会回报您的。”
“倒不用你回报我,就是怕没有柿子。”老家主见这少年那般执着于树上的柿子,为了让他死心自己便爬上书,果然在他登上一个树杈时便见到了一片只剩一半的枯黄叶子,老家主把那半片叶子掀开,果然看见一个干瘪的小柿子。老家主心中只道这少年眼真尖,这片叶子离地面那么远他竟能看到叶子后面的柿子。
老家主下树后就将那个干瘪的小柿子给了少年,那少年连连道谢。说是一定会报答老家主,老家主连说不用,不过一颗失了水分的柿子而已,吃都不能吃。
少年却说:“您有所不知,这个小柿子是这颗柿子树护了三十多年的种子,眼见着这棵树马上就要死了,我受它之托前来带走他的种子,找一处好地方种下。但它感念您的种植之恩,说只愿让您摘下那个种子。”
老家主听的一愣一愣的,少年又说:“我明年的这个时候还来,代替柿子树报答您。”
说完少年便走了,老家主站在柿子树下一直想着少年的话,却有些不信。
春天的时候,这颗柿子树没有发芽,夏天时没有结果,村里见识多的老人都说这棵树死了。老家主不由得想起了那日清晨来他们家门口的少年郎。
到了今天一早,老家主等儿子、媳妇都上工走后便踱到门口,他想看看那个少年郎会不会来。果然,他眨眼的功夫就见去年那个少年郎不知从何处来到他家门口,都知道少年人生长的快,可这一年了这少年却没有任何变化,他还是和去年一样,不过身后却跟着一个冷着脸的黑衣老头。
“老人家,我来替柿子树报恩。您听我说,柿子树的种子被种到祭良山上的最中央,您家日后有人去世要埋在那里,保你们家未来子孙称皇为相。”
老家主这时候是真的有点相信少年了,不由得点了点头,都听说达官贵人那是祖坟好,将来若是自家子孙当皇帝,那岂不是很荣耀。
“还有,我一走后会有一个姑娘来询问,您可以将所有事情告诉她,但除了她之外不可以对任何人说,否则后患无穷。”少年说完话就带着那个黑衣老头消失了,如同他第一次走时一样。
老家主在门里烤着柴火等着,果然快中午时就见烙焕前来打听。
“那少年有没有说他是谁呢?”清娘问烙焕。
烙焕炸了眨眼,一副容光焕发的样子,说道:“这就是重点。”
少年消失后有忽然回来,对老家主说:“请告诉那个姑娘,我是司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