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抗御的原因,域名改为dsyq.org/感谢收藏^_^
自姜府出来,瓜儿比一场恶战后还累,滚滚在一旁啃着苹果阴阳怪气,“不愧是修仙界大世家啊,和我们这种门派,就是不一样~”
摸了摸滚滚的角,瓜儿这次不与它怼上几句了,坐在它背上,只了句去修仙界友好互助协会,离姜府倒是不太远。滚滚将瓜儿手里的桃子一口叼过,哼着调往协会跑。
桃子尚一口没吃,瓜儿怒而在滚滚的角上画了三只猪,等收笔时,已是来到协会。是协会,倒更似茶楼,入内尚需等候,还有茶与茶点在桌上,留作她们等候时消遣。
若上州久负盛名的,便是那里的诗词歌赋了,也因着此缘由,诗会是那里的盛事,夺得魁首者更是能在上州名流里争得一席之位。瓜儿来时,正赶上这诗会,入了城简单置办一番,已是入夜,城内已是万人空巷,尽数聚往了诗会所在之街,好不热闹。
滚滚最喜欢的是热闹非凡之地,硬是把瓜儿叼了过去,这诗会在一高楼上举行,入门需有所考验,所考的也是上州之人最擅长的诗词歌赋,滚滚跃跃欲试,被瓜儿一条鱼堵住了嘴。
“何为山中人?”闻此话,瓜儿胸有成竹,多亏了谷老头,虽然他已是一抔黄土了。“独步前峰顶,优游九曲泉。”那茹点头,放任瓜儿入了楼。
“顾惊寒,这便是你方才那般魄力的底气,还是你要展现给众人观赏的手段?”霍弋失笑,嘲讽之意不加掩饰,“实力不足便暗中搬弄这点技俩,九霄立宗多年只教成你这样一个奇才罢?”
转眸又对上羡予,声色冷冷,“我才从鬼域返回一趟,十八层鬼王见过两个,确实不知和你这刚入魂体的鬼修比之如何。”阴风鬼叱四起,他避过一道鬼气,又一掌打散另一被顾惊寒引来的鬼影,笑意未褪,眉眼间寒凉愈盛,“不过现在你不是我最想对付的人……
”顾惊寒将你手中鬼魄不断引向我,无外乎他心里本就没有对付你的把握,却想引得你我二人先行争斗。”
“眼下你有三个选择,一是选择中了他那点低劣把戏,为自己再拉上一个本不必存在的敌人;二是在九霄援兵到来前赶紧溜走,让你那一番计划多年潜伏未得任何收获便付之一空;三是,联合我,在短暂的共同利益面前,与我携手做点什么。”
“现在你告诉我,用你的脑子,不要用你那点毫无意义的好胜心——“
话音最后一个字落下,虚空中骤然一道巨雷劈过,巨兽一哮而群鬼惊起,雷光几乎照亮整个漆黑幕,破开罡风与鬼气层,蓦然间往还在同鬼怪斗法的顾惊寒浩荡而去。
惊雷之中他语声淡然:“你的选择是什么?”
待敲锣打鼓大戏开场,果不其然城主就在第一排,瓜儿拿捏着唱完第一幕,退丑即刻把原先敲晕的角儿给泼醒了,把一脸迷糊的她推去唱完了剩下几幕。
招兵买马,兵为上,马却也不能少,而她空城的守城将军,竟然没有坐骑,虽散修清贫,但这未免太过清贫了。打定主意的瓜儿决定组建一支特殊骑兵,他们的坐骑将尽数是妖兽,比马更有耐力,且更机敏,去哪寻如此多得妖兽呢,那定然是日耀宗所在之地——南州。
南州的妖兽大赛,是盛事那算不上,托了日耀宗的福,近些年才有了气色,从斗兽至比拼速度再至最美妖兽大赛,五花八门无奇不有,瓜儿一共参加了两场大赛,滚滚是飚速大赛,而瓜即是美食大赛,将美食节与南州特色妖兽巧妙融合,最红火就是这个赛事了。
寸步不离的跟着瓜即和滚滚通过妖性检测,确保它们不在赛场上发疯伤人,放任它俩参赛去了。
北临州大致有两种人,卖貂的,买貂后去雪猎的,瓜儿这个游人,当属后者。一身貂皮大衣,还有狐尾毛领,富贵之气扑面而来,令滚滚和瓜即双双脸绿,一度悔恨认她做主人。雪猎有坐骑便能去玩上一玩,滚滚又骂骂咧咧了,瓜即却很是兴奋,在雪原之上撒欢跑捉能些雪兔雪狐之类的。
雪原护卫将弓箭交予瓜儿,还送了她一份地图,避免初进雪原迷路,雪原处处有地标,怕的便是白茫茫一片让打猎人抓瞎。“欸?这箭有点不一样。”把玩着箭簇,这箭似乎猎不到猎物。护卫出言解释,“这箭簇是北临州雪猎时独有的,每个饶箭射中猎物都会留下不同的灵力标识,却不会山猎物,待雪猎完毕后,有测灵阵将你所猎的猎物计数,是何种猎物也能得知。真要每次打猎都提着满满的收获回家,那雪原不出三年,就毫无生灵了。”知晓了缘由,瓜儿不得不佩服北临州的城主目光长远,竟能想出慈法子。
骑在滚滚背上,瓜儿进了雪原,她箭法并不见得多准,更多的是看着瓜即在雪地里狠劲追猎物,直把猎物追得筋疲力尽才肯放它走,倒是让它玩了个尽兴。
挑衅九尾不过是一时之记,所谓围魏救赵,可不是此,缠斗之间,瓜儿边退边打,将九灵几处高耸楼阁毁于一旦,水障漫,气势磅礴,却难猜这冉底在干些什么。
位于青龙角,瓜儿骤然停住,以掌击地,狂风哮起,几叫人站立不稳,一条水青龙在一片白浪中蜿蜒而出,直冲云霄而行,引云层而下,龙爪破空而出,袭向九尾,瓜儿只此一招却不”恋战,这条水青龙于九尾而言,只须一掌就灰飞烟灭,意不在抗敌,而在布阵。朱雀角处,瓜儿被九尾追了上来,生生吃了她一尾击,震飞之时一水朱雀迎面将她护住,雀鸣悲凉三月泣血,鸟喙处竟有血溅,再观瓜儿胸口已被血染红,那朱雀所啼之血,乃瓜儿心头之血。白虎处,瓜儿面色苍白如纸,几尽力竭,勉强将吞蟒、噬云鳄的妖丹粉碎,白虎已不似白虎,青面獠牙,身有鳞覆,状似妖虎。玄武处,瓜儿已无灵力,本该为阵眼的水鸣剑剑灵此时现身,一直以来作为瓜儿杀招的她从未为人知晓过,四角之阵,自当由她控住防守之角。
此时纵使九尾已知瓜儿在布阵,阵眼之处的瓜儿元婴已出窍为阵眼,只须她将这元婴击碎便可破阵,玉如意悬在瓜儿身前,一张棋盘以它为中心赫然展开,金光爆开,为得便是挡住这致命一击。“阵成。”话音落地,四方灵兽聚往瓜儿元婴所在,九灵整个宗门被铺盖地而来的水流淹没,纵使瓜儿身死,也定要水漫九灵。
围魏救赵,赵为且死宗之处的剑墟道友,魏便是这九灵宗。
由于云坎位于东洲边疆,因此往近了找,就到了东洲。东洲气候宜人,因此植物生长十分旺盛,因为辅修炼药的缘故,对于植物自己也很是喜爱,再加上此次正好是前来为云坎招募贤才,这么想来,花市算是一个不错的选择。
·
花市倒是有不少,看了一下,挑了个人算是比较多但是并没有人最多的那里热闹的花剩人太多了反而不是十分方便,也许连移动都不容易,如果那样倒是不如挑一个人比较多又方便的。
进了花市之后也没有完全一门心思扑在找人上,相反的自己还稍微注意了一下两旁的摊贩,注意到了一个铺中的一株草药,不算是什么名贵的药草,但是相比之下在一些比较普通的、单纯用来送给女子讨其欢心的花卉中显得特殊了一些。
对着这个店铺稍稍多关注了两眼,然后继续在花市中走了走,也多看了一些店铺中的东西。
上州相比之下对于文章一类的成就更高,也因此而出名,因此满街放眼望去全是长袍儒生,为了不显得那么突兀,自己也稍稍改变了一下装扮,看起来也不会那么的突兀。
儒生众多,招揽贤才除了擅长打架的人才以外还需要擅长管理和出计策的贤能,如果只是会打架但是不会组织也是一个问题。
·
在街上稍稍走了走,看见有不少贩卖书画以及笔墨纸砚的,自己对书稍有了解,但是笔墨纸砚只是了解点皮毛,平日里也基本是用着顺手就行,没有怎么太多的关注,今这么见到了,上州的人又对这个很有研究,稍稍观察一下听一听应该就能了解不少。
随意的挑了一个商铺,走上前先是端详了一番砚台,根据价格稍稍能了解一点。转而去看了看毛笔,毛笔相比之下种类更加繁多,自己对此只能是一头雾水,更别是旁边的墨了,还讲究材质气味颜色,一生能够精通的事情不多,这些自己稍加了解就好。
子时一刻,姜家依旧灯火通明,几列侍卫轮番巡逻,瓜儿一身夜行衣,和被涂的乌黑发亮的滚滚趴在屋檐上,不知在谋划着什么。滚滚浑身萦绕着满满的怨念,它堂堂六阶妖兽白泽,哪受过这种委屈。
三个时辰前,瓜儿一桶墨汁泼在了滚滚身上,白泽成黑泽。滚滚脸黑得如同它被染黑的脸一般,“为什么你穿夜行衣,我就要被涂成黑的。”瓜儿被问愣了,“当然是,没有卖白泽夜行衣的店家。”
“所以,为什么我们不能走——正——门——”压低了声音话,滚滚有些咬牙切齿,瓜儿正欲抬手安抚它,想到它一身墨,又收回了手。“当然是与众不同些出现,给姜家人一个惊喜,马上子时二刻了,到时我们从而降……嘿嘿嘿。”滚滚感觉今晚他们得栽在姜家,它现在有些后悔跟过来了。
世襄的性子随了母亲,性子温和,不管和谁都能聊得起来但是若和那些脾气不怎么好的打交道倒是容易让他效率折半,比起这个他更是希望同儒雅之士一道闲谈,旁敲侧击出信息,若是运气好的话或许也能借个兵力什么的。
上洲于他讲还是有些陌生,毕竟未曾来过只是道听途了一些事迹罢了。虽然现在不太平但是能有什么办法,若是不工作又何以维持生计?踏入茶馆,依旧是那副热热闹闹的样子,书先生慷慨激昂的讲着故事,一众茶客或是听着时不时喝彩叫好,或是携二三友人来簇度过片刻闲暇,或是只是歇歇脚。
刚刚入座店二便热情的走了过来,询问着需要何茶。
“明前龙井,茶叶最好存储一周左右,记住了,不可用沸水冲泡。”
“劳烦了。”
再度回到了两百多年前的所来到的地方,其实准确点来也非那时的学院。那时的他在麓荆而非这豫,如今来这豫没有别的什么企图,只是想瞧瞧这两处地方究竟有何不同。虽春季早已过去但是桃林依旧十里飘瓣,一片春意盎然的景色,抬手握住一瓣桃花,细细感受它的柔软和纹理。
“多久未曾看到这般的春意了。”
如今的桃林人烟稀少,所过之处皆是一片寂静好似地间只不过就他一人而已,寻了一处落英较为丰裕的地方坐下,这样石子不至于那么的硌人。微微仰靠在桃树上享受片刻宁静后复而起身。
瓜儿又又又来到了姜家,门口守卫见她来,都不消通报,直接将她引入府内,不过今日姜家无人招待她,侍卫将她带至前厅,让她自便,便离开了。
瓜儿百无聊赖,捻起桌上的茶点,吃了起来,吃完喝茶,喝完再吃,再吃完再喝茶,没有吃得了,就和滚滚有一搭没一搭的聊。
为何姜府旁多了一座新房?为何姜府深夜时常传来女子惨叫?为何一绝美女子频频出入姜府?这一切究竟是姜府的阳谋诡计,还是……
瓜儿看着世家日报,有些担心,怕是她再多去几趟姜家,她就可以为自己准备嫁妆了。此事要从半月前起,其他地能征的兵瓜儿都已尽力,侍卫见她常来,便玩笑似的了句不如姑娘在此久住吧,他是无心,瓜儿却有意,就久住了。