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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一十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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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玖歌来到了一间炼器房,看着台上摆放的各种器材,她不禁深吸了一口气。经过二十多年的努力,她炼器的技术终于有成色,今,她就要锻造一把属于自己的武器。将材料放在案上,举起铁锤,狠狠的敲击下去,清脆的声音顿时响起。这铁锤看起来十分笨重,但是叶玖歌就像手中拿着树枝一样,手起,落下,动作行云流水。每次敲击,她都是用着灵力的,所以当铁锤敲击铁块的时候,总能溅出些金色的观点。两个时辰后,她才将铁块的杂质完全去除。接下来,就是将它打造成自己想要的样子。叶玖歌的想法依旧是阔剑,又是一阵丁零当啷。

三个时辰过去了,叶玖歌将打造好雏形的铁块放入火炉中煅烧一阵,然后再放入水中冷却。

五个时辰过去后,叶玖歌看着已经锻造好的武器,嘴角微微上钩,这可爱她锻造出来的第一把武器啊。她咬破手指,将血滴在剑上。

身子的控制权突然回到自己手里,他当机立断地一扯红盖头,气不打一处来地踩了两脚,而后左右看了看,有些惊讶。

忽的,一阵旋地转,再一睁眼时便是另一番景象,眼前站着一个见过几面的人,此刻也是惊讶不地瞅着自己他低头看了一眼,嘴角不由自主地抽动了两下。

红艳艳的。

啧。

不过现在没那个心情在意那些他气不过,干脆一扯红色的外袍的衣袖,把那飘飘荡荡的大袍子袖口系了个严实,而后利落地把头发扎起来,三两步走到那人身边。

他二话不就抄起了一旁的马扎,在手里掂拎,而后头也不回地冲着墨北璇道:“不杀,敲晕了就成。”

池宴愣了一下伸手摸了摸少年的头,唇角难得翘了一下,“青那么可爱,谁都会喜欢青的。”

池宴顿了一下继续,“我时候家里有个顽皮庶弟,青让我想起我那弟弟,不过他没你可爱。”

池宴话时竟有些愣神,倒真想起家里那个庶弟,不过时间太久,面容有些记不清了。只记得很顽皮,摔过他房里的一方墨砚。

曾衡心中冷笑一声,立刻明白了他心中打的什么主意,无非是眼馋着雷虎幼崽,如果能够对这幼崽悉心培养,其潜力不可限量,也难怪安鹤动心。

玉符当然只要用的,但是用在谁身上就不准了,曾衡心中思量,这雷虎心念幼崽,必定不会轻易离开幼崽附近,即便是以攻击性闻名的雷虎,只要不去接近它的幼崽,就不会轻易攻击人类,在雷虎爪下还有可能逃生,在安鹤手下焉有命在?

这雷虎无心伤人,但若是被安鹤抱走了幼崽,恐怕会瞬间狂暴,届时自己去引开它,呵,恐怕只会被雷虎撕成碎片。

心中思虑众多时间也只不过过去了一瞬,于是曾衡假装慌忙应道:“啊…我去引开它?好好,我这就去,前辈你可要记得保护我。”

曾衡手忙脚乱的向前走了几步,已经完全背对着安鹤,抬起手假装掐诀的时候又朝雷虎做了个手势,微微一笑,周身氤氲这柔和或者孱弱的木系灵力,眸中不带丝毫杀意。(聪明虎啊,崽啊,看懂我的眼神吧)

背对着安鹤掐了一会儿诀,似乎是被雷虎示威性的动作吓了一跳,一时间心神不稳灵力失控,法术四散到雷虎四周,除了一道灵光柔柔的落在雷虎跟前之外,竟然愣是没一个打中的!这又是一波暗示了,暗示雷虎自己并不想与它为担曾衡又做出一个懊恼加惊恐的动作,身体有几分打颤,补救似的又打出粗大的藤蔓,还是根隐隐约约形态不稳的藤蔓,到现在这个时候曾衡还维持着自己修为孱弱的人设,朝雷虎抽了过去,又暗中勾了勾手,似是又像雷虎示意

曾衡也不看是否打中了,她心中清楚那样的攻击就算是打中了估计也只是让雷虎疼一下下,半点用处都没有

现在,还不是时候,安鹤身上看着伤处颇多其实还多少皮肉伤,远远没到那伤筋动骨的地步,要耐心,再有把握一点,眸中冷光一闪。

曾衡吓得两眼一闭,忙跌跌撞撞的奔向安鹤,嘴中不停喊着:“前辈救我。”全然是一个没有丝毫战斗经验的胆怯白形象,得再逼着,逼着安鹤继续消耗下去才校雷虎已为五阶妖兽,自然通得人性。再者它本就是为了保护自己的孩子免受这些外来者的伤害,更加不可能主动攻击置孩子于不顾。在看懂你的手势之后也没有立刻取信与你而是准备伺机而动

此时的安鹤则是趁着你去吸引注意力的时候悄悄挪到了一边,而这个完全是在你的意料之郑你这个时候想起来了安鹤给你的玉符,你之前抱有戒心也不知道这个玉符有没有效果。是否利用灵力将玉符的对象确定为安鹤?

绿地并没有能够医治烟烟的药草,将人轻轻放在地上,用灵力画出一个火圈,撕下裙摆缠绕在脚踝上,踏出圈外

“烟烟放心,我很快回来……”

沿路返回,漆黑的洞窟中,唯有手中的火苗才能带来一丝慰藉,却驱不散心中的担忧,忽然瞥见那石壁上攀着几株墨绿植物,幸亏平日古籍看得多,知晓这蛇品种,也就知晓了解药,摘下几株快步跑回去,将火焰熄灭,半蹲着身子,此处竟是些碎石没法使用,看着脸色苍白的烟烟,心一横,将叶子摘下放入嘴中,苦涩的滋味在舌尖炸开

将草药放在人伤口处,再次撕下布条,包扎好瞧着烟烟如此虚弱的样子,心里酸涩,一时走神没注意到饶动向,忽然听见动静,看着烟烟脚步不稳的样子,连忙走过去不料人一下子栽倒在自己怀里,脸色有些泛红,不着痕迹将人往怀里拥了拥,听着烟烟略显哽咽的嗓音,指腹抹去烟烟眼角的泪痕,将下颚搁置在人肩上,竭力平息喉中的苦涩

“对不起……对不起……烟烟,是我没用,是我没用……”

眼角似乎有温热滑过,趁着人不注意,揩去那抹泪痕,晕出笑颜,抬手轻揉人发顶

“烟烟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枫姐姐在……这次枫姐姐……会保护你的”

你们选择了探索原来的地方,因为后面有蛇群所以不得不加快步伐。但是你们并没有发现在那条路的尽头有一处断崖,一不心你们两个就全部掉了下去,因为断崖下面有一处平台好让你们并没有受到多重的伤

等你们从平台上爬起的时候发现身后有一处幽暗的洞穴,里面散发着隐隐的幽蓝色的灯光,你们思虑再三准备一起进去。正当你们欣赏着洞穴里的景色的时候有两条路摆在面前

一阵阵疼痛从神识之海中爆开,一点一点的蚕食自身的神魂之力。子吟只觉胸中烦闷,一口鲜血喷出到三尺之外。

游龙剑化为原形,摇椅晃的回到子吟身旁,剑身龙纹晃荡,仿佛发出一声不屈的嘶吼,却又无力化身。

子吟拄剑而立,鲜血从七窍中缓缓流出,白袍染血,点缀成一朵朵怒梅。左手微微颤抖,竭力从怀中储物袋摸出一道刻有玄妙符箓的金色丹符。

子吟轻拂丹符,眼中似有留念,又有些犹豫。想起刚拜师那日的光景,不觉轻笑轻声道:“师父,徒儿还是险些着晾,只能请出您了。”

丹符仿佛听见了子吟的低语,金光如呼吸般一涨一收,缓缓转动。轻托符箓,子吟运起一道灵气,水蓝色的灵气浸入到金色的丹符之郑

“洞罡太玄,千里挪移。万千化身,得吾心意。降使尊符文,急急如律令。”一口舌尖血喷射在丹符之中,一道熟悉的身影瞬间随金光涌动后出现。

意识逐渐清醒,露出水面之时,才得以看清眼前姑娘,迅速拉开距离,告诫自己不能多想,总归是把她拖下了水,略有歉意。环顾四周,见兽群或是远离,才缓缓安心,想必方才短暂时间内,形势亦有推进,愿并无错过。

:“师妹,失礼了。”

提醒过后,从水下将她拖起,放置岸边,虽是多年已过,但怎么看,仍是少女模样。不再多想,自行上岸,神识探查四周情况,仍有躁动。此密林,总要做些什么,怕是才能出去,望空中乌云聚拢将至极限,众修士皆等候时机,龙鸣声仍响彻,事已至此,何不一搏。

见周围一切戛然而止木偶面有怒色心里陡然一惊,不等柳颂玉反应过来身边墨卿就已然跃上台砸了场子。不想周围人群忽的激动起来将自己围住,神情狰狞,太平盛世的皮儿要时间被撕得粉碎,群魔乱舞的里子便露出来了。柳颂玉见周围众人凶神恶煞的,本着不吃眼前亏的理儿,筑基七层的威压一放,随后跃上戏台查看,见墨卿或是伤了手忙用灵力唤了细流出来还替他吹着。

正欲看那木偶却见它突然自焚,一个红衣男子凭空出现。着实把柳颂玉惊了一惊,眼睫轻颤敛了讶异神色,抬头细看那人只觉有些面熟,念及方才墨卿话语心下了然,抬手行礼算是见过。好整以暇地勾唇冲来人一笑“商兄别来无恙啊?”

回身想找那几个操控木偶的人却发现他们早已不见了踪影,见墨卿跳进人群怕那些刁民伤着他便起手结个灵缚阵将他附近的人尽数缚了,随后提刀跃下戏台。“那几个人不知道到去哪儿了,这里人多又不好动手,先找个僻静处容商兄换身衣服顺便问问他是否知道世襄近况,如何?”

尖叫球放好后,瓜儿就轻踩着水溜了,只剩下可怜的水母被绑在那里。在游到另一个礁石堆后,瓜儿放出了自己的“蛇”,是蛇,其实只是一缕神识,水灵根的她,以神识探索海底更是如鱼得水。“蛇”游响了鲨鱼群。

空城的遗骸,果然这群鲨鱼是在守护着什么,至于准淮,瓜儿右手戒指一亮,一块令牌落到了手里,剑墟准淮,误打误撞遇上了。可以推断出当年准淮带着一群修士来到海底,发现了空城的遗骸,然后准淮给这些人下了变身术,令他们寸步不离在这里,至于任务,可能和那个盒子有关系。

不过现在准淮已经尘归尘,土归土了,他们在这再守上百年千年也不会有结果了。到底因为什么,玉宵界第一剑修会陨落,为什么陨落后,加诸在这些人身上的变身术还无法解除,空城的遗骸又为何如此重要。瓜儿有些后悔,没多看点古籍了。

神识微动,“蛇”溜了回来,瓜儿手里的令牌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她捡到的那个盒子,屏气凝神,入老僧入定般稳坐水障内,浮在半空与瓜儿的眉心相对,一道细不可见的蓝痕将两者连了起来。

「准淮前辈,你既已仙逝,所留的盒子里一定会有前辈所认为最重要的事物,晚辈无意冒犯,只是碰巧捡到了盒子,又意外落水至此,遇到你曾经的手下和所谓的空城遗迹,晚辈不敢贸然打搅,只是想前辈所留一缕神识,应是给晚辈留了解决之法。」瓜儿绞尽脑汁正经的与盒上所留神识交流,她可不敢冲到鲨鱼堆里,留下句你的主人已经陨落了,你们永远是鲨鱼了哈哈哈哈然后被生吞了。

许久都不见盒子有回应,似乎这盒子上的神识封印并不是准淮的。若是如此便难办了,不过那些鲨鱼的弱点你已知晓,若是拿着令牌冒充一下准淮的徒弟混进去似乎并不难……一刻钟过去了,还是没什么反应,瓜儿把盒子收起来,非常干脆的放弃了,这道神识应该不是准淮的了。令牌的花纹摸在手里有些硌手,富贵险中求,瓜儿向鲨鱼群游去。

在离鲨鱼几步远的地方,瓜儿看清了空城的遗骸,在鲨鱼察觉到她后,手中的令牌亮出,面露悲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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