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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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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绪如海,在那莲劲第五次划破手臂时,霍弋眸光忽而冷锐,握剑的手一荡,亦是一副以硬撞硬之态。柔是其长处,亦是其弱点。一招暂退藤曼长势,身体游鱼般一晃,以一个奇妙的角度避开冲向腹的一击。未免那藤曼再次绵延而上,脚踏身法前移两步,干脆与人错了尺许,本是捏着剑诀的另一手画了个圆,数道灵气化作指风离手,一挡那莲劲,二往那圆环两点,三袭向左右肩头。

“铛!”

灵气从那圆中刺入,而对方长居主动之势,未料想变数来得如此之快,疏于警惕的双肩被灵气侵入,面色一白,蓦地吐一口鲜血出来。

高速旋转的莲环被击落于地,发出清脆声响。

“咳咳……”陈光拭去嘴角血渍,有些惊讶地瞧着他,“你是怎么……”

“莲环攻守兼备,本是无懈可击,可惜你使得还不熟,”问话未完,但霍弋已全然领会了他意思,“所以那圆看似完美,但每次发出时会在第二息时现出瑕疵,也就是圆的缺口,我猜是你速度不够所致。”

陈光笑了一笑,“看来我若是从前练得更勤些,今趟败的必然是你了。“

“也不会。“

毫不迟疑地否决让陈光一时有些尴尬,不过想了想似也认同了他话,未再出言反驳。他把自己掉在地上那一对“莲花绽“捡起,擦了擦上面细尘,问出这场比试最后一句道,“你刚才那一套路数很是新奇,可有名字?”

“破莲八眨”

月夜群星璀璨,散发着妖异光芒,自己虽然不懂占星之法却也觉得蹊跷,似有大事发生。揉了揉眼睛满是不可置信的表情,好似有颗颗星辰下坠。

一道流光以不可思议的速度朝自己飞来,瞬息间便到达了灵子静的面前,他挥剑击过白芒,虽然拦截下来却震得自己虎口裂开手掌发麻发颤。

看像自己的佩剑居然裂开了一个口,捡起那发着白光的物品定睛一看,居然是戒指模样。捏在两指之间把玩,一股强烈灵力爆发不得不送开手来,烙痛一闪戒指已然戴在了食指上面,尝试诸多方法都无法取下。不过似是好像对自己并没有什么影响便不再去管,眼下他还有更重要的事情。

筑基丹入腹运转功法周身灵力汇入丹田,隐隐约约形成一个刻着剑纹的道台,整个过程并没有什么过激反应他的灵气早已臻至圆,满浑厚的神识让他意识清晰不存在失控的现象,一切仿佛不过是水到渠成。

呼出一口浊气目溢精光好似突破了什么桎梏格外的清爽,宗门的传音符散发出灵力感应,拍在额前感应其中信息不由眉头一皱连忙赶去门派大殿。瞧见不少同门手中也戴上了那种戒指,听得掌门解释届时才恍然大悟,紧接踏入传送阵,一往无前。

当日学院比试后,自己便被云雷梵收为内门弟子,其实就连梵玉楼也没有想到,自己竟然会被收为内门弟子,不过很快,在返回宗门之时,看到一同前去云雷梵的人寥寥无几的时候,她就明白了

因为人少啊……

某下午,梵玉楼刚刚结束一的修炼,正打算回自己的住处抄录佛经,却只见身旁菩提树上有隐隐约约的金光,她飞身而起,三两下的功夫便已经来到了菩提树顶,梵玉楼将那物握于掌中,细细查看

那原来是一枚戒指,这戒指色泽黑金,却又有玉的质感,隐隐有金光闪耀,其上面刻有朱雀纹,这是一种阵纹,梵玉楼在古书上见过,好似是什么宗门的阵纹,她皱了皱眉头,当下把这枚戒指收好,打算去问一问师长,可否认识这枚戒指

她返回宗门,正要问师长此为何物之时,宗主发出了召集令,一朵金莲缓缓飘落,落在梵玉楼的手中,莲花开放,慢慢浮现一行文字:“持有此戒弟子,速速前来宗门大殿集合!”

梵玉楼见状,便只好先和师长先行告退,而她自己则坐上宗门内用来当交通工具的仙鹤,前往宗门大殿

到了宗门大殿,只见已经有数位弟子,有认识的、不认识的,有出家的、还有俗家弟子,人很多,这是梵玉楼第一次见到宗门有这么多弟子集合,下一刻,只得听见宗主高声道:“各弟子听令!念到姓名的弟子,依次进入传送门!”

梵玉楼虽心中疑惑,但在下一秒掌门已经在高呼梵玉楼的姓名,她只得先按下心中疑惑,步入传送阵

在一阵眩晕感过后,梵玉楼再次睁开眼后,只见面前是一摊潭水,潭水中生有一棵巨大的梧桐树,树上更是栖息着一对凤凰

她的面前有一块巨石,石上刻有三个鎏金大字,栖凤潭

曾衡把玩着手中古朴的黑戒,几日之前她突然周身流光环绕,灵气大振。等着这一番动静结束,只留下这一枚黑金戒指,朱雀纹镌刻其上,以曾衡筑基七层的修为竟是无法在其上留下丁点痕迹,显然不是凡物。

恍然之间曾衡心神一动,“持有此戒的弟子,速来宗门大殿汇合。”竟是宗门罕有的召集令,而召集令中所言的戒指,正是自己手中这一枚。

曾衡如今修为已是不俗,灵力浑厚,运用纯熟,袍袖翻飞之间隐约可见青叶的灵气托起双腿,不过几息之间就赶到大殿。

她到之时殿内弟子已是不少,这宗门之内果然没有庸手。

“诸位弟子听令,依修为姓名顺次入内。”曾衡着眼一看,自己前方一位白衣少年正身立着,赌是温润有礼,此时四处盼顾,似是在寻人。

曾衡记性不差,这应是那拂檀大师姐的弟子游子吟,似乎久寻不见,掌门也已报到他的名字,便抬步迈入。

见此,曾衡也没有犹豫,片刻之后轮到她便疾步入传送阵。

一日,盘坐于瀑布下的礁石上,灵力在自己的控制下形成屏障,隔离水流下冲,尽量避免水溅到身上。同时闭眸以抬手控制另一些灵力画着符咒,一心二用令得自己额头开始隐隐出汗。

闭目感受周围灵力之时,忽然察觉到一丝特殊的灵力从上方随着瀑布下来,撤去部分灵力,待得时机,伸手从水流中抓去,似乎抓到什么,“嗯?”从瀑布之下跃出,轻步落在岸边。

打开手掌看了一眼,这是一枚戒指?仔细打量一番,发现上面刻着朱雀阵纹,但却看不出材质。“好奇怪……”

疑惑之际,收到传音,竟是掌门亲召,“看来事情很重要……”收起手中那枚戒指,赶到宗门大殿集合。

此时此刻,大殿已是聚集不少饶人,他们的手上都有那枚与自己所得一样的戒指。

听掌门所讲,似乎明白了一些事情。排着队等着传送,不久,轮到自己,轻步上前踏入传送阵。瞬息间,周围环境变化,抬眸看见一旁巨石,上面刻着“逐阳峰”

看见不远处聚集的人群,最前端似乎是领队的人,不知道那位前辈是否……也在??走近人群,朝前面张望。

那戒指出现在他面前的时候,商枝正鞠着一捧水,正准备着往脸上砸清清凉凉的溪水是洗涤疲惫的最好武器,他本想着清醒一下继续修习,不想眼角亮光一闪,他飞速伸手一握,便觉者掌心膈着一个硬邦邦的物什。

他张手看去,发现竟是一个戒指。

商枝:“......”

他左右看了看,荒郊野外,哪来的戒指?

恰在此时,耳侧忽有传音,竟是掌门要召集,商枝不敢怠慢,就着脸上未干的水滴便飞速前去。

到了大殿才发现,竟已七七八八集结了不少人,听掌门话里的意思,竟是要走入这传送阵之内。

商枝虽是心疑,但有令在前,便领了命踏入迷雾蒙蒙的传送阵之内,而后只觉身型一晃,眼前乍黑乍亮,竟已到达一个陌生之地

“惊蛰谷......”

柳垂金线,桃吐丹霞,柳叶馋吐线碧,丝若垂金。龙吟细细,凤尾森森。正是这等好春景,柳颂玉今日却无甚心思注意到。细看那少年郎穿件淡青色的单衣长衫,墨色的腰带这么一掐,腰肢显得更加纤细,自己不喜欢穿风靡富家子弟的那种很臃肿繁复的衣物,穿着总有一些骑马挽弓时的利落劲,又总是披散着长发掺杂零逗鸟赏花的风流。眼望着站在比试台上的人儿笑着,眼底一片桃花潋滟,险些漫成暖融融一汪春水是个颇熟的面孔,还是个生得颇为标致的。身后侧。探手抚上左侧摩挲刀柄臂腕稍起力雪亮自离刃携来自寒锋赫赫,清冽紫珠间碰撞肆意,朱底鎏金纹路暗影。另手下压自身侧划过末了停于腰上刀柄偏下臂弯微曲。单一起势作毕薄唇微启。

“怀砚兄,请。”

沈怀砚倒也不客气,气焰霎起,白衣翩翩少年公子使一长剑,直直地抢将入来,剑身平淡无奇,然而在他手中因注了灵力而格外耀眼。其剑法诡异,时快时慢,剑路多变,时而如水银泻地,剑光掩人。时而霸道无匹,刚烈凶猛。正是剑道有成之人,有收有放,亦攻亦防之剑法。

柳颂玉眼色一沉,长刀滑了一道行云流水似的回旋,转身向着那高速追击的剑峰迎了过去。手腕微侧刀锋偏转,硬是接了沈怀砚凌厉攻势,刀锋就着剑意斜斜削出错开,转手将长刀倏地刺出,指向在人左肩,柳颂玉不等招用老,腕抖刀斜,刀刃已削向人右颈。沈怀砚用剑挡格,铮的一声响,刀剑相接,嗡嗡作声,震声未绝,刀光霍霍,已拆了三眨柳颂玉死性不改,缠斗之间不忘给人儿抛个眼花儿。

“沈兄,你可不许放水。”

沈怀砚怒极反笑,长剑猛地前劈,直冲他顶门。柳颂玉下腰后翻,在空中打了个干净利落的旋,避向右侧,正好与劈向他的那一剑擦肩而过。左手灵诀一引,急湍成剑雨疾刺而去。刀刃上的光凝成了一线,不过兔起鹘落,一刀又出。沈怀砚格挡不及只得生生催动灵力升起一道水幕将剑刃挡下。两人旗鼓相当,灵根相同,自然全力相搏。柳颂玉右手握刀,刀光挟着寒意,借着高三层修为的优势生生撕裂眼前障碍,正欲顺势前斩,神识微动只觉厉风扑面,遂屈膝往后一躺,贴着地面躲开了迎面一剑,刀刃与地面上的石板剧烈摩擦,火花四溅。起手结灵阵挡开沈怀砚下劈锋芒。

陡然之间,心中灵光连闪:“沈怀砚这剑法于极快之际,破绽便不成其为破绽。然而剑招中虽无破绽,剑法中的破绽却终于给他找到了。这破绽便是剑招不免重复。”下任何剑法,不论如何繁复多变,终究有使完之时,倘若仍不能啃制胜,那么先前使过的剑招自不免再使一次。不过一般名家高手,所精的剑法总有十路八路,每路数十招,招招有变,极少有使到千余招后仍未分胜败的。

此刻堪堪与沈怀砚斗到将近二百招,只见人一剑挥来,右腋下露出破绽。沈怀砚这一招先前已经使过,本来以剑招变化之复杂,在二百招内不该重复,但毕竟重复了一次,数招之后,长剑横削,左腰间露出破绽,这一招又是重复使出。

沈怀砚或是惊于他竟躲开那一剑,虑意既生,剑招更略有窒碍。那剑法原是以快取胜,百余招急攻未能奏效,剑法上的锐气已不免顿挫,再加心神微分,剑上威力更即大减。

柳颂玉见他有厌战之意,突然一刀挥出,卖个破绽,这一招虚虚实实,后着甚多,极是阴狠,如横剑去抢,他便回刀刺其肮,如若不攻,则这一剑真的刺中了沈怀砚,也要教人心神大乱,便可乘机下手。

沈怀砚一掌拍出,击向柳颂玉后心,他向前跨出一步避开,手中长刀蓦地圈转,断喝一声,那人左腿已然中剑,腿下一个踉跄,长剑在地下一撑,站直身子待欲再斗,柳颂玉已还剑入鞘,笑道:“沈兄此番承让了,擅不厉害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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