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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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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被湖水淹没的意识再度回归掌控,眼前的场景让曾衡的眼睛微微眯起,口中却是毕恭毕敬地答到:“不错,在下正是来参加大比的,有劳道友引路。”眼下情况不明,同伴又不在身边,只好顺了这未知意志的意愿了。

正专注的听着分析,想着拼凑一下或许会得到什么有用的信息,余光瞥见那红色小篆散发着光芒,可是不久前它还是暗淡无光的,来不及多想,一股怪力自后腰袭来,还未来得及闪避,就已经离开了方才站立之地

冰冷的湖水灌入口鼻,忙闭上呼吸,费力的向上上去,四肢逐渐失去力量,火灵根在水里本就受限,更何况没有半分准备,本想挣扎一番,也许可以置死地而后生,不料眼前一黑,四肢也失去了动作,随着湖水飘荡

再次见到光亮,已不在那片湖泊,取而代之的连绵山岭,其中鸟兽之声不绝于耳,寒风一过,传来阵阵寒冷,运起灵力烘干身上衣物,再抬眼,临仙派大门已在眼前,对着那位身着临仙校服的行一礼,却听见那人话语,心下诧异,面上不显,顺着那人言语说了下去,不管前方是何阴谋到底要去看看才知

“不瞒道兄,在下第一次来着临仙派参加如此盛会,烦请道兄引路了”

放开了那个男弟子,瓜儿轻车熟路的来到了打斗场内,挤过熙熙攘攘的围观弟子,来到了前面,打斗台上还在上演她之前见过的一幕,女弟子似乎有些焦虑,不断在揉抓自己的头发和马尾,倒是和池央有些像的习惯。以前在麓荆书院的时候,瓜儿时常以取笑池央这个习惯为乐“我算是知道为什么发愁会落发了,池池你这样揉它,不日渐稀疏才是见鬼了。”记忆涌上心头,后来池央就去了九霄,倒是多年不见了,这次想必她也会来此。

不知不觉思绪飘远,等瓜儿回过神来,就见台上的女弟子已经开始啃指甲了。就是池央,这个动作!但是,这又不是池央,古怪的习惯一模一样,天底下会有这么巧的事,瓜儿不信。而且她腿上若隐若现的断链,只有她有,瓜儿又回到起点思考,这里是临仙派,是一个已经灭亡的门派,眼前一切都该是虚幻,偏偏有这样一个人格格不入,脚上带着锁链,而且周围人仿佛看不到一般。

旁边一个弟子似乎是在给给这位女弟子加油,“周师姐天下第一!”的喊叫震得瓜儿耳朵疼,就他了,台上的是人是鬼,是真是假一试便知,如果是池央,那她定会认出自己来。瓜儿拽起正在呐喊的那个师弟,三四个水球从身后飞出,噼里啪啦的全落在他身上,没什么攻击力,就是让他成了落汤鸡,人群一时骚乱起来了,这样就能吸引到台上女弟子的注意了吧。

这次天黑得尤其快,池宴还没等到套出话来已然又是一个轮回,睁眼仍是相同位置,池宴耳畔方听见二人一点声响剑已出鞘,这次池宴更加抓紧时间提着女人后脖颈急速撤退,剑柄一番注入灵力直接敲碎了女人的膝盖骨,火焰升腾将女人困在火墙当中,当下剑指向男人,灵力暴动昭示着主人心情不太美妙,与柴柔剑身相碰打出一击元婴攻击随即擒住男人将剑横在男人脖颈上。

“别耍滑头,我二人撞破你等好事总归怕两位心狠手辣直接灭口…”

池宴用神识扫视男子防着男子的动作,第一回时他用法器逃脱,这次总不能再让他跑了。

眼见着池宴将女子腿打折她于心不忍却只是一刻,眸子一转别开脸去看向了那个男人。她自然明白池宴所欲为何,而她也知道,如今不是心软的时候。如果他们再放任这二人走了,恐怕又是重复的情景在自己面前上演。所以他们必须要找出方法破局。

看池宴对上了那女子,柴柔欺身上前手中剑柄化形挥舞而去。谨防男子对池宴不利。林里夜色更沉,除了他们四人外再无动静。半点马虎不得,柴柔时刻严阵以待。

拥有物品:流明卷,阵法心得残页,养魂戒指,子母剑黄桐,飞雪剑X2,神霄一气经,血染风华,冥仙宫特制小铃铛。

殿内金碧辉煌,佛相栩栩如生。其中一尊手持降魔杵的佛相似乎生有灵智,将手中紧握的金刚降魔杵缓缓砸了过来。

“什么佛,是非都不分吗?”先发制人,寒栖一扬手,一缕白气穿空而过,凝水成冰,化为一条冰柱,牢牢地将那尊手持降魔杵的佛像冻住,一股极寒之气透着冰柱弥漫而出。

从储物袋里掏出一把通体雪白的剑,再覆上一层寒冰裹着,以神识控之牢牢地悬浮在空中飞至佛像前,将那手握金刚降魔杵的手连根砍断。

身后缓缓涌起一股白雾,形成一道天然的寒冰屏障。

“我若将这个佛殿毁了又如何!”掌心翻转,飞出了十道又粗又长的冰白霜气,带着异样呼啸,刺向了佛殿与佛像,势如破竹。

正在思索间却是感觉被谁推了一下,一时间没有任何防备竟是被推下了水,在落水的一瞬间思绪中想的是自己不会游泳。

迷蒙间似是见到一个亭子立于水面,也许这就是说的亭子,莫非是要我们游过去?不会吧?

白雾再起,意识再度不受控制,朦胧之后

她再一睁眼,那把熟悉的剑还是堪堪停在她脸侧,削断耳侧的青丝,悠悠落下,眼前男子口中冒出的,又是和之前毫无差别的话语。

时间……又回溯了?

心里莫名焦躁,无意识地去啃自己指甲,她刚刚分明是要下台子,眨了眨眼便又回到了这里。周遭的欢呼声渐渐转为骚乱嘈杂,夹带咒骂声,吸引了她的注意,她顺着那头看去,不过一位男弟子,浑身湿透,正在骂骂咧咧,再往旁边一瞧等等,等等?

那弟子后面的,是瓜儿?当真是她?她揪着弟子的衣领,俨然一副罪魁祸首的模样,她心念一转,又将师兄的剑移开范围:“师兄莫急。”

随后一道剑气飞向场外,直直刮向瓜儿那个方向,却是落了空,她剑指瓜儿,朗声道:“竟敢在台下胡乱作为,速速上来,我便教你做人。你若不上来……”

她顿了顿:“你大可一试。”

男弟子被忽然而至的水球砸得有些不知所措,忽而一道剑气而至,自耳边刮过,削下瓜儿几缕发丝。瓜儿侧身望了过去,大可一试,试的该是什么呢。

飞身一跃跳上了比试台,一未行礼二未自报姓名,竟是要直接打斗的样子。瓜儿右掌击出,一个粉色的物事直冲冲的向池央飞去。

不是别物,是个桃子,瓜儿面上带着笑意,掏了掏耳朵,开口却不是什么好话。“聒噪,这家伙太聒噪了,你还算是有点傲气的人,还愿意出手相助受难之人,我就赏你个桃子吃吧。”语毕就是停不下来的笑声,瓜儿在挑衅,在等这位周弟子的回答。

果真是瓜儿。

自学院一别后,已有几十年未见,如果相见又是在这般情况下……不易暴露自己身份,只得护好瓜儿才行。

出掌接过飞来之物,是个粉嫩桃果,台下哄然大笑,她摩挲果子几秒,又看向瓜儿,扬唇一笑。

“桃子是好桃子,人未必是好人,可惜了,比起吃桃,我偏爱吃瓜。”

若是瓜儿本人,定能听出她话中的意思。

果真是池央。瓜儿顿觉自己的名字取得太妙,面上不显,随手两个尖叫球飞向池央方向。“假清高罢了,肚子里全是弯弯绕绕,桃子不吃就说这种话,隔山打牛?”

瓜儿愈发气焰嚣张,各种嘲讽的词噼里啪啦的出来了,和尖叫球的鬼哭狼嚎的相映成趣,她偏不动手,她偏要营造出她在羞辱“周师姐”的假象。

一个水球直直的落在池央脚下,溅了她一身水,瓜儿趁人不备,跳下比试台,踩着看热闹弟子的肩膀跑开了,“今天不配你玩了,小姑娘。”得把池央引开,不能大庭广众之下贸然交流。

清风徐来,水波不兴。晴日朗照,鹤唳微来,不由得让人心情也好上三分。

青衣修士面容舒缓,持身有正,不紧不慢地踏着青叶上了寰云峰,不得不说,即便是她这等恪守礼法的人,在无数次理所当然的自由进出寰云峰之后,当然也有可能是因为它的主人本身就是不拘小节的人,曾衡就再也谨慎不起来了。

轻车熟路的寻到那人,见那人还是黛眉微蹙,生人勿近的模样,素来风轻云淡的脸上绽开了笑意:“别来无恙,拂檀真人。”行云流水般从避尘珠里取出打火石。

一颗,两颗,三颗…直至那人脸上的表情有点龟裂,曾衡还是风轻云淡的继续往外取打火石

什么词都从瓜儿嘴里蹦出来了,她像被踩了尾巴的猫,握着长剑的手微微颤抖,纵她晓得瓜儿并非在羞辱她,也得配合着演戏才行。

黛眉紧蹙,怒火在水球袭来时轰然爆发,眼见瓜儿跳下擂台离去,她大呵一声:“尽是胡言乱语!休想跑!”

她从善如流,演完就溜,可怜的弟子还没缓过神便被再次踩过肩膀,她当真追瓜儿去了。

两人一路直行,你跑我追,直到再无他人之地,幽静惬意,她上前两步拦住瓜儿,故友再见,又救她水火之中,她不知如何开口,只得握紧了瓜儿的手,斟酌了半晌,开口却换了个调。

“怎的,你也来这儿看风景了?”

“你可准备好了。”一道低沉的声音在寄云潇身后响起。

“是,徒儿准备好了。”寄云潇闭目调息,轻声回答。

“为师会为你护法,但你的劫只有你自己来应。哪怕你因此身死道消……”

“徒儿明白。”寄云潇双手汇聚灵力,身下法阵浮现。四周灵力如江河灌海般被纳于金丹之中。聚灵结丹,丹碎成婴。想要修成元婴境,就必须将自己辛苦结成的金丹破碎,将灵力与魂魄相连成就元婴。

不在迟疑,即便前路危险。但漫漫仙途本就是一条荆棘之路,又有何惧之。一指点向丹田,金丹瞬间破碎,狂暴的灵力瞬间席卷寄云潇全身。

“凝神!”

“是。”双手法诀变换,以神识为链接将灵力与魂魄交织在一起。终于,在灵力不知道流转多个个周天之后。一个不过方寸大小的翻版寄云潇出现在之前丹田的位置。

而就在元婴成就一刻,原本明朗的天空瞬间变的殃云密布。不及准备,一道手臂粗细的惊雷直扑而下,瞬间命中了寄云潇。惊雷过后,寄云潇周身跳跃着蓝色的电弧,但并未收到损伤。

殃云再聚,这次的雷劫一连三道,每一道都有第一次雷劫的威力。寄云潇心念一动,五道防御阵法瞬间启动。相交一刻,防御法阵应声碎裂,而这道雷劫终究是接下了。

“最后一个道!”寄云潇缓缓起身,血染风华悬于身后,剑鞘上闪烁的妖艳的红光。然而寄云潇敏锐的发现这最后一道雷劫,竟是五道雷劫聚合而成。“来吧!”寄云潇人剑合一,化作一柄巨大的血剑破天而去。而与此同时,赤红色的惊雷同时降下。

一连串的爆炸犹如天地毁灭。待一切恢复平静,一人持剑独立。虽狼狈不堪,眼神之中却兴奋无比。

“既如元婴境,便更要刻苦修炼,不可懈怠。”

“是,徒儿谨遵师父教诲。”

忽而暗色笼罩,再意识清醒时,仍是白雾茫茫,却总觉着身边少了什么,感到有人扯了扯衣角,顺势看去,小白龙不知何时已化为人形。头微痛,或真或假的场景断断续续的浮现,原来是轮回吗。本以未入棋局,却不料悄然化为一子。。

移动的身影再现,不知为何,莫名觉得去看看为好。走近,不由分说,将人从水中拉出,也不顾是否合适。仍是朦胧,暂放疑惑,遂轻轻一笑,道出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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